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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了,肯定又要將你抓起來!” 申屠絕點頭,“龍赤霄jian詐狡猾,各方探子極多,他要是知道你過去,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你的?!?/br> 洛白看了眼申屠絕臉上那道開始結痂的疤痕,又看了眼公冶澈手腕處的傷口,“我有把握能將龍赤霄從王座上拉下來,甚至是將整個龍騰滅掉?!?/br> 依舊是輕柔的語氣,似乎沒有什么起伏。 然而很奇異的是,公冶澈與申屠絕卻從里頭聽出了怒意與狠絕。 如同狂獅般的怒。 如同殘狼般的狠。 這一刻的白發少女,眸中浮現出的戾氣,將烏色的瞳仁浸染,驚為天下人的妖異。 霸道狂妄,又帶那么幾許目空一切的自信泰然。 無論是公冶澈還是申屠絕,在這刻都被震了震。 那雙眸子透出來的東西,仿佛帶了魔力,將他們拉入深淵—— 此生,再也爬不上來的深淵。 公冶澈回神,沉默了片刻,才道:“白白,你有何辦法?!” 這問話,便是退讓。 公冶澈又一次選擇屈服,為他所愛的人退讓。 洛白笑了笑,“你們聽說過大元遺脈么?!” 申屠絕摸了摸下巴,“大元,寶貝兒指的是前朝?!” 第357章 深海之妖,鮫人傳說 39 洛白點頭,“對,就是前朝。十幾年前,大元分崩離析成了各大小國,末代皇帝是死在了皇宮沒錯,但懷著孕的皇后卻成功的逃走了;此后,他們隱世養精蓄銳,等待著東山再起的一天?!?/br> 公冶澈訝然,“當時的皇后懷孕了?!” 這事,他還真不知道。 大元覆滅那年,他還沒有八歲。 而且后來關于大元的資料,一夕之間全數被銷毀。 有記錄的密文,一件都找不著! 至于民間口口相傳的野史,好像也在忽然消失了。 那些愛講野史的講生,不知何時對大元絕口不提。 漸漸的,大元淡出了世人的視線。 然后—— 被遺忘。 如果白白不主動提起,他根本沒往大元那邊想。 申屠絕被吊起了好奇心,“寶貝兒,就算如你所說,大元確實存在遺脈,但你知道他們現在在何處么?!而就算找到他們了,你又如何能確定,他們會配合你;又如何能確定,他們會首先向龍騰出手呢?!” 白發紅袍的少女勾唇一笑,不答反問,“鳳鳴,車遲,龍騰,這三大國里頭,只有龍騰如今的君王龍赤霄年紀不滿三十,而且并無兄弟與子嗣,如果你是前朝公主,如果你想從后宮打入,這三國里頭,你會選擇誰?!” 狹長的狐貍眸瞇了瞇,申屠絕忽然笑得很邪氣,“寶貝兒,本城主不要當什么前朝公主,我只想跟你作對野鴛鴦哎呦,公冶你做什么呢?!” 公冶澈收回手肘,看著捂著腰的申屠絕,輕哼了聲,“白白是家養的,你才是野的?!?/br> 申屠絕嗤笑,“本城主明明是正牌的,才不像某些人,死皮賴臉就一個冒牌貨,次品!” 公冶澈瞪眼,“申屠絕,你丫的不想活了是不是?!吃我公冶府的,住我公冶府的,還看我公冶府的白白,居然還敢在這兒口放狂言?!信不信本公子讓人打斷你的狗腿!” 申屠絕冷笑,“來啊,誰怕誰?!” 按了按跳得有些歡的眉心,洛白隨手拿了兩個果子朝明顯有動手沖動的兩人扔去,“要打出去打?!?/br> 同時伸手一接,果子到手,兩人下意識的拿著咬了一口,然后—— 消停了。 洛白繼續道:“前朝公主名為皇甫初雪,芳齡十七,按照時間計算,如今她應該踏上了前往龍騰的道路,我想在她踏入龍騰京都時,與她見上一面?!?/br> 男主與女主同樣是主角,身上都有主角光環加持。 這碰上了,誰規定男主一定就比女主要厲害?! 忽然,半空傳來一道鷹唳。 下個瞬間,一道黑芒從上俯沖而下。 申屠絕聽到那聲鷹唳時,眉梢揚了揚,“破風回來了?!?/br> 巨大的黑鷹體型健碩,雙翼展開長達一米有余,身上線條極為優美,褐色雙眼鋒利如刀。 這是一只黑鷹王。 而且還是十分年輕! 申屠絕在破風的腳邊拿出信筒。 取出信件。 讀完里頭的內容,申屠絕輕嘖了聲,“龍赤霄已經回到騰龍都了?!?/br> 居然沒死在那場沙塵暴里頭。 真是,可惜。 第358章 深海之妖,鮫人傳說 40 公冶澈嘆了口氣,“像龍赤霄那種小人,竟沒有死在那場沙塵暴里頭,真是禍害遺千年?!?/br> 當初他可是瞧見了,在龍赤霄撤退時,他分明就被申屠射了一箭。 申屠的箭法有力且精準,整個天下能與之匹敵的,估計就那么一兩個。 胸口那兒被射了一箭,龍赤霄居然這都沒死。 真是,命大! 相對于公冶澈有些吃驚的嘆息,洛白是一點意外都沒有。 身為世界男主,龍赤霄怎么可能隨便掛掉?! 申屠絕又咬了口果子,只覺得這味道比以前他吃過的任何一個都好,“寶貝兒,你打算何時出發?!” 璀耀的魚尾忽然抬起,不自覺的輕輕拍動水面。 鮫人尾岔之處的鱗片燦爛如火,映得連泛起的漣漪都染了一層絢麗的金芒。 洛白看了看天色。 這時候,太陽恰好升到了最上方。 正午時分。 洛白:“我下午出發?!?/br> 申屠絕又咬了口果子,然后從池子邊的小矮椅上起身,“成,那我回去拿點東西再過來,然后咱們就一起走?!?/br> 公冶澈也起身,“我去收拾點東西?!?/br> 洛白皺眉,“我自己去就成?!?/br> “不成?!?/br> “想都別想?!?/br> 洛白指了指地圖,“從牧業城出發去龍騰京城,此行如果走陸路需要四天左右的時間;而如果走水路,也就是坐船去,則需要七天的時間。這里頭無論是哪一條,耗費的時間都不短,我趕不上在皇甫初雪參加選秀前碰上她?!?/br> 洛白擺了擺自己的白金色魚尾,“但我自己從水路去,撐死了兩天就能到” 話到這里就戛然而止。 但后面接著的,誰都能明白。 公冶澈眉頭緊皺,“白白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