分卷閱讀987
起碼是大魔導師呢,這怎么會看上一個才是七級魔法師的丫頭??” “但問題是,他們比賽就跟玩似的~” 洛白雖然在光膜之內的,但擂臺外的話她想聽也能聽到。 而在聽見居然有人覺得伏修雅看上公飛雪時,場上白發黑眼的少年不悅的皺了下眉頭。 一直小心翼翼觀察著洛白臉色的白澤心里咯噔了下,當下立馬就對伏修雅道:“修雅,你下手別那么狠!” 已經將實力壓制在七級魔法師階位的伏修雅聽了很無奈。 他都這樣了,還叫下手狠? 這場比賽公飛雪過足了癮,在她魔力準備要枯竭時,洛白對白澤道:“你是讓你的契約者自己認輸,還是我將你們掃下去?” 白澤當然是選擇前者。 但緊接著他就聽到一句幾乎讓他吐血的話—— 第1924章 最強龍族,廢材召喚師的崛起 48 “你的契約者很高傲,我不喜歡,讓他跪下來給我道個歉,我就讓你們走!” 白澤一口老血哽在喉間。 跪下來? 雖說如今在場邊的人數量在兩百以內,而且也沒多少人認識他契約者,但這怎么能跪? 男人膝下有黃金! 簡直是,太侮辱人了??! 白澤心里火起。 白澤心里怎么想,洛白才不管,她只管自己的主線任務,別人如何與她有什么關系? 千蕭大陸強者為尊,殺人奪寶的事多了去了,她這個只是要伏修雅跪下不過分吧。 好吧,過分也沒得商量。 小迷迷;【粑粑,要是他不買你的帳,寧死不屈怎么辦?】 洛白:【伏修雅不是一個固執強硬的人,你看女主的后宮數量就知道了?!?/br> 小迷迷:我粑粑終究還是我粑粑~ 白澤已經將洛白的話轉告給了伏修雅,伏修雅的震驚露于言表,這左思右想的,根本就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不記得自己得罪過龍族??! 白澤私下對伏修雅道:“修雅,你打算如何?” 問是問如何,實際上他們都知道,這根本就沒有選擇的空間。 伏修雅咬牙,向來溫和的眼溢出一絲不甘。 想他堂堂光明神殿圣子,憑什么要他向一個七級魔法師下跪?? 難不成,難不成就憑她有一條龍罩著嗎???! 白澤:“修雅,我幫你擋住場邊其他人的視線?!?/br> 這話的潛臺詞就是:你趕緊跪。 完全不明白那里的暗流洶涌,打了個過癮的公飛雪扭頭看向洛白,“洛白,你覺得我剛剛怎么樣?” 洛白:“還行吧?!?/br> 公飛雪有些犯難,因為以她的實力確實沒辦法將對方趕下擂臺,她正想著如何給洛白一些暗示,好讓對方幫她一把。 這話還沒出口呢,就將方才一直給她當陪練的伏修雅居然直直跪下。 這時似乎有風吹過,拂過白衣男人的衣擺,之前還是溫文儒雅的男人,這會兒似乎隨著這一跪折去了那份讓她有少許顫動的驕傲。 “方才多有冒犯,得罪了?!狈扪诺?。 伏修雅說這話時,白澤使盡全力筑起了如同鏡子一般的半球,將整個擂臺都隔絕在外。 場內之景,外人窺視不得。 這是白澤十分擅長的一種技能之一,甚至可以說是本命技能,使用自己的能力在周圍營造出一個屬于他的領域,領域內的他實力增強三十倍。 但這會兒用的時候他小心翼翼的,因為他根本不知道這項本命技能對于龍族來說如何。 洛白自然是知道白澤動了手腳,但也無意去戳穿。 她的目的只是讓公飛雪對伏修雅的幻想破滅,至于場外觀眾的想法不在她的考慮范圍內。 公飛雪先是震驚,然后則是神色復雜。 她沒有對任何人說過,哪怕是洛白也沒有—— 她其對這個類型的男人很有好感。 如果沒有發生這事,哪怕最后他將她打下擂臺,她還是覺得他帥呆了,但前提是別有此番舉動。 膝下有黃金,怎么可能輕易向別人下跪呢? 公飛雪納悶的想著。 偷偷干了壞事的洛白勾起了嘴角。 第1925章 最強龍族,廢材召喚師的崛起 49 后面公飛雪是贏了。 然而這場比賽勝利后,她卻不大開心,洛白將這歸咎到失戀上面去,雖然只是一份朦朧的好感,但原理差不多就那樣。 或許是心里有悶氣,后面幾場比賽公飛雪都特別用心,她通過比賽發泄自己的情緒。 洛白樂于見成。 公飛雪打得贏的,自己上,打不贏的,洛白暗地里出手。 這一路,她就跟開了掛一樣,不—— 已經是開了掛了。 黃昏逝去,夜幕降臨。 像是約好了似的,南城的燈火將夜空點亮,那上百座擂臺底座依舊亮著藍色的光,從遠處看去便是大擂臺上懸浮著一個又一個藍色的巨大盤子。 而在這些“盤子”上面,各色的魔法技能如同煙花般閃爍,盛開了一大場仿佛不會疲倦的煙火盛會。 今天公飛雪一共有七場,最后一場在晚上十點半。 似乎是好運氣來了,魔力有些枯竭的公飛雪最后一場沒比成,她的對手沒有在規定時間內出現,被當做棄權。 “洛白,我們回去吧?!笨赡芤驗橹胺扪诺氖?,公飛雪打消去逛街的念頭。 洛白自然明白要給些時間公飛雪恢復,當下同意。 時舟老早就想回旅店了,但公飛雪不回,洛白不可能回去。洛白不回去,他當然不會自己回去。 這會兒聽公飛雪要回去了,那穿著黑斗篷的青年眸子一亮,仿佛是一片漆黑夜空中升騰起亮眼的星辰。 那目光太過灼熱,洛白想忽略都不成。 側眸晲了時舟一眼,洛白沒好氣,“你高興什么?” 借著夜色,再次勾起洛白手指頭的青年故作云淡風輕,“沒有啊?!?/br> 說完,時舟抬手招來那只一直在等待的焚城鐵影鶴,先一步牽著洛白上去了,上去后就站在上頭看公飛雪,有種——你要是不上來,我就跟她先回去了。 剛剛一份好感破滅的公飛雪一噎,莫名感覺心塞。 有股氣直上腦門,公飛雪幾步上去,躍上焚城鐵影鶴的背部,然后伸手將洛白一拉,將人拉離時舟一點,“洛白,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