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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特意把小鳳凰投到了蜀山,那是離天庭最近的地方,那是最適合這個干干凈凈的少年待的地方。至于關于司命……蔣不知道該說一些什么,甚至不知道該想一些什么,這就好像是生活之中少了一個可以說話的人一般,其他并無什么區別。偶爾……當他又看到了什么奇珍異獸的時候,惶惶然想起了這個人,而后覺得心底一抽,到也無甚特別的不同。說到特別,司命于他而言也并不是什么特別的人,只是能說說話能聊聊天罷了。是啊,司命只是這樣一個存在。有的時候,蔣會去蜀山去瞧一瞧,看看小鳳凰如何了。成為了凡人的小鳳凰有了一個名字,叫做——思君。沒有什么特別的意義,但是蔣偶爾喊著喊著就有點難受,而后就開始想念司命。想著想著,就有些不舒服,而后就不愿意再來看小鳳凰。他忽然開始有些明白畢為何總愛看那些什么戲文之類的了,那些話本子里頭總有他想看到的本該有的喜怒哀樂。別人的喜怒哀樂,他總能從中找到自己的影子。莫怪世人愛看所謂的,者,娛樂也。司命怕是這世上寫過最大的的作者了,他幾乎把自己的一輩子都扔進去了。他做了那么多,可是伏羲給了他什么,帝止又給了他什么?他不知道司命去了哪兒,他也不想知道。司命同他,到底只是個朋友,甚至說不上親密無間。蔣忽然發現,其實除了等待,他一無所有。待君而歸,且共把酒言歡,不過一場鏡花水月,擺擺手,散了。翩若驚鴻莫提情第二百零八章:番外——風雅陳設,流水而過畢還不是畢還不是地府六殿的還活著的時候,他是太子,一朝太子尊貴無比。他做了太多虧心事,做了太多骯臟的事情,死后卻發現兩袖清風,人倒是反而變得羞澀乖巧起來,與之前的他不太一樣。畢知道的,他變了,從前不敢有的模樣他現在統統都有。從前不敢想象的樣子,他如今做起來卻是有模有樣的,好像這就是他本來的模樣。“畢,回頭你陪同我去一趟上頭?!笔Y拿著包的生死簿,翻來翻去的,想從上面找些東西,“正巧去點個到,而后……你可以熟悉一下天庭?!?/br>畢彼時正在自己撰寫什么故事,想讓自己殿里頭的鬼魂來給他演繹一遍,好自個兒欣賞。“一定要去嗎?”畢寫字的手頓了一下,有些為難地看著蔣。說實話,地府他住習慣了,就不太愿意出去,更加不太愿意去接觸別人。說到底,整個地府他也就熟悉幾個人而已,十個殿還只有六個殿的殿下到來,還有四個正在歷劫。而他熟悉的一個是一殿蔣還有一個是二殿楚江王歷,其他三個殿的只能算是見了一面,特別是五殿包,只有剛來的時候匆匆見了一面,據說那人正在做什么準備,要去凡間再去找一個判官。是的,判官。他聽說過關于五殿與判官之間的羈絆,委實覺得很是折磨人。而那位五殿,似乎也沒見有多大的心情浮動。判官要轉入輪回,那人也很高興地送了判官。這大概就是一種祝福吧,總算擺脫地府了。“好歹,你也是地府六殿,總得去上頭做個報告之類的?!笔Y抬眸,目光落到了身體有一些僵硬的畢的身上,“你不必緊張,回頭跟著我就好?!毕肓讼?,蔣覺得自己很有可能會拋下畢去司命那里找小鳳凰玩去,而且這個可能性十分之大。“那什么,天庭其實規矩嚴,你完全不必擔心會有人欺負你?!边@是蔣講過最為后悔的話,因為他真的完全沒想到,天庭上還有那四位霸王一般的存在。從凌霄寶殿出來的畢背后出了一陣冷汗,一直垂著頭跟著前邊的腳走,走了還沒幾步路,他不過一個晃神,前邊的腳忽然就不見了。他慌慌張張抬頭,前面哪里還有蔣的身影。“……”這他娘的和說好的不一樣啊。畢都快要崩潰了,他來的時候就沒看路,怎么可能記得回去的路?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于是,大腦都快要爆炸掉的畢就那么晃晃悠悠,晃到了天書閣外頭。哦,對了,那個時候被稱為御書房,還不叫天書閣。而他,也就是那個時候見到了纏綠。恍恍惚惚的,畢似乎也沒多大的印象了。只記得,那個少年,一頭齊肩綠色頭發,一張白凈的臉上還有很多細小的疤痕,約莫是打架留下的。一雙淺綠色的瞳孔十分兇神惡煞。簡直比地府的閻王都要像是鬼煞。其實,畢真的沒有多看那少年幾眼,那少年也只是湊巧一回頭就看到站在不遠處的畢。一切都只是湊巧,那個少年惡狠狠開口:“看什么看?!”嚇得畢倒退了一步,少年明顯很開心畢的反應。下一秒,一只手就打上了少年的腦袋,從屋子里頭跳出了一個少女,頭發至腳踝,腳踝上綁著鈴鐺,走一步‘丁零當啷’地響。少年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而后,畢自然是落荒而逃。后來是蔣找到了他,帶著因迷路而不知所措的畢回了地府。經此一事,畢越發不大愿意去天庭,天庭上的人更是被他列為兇神惡煞一列里頭,特別是綠色頭發的少年。很長的一段時間里,畢十分之厭惡綠色,躲之不及。再一次遇到纏綠,是在東海。他其實那個時候就已經差不多快忘了那個綠色頭發的少年,但是,當纏綠一出現在他的視野里頭,他就認出來了,并且想要快速逃跑。可惜,被拉住了。后來的事情,難以啟齒,卻又讓他心動萬分。有的時候想想,他得是多矛盾的一個人啊,對于纏綠,他都不知道當年的自己抱有什么樣的念頭,只覺得對那人必須得拋開。再后來,地府陸陸續續來了三位殿下,每一位都各自有各自的特點。對于畢來說,起初只是比陌生人稍微要熟悉一些的人,后來玩開了,其實也能說得上一句‘兄弟’。再再后來,纏綠出事了。初初聽到的時候,畢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纏綠是何人,而后聽了旁的人對其的形容,這才反應過來:哦,原來就是那個人啊。簡簡單單的反應,好似多年前那莫名的一時心動不見了蹤影。畢想了很多,從前的他從前的纏綠,到底是個什么樣的關系。他想不出來,也無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