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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但其實按他的說法去想也沒什么不對,他們那邊的時間現在是早上六點,這可不是吃早餐的時候么?] [匿名用戶:總感覺沒那么簡單。] [匿名用戶:哈哈哈哈,樓上想太多了,心思再深沉的人總要吃飯不是?人家去弄個蛋糕吃有什么問題?] 洛白將甜品屋的大門關上,她并不著急找卡片,而是先將這里的布局仔細看一遍,包括所有能藏人的地方。 因為洛白還真是怕她找卡片找到一半忽然出現一個人,然后問她在這里干什么。 這間甜品屋說大不大,但要說小,面積也不小,畢竟它位于占地面積大到恐怖的別墅群內。 而將這間幾近有兩百平米的甜點屋檢查一遍后,洛白滿意了。 很好,沒有人。 而這之后,洛白才將目光放到了這間甜品屋所有能放置東西的柜子上,可能是因為制造蛋糕所需的材料多,所以這里的柜子并不少。 最甜美的人兒被束于高樓之巔。 高樓之巔。 第1825章 恐怖綜藝,孤島上的獨奏曲 37 洛白將目光落在這間甜品屋兩個柜子上,那兩個柜子是這里最高的,大概有兩米這樣,它們并排放著。 這里一眼看去,柜頂沒有東西,那么就只剩下內部。 洛白上前,先是打開了左邊的柜子,柜子分好幾層,洛白沒看其他,直接將目光投在最上面那格。 那里放了好幾罐子的黃油,除了黃油之外,并沒有其他,這似乎是一個專門放置黃油的柜子。 將所有黃油都搬了下來,然后集堆的放在地上,之后洛白踩在了罐子上。 兩米這個高度伸手就能夠到,但要說用眼睛看,洛白還真看不見一張貼著柜底放的小卡片。 里頭沒有東西。 卡片不在這里。 洛白將黃油放了些回去,之后打開了旁邊的大柜子,同樣只看最上面那層,這層里里頭放著一袋袋面粉,洛白如法炮制,將面粉拿出來,然后—— 一張黑底的卡片隨著面粉袋子的挪出飄落。 [匿名用戶:我去,這小子又找到卡片了?] [匿名用戶:等下,誰來告訴我這是什么cao作,他他他不是去吃早餐的嗎,怎么忽然找起卡片來了?] [匿名用戶:我剛剛查了下地獄犬的傳說,發現地獄犬嗜甜食,而白紙上寫著是“最甜美的人兒被束于高樓之巔”,所以這線索直指甜品屋沒毛病。] [匿名用戶:媽蛋,鬼知道地獄犬那什么破傳說?。?!] [匿名用戶:怪我見識淺薄~] [匿名用戶:所以說他剛剛是在演戲騙那個3號女人?666,可以拿奧斯卡影帝了~] [匿名用戶:等下,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那個黑色小布袋那小子僅僅是拿到手,他根本來不及打開看里頭的白紙!那么,他是怎么知道卡片在這里?] [匿名用戶:對哦,我也記得他還來不及看布袋,這怎么回事???難道這小子是莊家那邊的托兒?] 洛白將飄落的卡片拾起。 翻過來看,持著卡片的黑發少年眉梢不由揚起。 看來這次運氣不錯。 洛白第一次拿到的卡片是一張死亡之卡,這次或許是轉運了,她拿到了僅有的四張生存之卡的其中之一。 小迷迷:【哇哇哇~粑粑,你這運氣好??!果然,帶上小迷迷我,那是吊炸天,遇神殺神遇妖斬妖!】 洛白:【寶貝你就現在能蹦跶一下而已?!?/br> 這張生存之卡的正面畫著一個幸運女神,而在幸運女神的下方則有兩行小字—— 【給任意兩名玩家喂食果導片,并且在對方服用后承認下藥行為。ps:果導片位于旁邊柜子的最下一層?!?/br> 洛白深深感覺到了莊家的惡趣味以及無聊。 果導片是一種藥物,通俗一樣講,那就是瀉藥。 所以說生存之卡附帶的任務就是給別人下藥,在其他兩人吃下之后,還要跳出來承認這是她洛白搞的鬼,如果方法不對,分分鐘拉滿一堆的仇恨。 洛白倒回隔壁柜子看了看,果真在最底下發現了一個小瓶子。 看了下名稱,還真是果導片。 第1826章 恐怖綜藝,孤島上的獨奏曲 38 小迷迷:【粑粑,你要做這個任務咩?】 洛白:【去,怎么不去?】 洛白可沒什么圣母,現在局勢雖算不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但再發展下去也差不多。 為了一群對自己有敵意的人放棄卡片任務?不,不存在的。 那瓶果導片非常小巧,整個瓶子不過是三厘米高,能被輕而易舉的握在掌心不露分毫。 洛白查看了下瓶子外的標簽,發現里頭一共有五粒小藥丸。 撕下標簽后,洛白將小白瓶放入口袋。 小迷迷:【粑粑,我們快點去做任務吧~】 洛白:【不急?!?/br> 果導片是要用,但絕對不是自個找上門去送藥,那種說你沒問題,誰信? 后面洛白在甜點屋用了個早餐,在早餐結束后,時間已經徹底邁入上午時分了。 不過縱如此,外頭的天卻非常的暗,仿佛有黑云壓城之勢,朝遠方眺望,能看到遠處那片海域上的天空電龍橫行,狂風卷起海浪,呼嘯著涌動。 驚濤拍岸,島嶼邊緣處的巖石上水光更甚,透出一股狂暴。 洛白擰了擰眉。 雷云很遺憾的沒有在海上改變路線,暴風雨終究是準備來了。 [匿名用戶:真他媽的刺激~] [匿名用戶:這下有好戲看了!] 小迷迷:【粑粑,你快看屏幕,出事了!】 洛白眸光一凝,觸及到某條消息時,黑瞳中掠過淺淺的亮芒。 或許她并不用等到午飯時分。洛白心里暗暗想著。 別墅西座,三樓。 “天啊,怎么會有這么惡毒的人,她剛剛想要殺我??!” 染了黃發的少女滿臉震驚與憤怒,她手臂上有一道算不得淺的劃痕,割破皮膚,鮮血從白皙的表皮上滲出,在皮膚上蜿蜒,仿佛成了一副鬼魅的畫作。 而說著,捂著手臂的黃發少女扭頭看向身旁人,“你來評評理,剛剛我身后就只有她,不是她攻擊我,那還能是誰?” 不待被視作證人的連霧回答,黃發少女陡然冷笑一聲,“她剛肯定見到我拿到卡片了,所以才來搶我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