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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了,那就是你五姐了,誰還管你這些破事兒?”棋局被攪,溫至殊被敗了興致,雙手晃了晃,而后捏了一塊手鐲在手里頭,“這手鐲啊,我姐多得是,奈何……沒有一個喜歡?!?/br>言下之意呢程釧欽也不是不懂,只是,從小喜歡到大的人,真的是成了信仰,哪里說是放手就放手的?“我可只知道一句……”程釧欽咬牙,“近水樓臺先得月?!边@話說得誠懇萬分,卻也沒說錯。半個月后,的確是近水樓臺先得月,溫慕煙自七夕一日同溫府的撫琴先生見上了一面,當真是‘只恨相逢太晚’。誰也沒想到,溫慕煙那樣一個清高高高在上的女子,卻喜歡上了一個撫琴先生,還是個瞎了眼的撫琴先生。那人,名喚琴司。溫至殊也不記得這人是個什么時候來到溫府的,只模模糊糊好像記得溫府有這么一號人物,卻又不記得到底是個什么來頭。于是,當程釧欽哭訴著一張臉來問他的時候,他也覺得莫名其妙。“我如何能知?你且問問我那昏了頭的五姐?!睖刂潦庖彩菬┝?,溫瞿這些日子整日里對著溫慕煙大吼大叫,自然是因為對琴司的不滿。但,琴司是外人也不好無緣無故就罵,只能對自家meimei嚴加管教了一番。心情并不好的溫瞿更是對溫至殊挑三揀四,簡直就是雞蛋里挑骨頭。溫慕煙受得了,溫至殊可受不了。“我怎么從來不知道你家還有個撫琴先生?”就連鳳嵐冉都覺得萬分奇怪,這么多年了,他跑溫家也不是一趟兩趟,溫家的大大小小他還是有一些了解的。“就是,這那兒冒出來的琴司?!”程釧欽就差沒有上梁揭瓦了。溫至殊被兩個好友鬧得煩了心,摔杯子:“不知道不知道,溫家是溫家,你們又不是溫家的人,哪里能知道?!”話說過了頭,那兩人愣了一下,紛紛默不作聲了。話一出口,溫至殊也覺不對,只是已經不能收回,張了張嘴,看了兩人一眼最后也歸為沉默。爭吵也不是沒有過,這也是常見的了,三人倒也沒再說話,只是各做各的事情。半柱香不到的時間程釧欽率先開口,每人給倒了一杯水,咧著嘴笑嘻嘻:“去郊外騎馬怎么樣?算是散散心?”“可不敢……”鳳嵐冉‘哼’了一聲,斜了一眼拿杯子喝水的溫至殊,“我又不是什么溫家的人,哪里敢高攀溫家?”溫至殊咳了一聲,水嗆著了:“說笑說笑?!?/br>一場爭執到此為止,誰也不曾放在心上。南余安萬萬沒想到只是來喝杯茶歇個腳卻遇上了之前的那個人,彼時,他坐在一層正中央的桌子那邊和人拼桌喝杯茶水,手里頭正轉著杯子呢,從二樓樓梯上踩著輕緩的腳步下來。那一身水藍色的華服,配著那一雙艷麗的桃花眼,當真是這茶樓的一道風景。原先呢,南余安根本沒認出來,只覺得這好看的人有些眼熟。后來,同一桌的幾個男子開始調侃,這才知道了。“那可不是溫家六少嘛?居然還會來這個茶樓喝茶水?!蓖赖囊粋€男子開口,一雙眼睛在溫至殊身上掃來掃去,眼睛毒得很。另一個男子笑瞇瞇地,也把目光落到了溫至殊的身上:“可不是?身后還跟著鳳家少爺同程家少爺呢,約莫是來換個口味?”“溫家什么口味沒有?一句話的事情就送到家里頭了,哪里還需要親自來?”那男子‘哼哼’笑了兩聲,“怕不是有什么……”話說到一半,眼睛都瞇了起來,一口黃牙笑著露了出來。南余安眉頭皺了皺,那杯茶怎么都喝不下去了。他倒也不是說覺著這茶水不好喝,只是耳朵里這兩人的討論聲吵雜著,讓他覺得作嘔。的確,溫至殊那張臉好看得是過分了一些,卻也不至于被人如此說,不知那人知道了之后又該作何反應。那日,他知道救他的人送他傘的就是溫至殊那把傘就被他擱置在床底許久,他甚至覺得也許那只是自己的一場錯覺,以為自己就該忘了這個人了。卻沒想到,再一次見到溫至殊聽到旁人如此評論溫至殊,他的憤怒油然而生。南余安捏緊杯子,目光落到了那個水藍色身影上,那人腳下不穩,走樓梯絆了一下。虧得有鳳嵐冉在一旁拉著,不然是要摔倒在樓梯上鬧一個大笑話的。他看著溫至殊尷尬地回頭對著身后的鳳嵐冉微笑,桃花眼里滿是尷尬,一對薄唇張閉張閉的,喋喋不休地說著什么話。鳳嵐冉眉頭一皺,伸手抽了一下溫至殊的腦門,而后推攮了一下邊上的程釧欽,程釧欽嘻嘻笑著,也推攮了一下溫至殊。溫至殊臉色明顯變了,怒氣沖沖蹬了一下樓梯,率先除了茶樓,留下跟在后頭笑著的程釧欽和鳳嵐冉。三個人,再明顯不過的友誼了,南余安不懂,怎么在旁的人眼里看來就不太一樣了?他擱下杯子,從腰間腰帶里掏出一粒碎銀放在桌子上,繼而轉身出了門。臨走前還看了一眼茶樓的名字,暗暗記下,決定以后再也不來了。走了沒幾步,正巧路過溫家的大宅,隱隱綽綽的妖氣讓南余安愣了一下。一個月前這溫府還好好的,怎么這才剛剛入了九月,這溫府就藏了妖氣?他下意識想闖進去,走了兩步這才反應過來。這溫府哪里是他想進就能進的地方?上次他的態度那般生硬,估計那溫瞿看他不爽得很,根本就不會讓他進溫家的。琢磨了一下,南余安決定入夜了之后再偷偷潛入好好查看一番。打定主意之后,南余安立即去找客棧,找個舒適的,離溫府近一些的。這邊南余安準備做大事,那邊溫至殊三人選了馬一臉笑嘻嘻地就要往城外趕,要去那兒策馬奔騰。事實是,三人剛走到城外就開始下雨,夏日里的雨來得突然還下得極大,淋得三個人跟個落湯雞一樣。于是調轉馬頭,各回各家去了。溫至殊剛踏進家門口,溫瞿就雙手環胸,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大,大哥?”溫至殊瑟縮了一下,剛踏進家門的腳又退了出去。溫瞿瞥了一眼他的腳,冷笑:“怕什么?不是天不怕地不怕?我說什么來著?”“暫時……別出門?!睖刂潦獗锪艘豢跉?,的確,因為琴司的問題,溫瞿已經禁了溫慕煙的門連帶著溫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