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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起看管女仆的注意。 能在這里看守,當然知道洛白的真實身份,但同時她們也對鄔佗有絕對的忠誠。 “希姆多?!背龊踝鹬?,女仆保持著原本的稱呼。 門只能打開三十厘米的縫隙,之后就被外頭的銀鏈限制了寬度。 洛白看向女仆,盯著她的眼睛,眼中似乎匯了一潭深色的漩渦,她的語速放慢,像是月下山間靜靜流淌的溪水,愜意的,寧靜的,也有幾分讓人迷醉。 “你是個聽話的女孩兒,現在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br> 女仆的眼睛似乎逐漸失了焦距。 花了200積分從小迷迷那里拿到格局圖,這個格局圖不僅有建筑格局,還有人流的流動,也就是說洛白能從這張圖里頭看到建筑周邊的實時守衛。 可能是鄔佗只交代了守衛要嚴格防守、并沒有告訴他們這里頭關押的具體是誰,也可能是這幾天來一直都風平浪靜,導致了守衛松懈,反正洛白沒費多少功夫就從里頭出來了。 小迷迷:【粑粑你現在要去哪里?】 洛白:【去日之城?!?/br> 原身到底在后面留了一手,給自己安排了條退路,而她的退路則是一支披著沙漠盜賊的軍隊。 這支軍隊被她留在日之城外圍。 在洛白踏出中央城權力核心的區域時,之前被她催眠的女仆猛地蘇醒,她看著打開的房門,臉色巨變,花朵一樣嬌柔的唇瓣被她咬得滲出血跡。 天??! 希姆多不見了??! 想起之前鄔佗離開之前說過的話,女仆臉色愈發蒼白。 完了。 她死定了。 她得去通知大人,或許她可以亡羊補牢??!女仆心里著急的想著。 洛白身上沒有錢,但身上卻有些黃金質的飾品。用換掉些飾品的錢,洛白買了頭駱駝。 這剛將駱駝拿到手,洛白就聽到了嘹亮的號角聲從她剛剛出來的那扇高墻內傳出。 拿到原身記憶的洛白當然知道這號角聲代表的是什么,當下心頭不由咯噔了下。 這么快就被發現了? 洛白身上還是那身從小迷迷那兒買來的衣服,本來她等差不多離開中央城后買過一身,現在看來是沒時間了。 她得趕緊離開! 第1719章 古老國度,艷后的地獄犬 19 乘上駱駝,洛白迅速往西城門去。 其實從西門城門出去的話,想要到日之城去需要繞一個圈調整方向,這相當于走多了許多冤枉路,但現在洛白沒得選。 西城門距離她最近,當然是挑近的走。 當初買駱駝的時候洛白就花大價錢挑了頭健壯的,故而現在趕起路還算迅速。 也算是洛白的運氣好,她比那批拿著令牌往西邊城門去的士兵要先到一步。在號角聲響起時,城門已經禁止商隊進出,但個人出城還是允許的。 “大人,您就通融通融吧,我這做生意也不容易?!鄙倘税蟮?。 “現在禁止出城!通融也沒有用,這是規矩?!庇惺勘鴶r下欲要出城的商隊,那商隊足足有二十頭駱駝,每頭駱駝身上都載滿了貨物。 這顯然是要去八主城那邊做生意的。 士兵不放行,這可急壞了商隊頭目,他前些天花重金跟一名巫師買了消息,巫師說過幾天沙漠上會有沙塵暴,要是今天出不了城,那么過幾天的行程將會變得非常受阻礙。 士兵看著商人偷偷塞給他的一袋金葉子,臉上很糾結,有rou疼不舍,也有無奈。 這要是兩三頭駱駝就算了,但現在這是二十頭??! 數量太多,這根本就不好放行。 可能是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總之士兵扭開頭,剛好他就看到騎著駱駝的洛白。 戴著帽巾的少年脖子上圍了一條黑色的布巾,布巾圍的很高,帽子則壓得很低,將他的大半張臉都擋住,但露出來的那少許肌膚卻是白的晃眼,比士兵曾經有幸在王城中心見過的那塊無暇的白玉還要吸引人。 “你站??!”士兵喊住洛白。 洛白握著韁繩的手微微收緊。 其實士兵也是沒事找事,他喊住洛白只為了不想跟商人交涉,這問話也是相當隨便,“你到哪兒去?” 洛白:“去星城探親?!?/br> 星城是八大主城中距離中央城最近的,從這里過去大概走一天不到就能達到星城,不過值得一提的是,星城與中央城間有一片小沙漠。 不過認為這片沙漠面積小就沒有危險,其實實際上恰恰相反,這片沙漠甚至小有名氣,它的名氣都來源于流沙! 每年從八大主城往中央城去的,只要是走這片沙漠,或多或少都會遇上流沙,這由此可見流沙分布之廣。 洛白最后想了又想,決定先去星之城,然后再從星城變道過去。 這樣的話就不用在沙漠中露宿,而且也能在星之城采購些物資,畢竟現在她身上除了一個水袋之外再也沒有能其他能吃喝的了。 “行吧,你可以出城?!?/br> 在洛白離開后的第五分鐘,一批騎著駱駝的士兵匆忙趕來。 “關城門,現在不允許任何人出城??!”為首的士兵手里拿著一塊黃金打造的令牌,這令牌很特別,邊上有一圈異常驚細的雙頭蛇蛇紋,權力的象征。 之前阻止商隊的士兵不敢耽擱,連忙執行命令。 被攔截下的商人面如土色。 又過了五分鐘,又一批騎著駱駝的人出現。 而這一批人中為首的顯然是一個身穿黑袍、將整張臉幾乎都完全遮住的男人。 第1720章 古老國度,艷后的地獄犬 20 “鄔佗大人?!?/br> “鄔佗大人?!?/br> 負責守西邊城門的士兵連忙行禮,就算是沒有見過鄔佗真人,但因為鄔佗一成不變的裝扮以及一雙十分罕見的綠瞳,現在整個中央城的士兵就沒有不認識他的。 之前被拒絕出城的商隊更加絕望。 鄔佗大人都來了,可見事態之嚴重,想必更加不可能讓他們出去。 一身黑袍的男人坐在駱駝上并不下來,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守城門的士兵,“在號角聲響起之后,你有沒有看到一個白皮膚的少年或者少女從這里出去?” “獨自一人?!编w佗在后面補充道,“她應該穿的很嚴實,皮膚很白,比羊奶脂還要白” 被問話的士兵稍怔。 他腦中陡然劃過方才那副畫面。 壓低頭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