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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了?改變主意了?不逃避了?”孟婆直覺覺得有事要發生,忍不住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薛勾唇:“自然是改變主意了。我要告訴那位,他曾喜歡上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我還要告訴他,我這輩子都不會松手,他可別想逃離我?!?/br>孟婆砸吧著嘴唇:“殿下好理想,只是,怕殿下到時候見到本尊了,就慫了?!?/br>“……”薛臉一黑,“閉嘴吧你,纏綠背后的那個人到底是誰你查了沒有?還沒查出來是吧?那就快去查!別整日里無所事事。還有其他幾個殿的,你幫我通知一下,就說我去查空桑山的事了,第十殿就有勞他們幫忙了?!?/br>“……”孟婆眉頭抽了一下,然后眼睜睜看著自家殿下奪門而出。她嘆了口氣,摸了摸腰間的七節鞭,也不知道到底是福還是禍。如若薛最后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那萬萬是不值當的。但是,這事兒她也說不清,那傾洹到底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怎么只是見了個面就又把自家殿下消下去的那點小火苗給勾起了?她越發覺著傾洹有問題,但好在應該不是對自家底下有害,她也就放心了。當今最大的問題是,到底是誰救出了纏綠,又是誰為了什么理由對空桑山做出此等殘忍的事情?孟婆揉了揉太陽xue,這么麻煩的事情她已經好久沒有接觸了,一時之間只覺得頭腦一片空白不知從何查起。不如……她的瞳孔亮了幾分,想起九重天上的那一位,約莫那一位可能會更清楚一些。傾洹幾乎是暈暈乎乎回得魔族,腳步剛站穩,就迎上了司命疑惑的目光。“上仙舊傷復發了?”司命上前,想要攙扶他。他下意識躲了過去,沒有讓司命觸碰到他,留下司命一個人獨自尷尬。傾洹搖搖頭:“我沒事……空桑山的事與纏綠有關,這魔族的事怕也和纏綠有關。司命,你回天庭問問那位,為何不如實稟報?”“……上仙,這事兒……”司命覺得尷尬萬分,他如何能質問那九天之主?“罷了?!眱A洹搖搖頭,“這事兒不簡單,恐怕牽扯到了幾千年前的事。我一時之間有太多事情不知道了,你的命格簿能給我看看?”“命格簿乃天機,況且幾千年前的事早已被列為禁止觀看的一部分。上仙何苦為難司命?”牽扯到上古時代的事情,司命就顯得特別有立場,說的話也正直萬分。傾洹擰眉,顯然是不高興了。“那些事,我知道的恐怕比那小本子上的多……”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來,傾洹扭頭,只見一名身著淺藍色衣物的男子立于遠處,一雙桃花閃閃發亮,唇角難得帶著笑,“不知上仙可有意愿聽上一聽?”旁人都說,桃花灼灼,美人倩兮。如今,沒有桃花,這美人卻是天上地下絕有的。一念長安兩茫茫第一百二十六章:序曲響起,黯然曙光(3)七月流火,簡直是灼灼烈日,燒人得很。周圍還有知了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刺人耳膜。司命看著遠處的薛,只想當場昏厥過去,當做什么也不知道。他這次跟著傾洹來本就是為了不讓這倆人有發展的空間,本還想著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不讓倆個人見面。之前雖然心驚膽戰了一次,但看著好像兩人也沒有要繼續發展的模樣,他也就放心了。誰知道,這次,對方居然直接找上門來了!“薛……”傾洹緩緩開口,“怎么來了?”“給你說說你想知道的事?!毖β柤?,而后挑眉,“不歡迎?”“不歡迎?!眱A洹也挑眉,拒絕。薛‘哦’了一聲:“無所謂,這又不是你的地盤?!?/br>傾洹看著越走越近的薛,擦肩而過的一瞬間一把抓住薛的手腕:“別插手這件事,你該懂的?!?/br>“這事兒和孟婆搭上了關系,纏綠又傷了畢,我如何不管?”薛啞著嗓子,桃花眼似嗔非嗔地斜視傾洹,“傾洹,你也該懂的?!?/br>看著薛一副驕傲自滿的模樣,傾洹簡直要氣瘋了:“你不是這樣的,薛。你從來不多管閑事,就連話都不會多說……”“那你是不是該懷疑,我到底是誰了?”薛湊近傾洹,鼻尖與鼻尖觸碰,呼吸纏繞,“我是誰?傾洹?!?/br>大概是靠的近的緣故,傾洹竟覺得薛的聲音異常的蠱惑人心,特別的……纏綿。“別鬧了!”司命扯著嗓子喊了一聲,把倆人拉開,然后指著薛的鼻子,“薛,你別這樣?!?/br>“司命,你就不該管我與他的事?!毖γ虼?,眉頭擰了起來,“你管不住的?!?/br>司命磨牙,后槽牙快給他磨壞了:“就你有本事!”傾洹起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又覺得薛這副小霸王的模樣怪可愛的,忍不住笑了出來:“就,先這樣吧?!?/br>兩人看著笑瞇了眼的傾洹,覺得背后有一絲發涼,但卻說不出來,只能干瞪眼。江君涸見到薛的時候簡直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特別是看到薛笑瞇瞇跟在傾洹的身后,他差點戳瞎自己的眼睛。“怎么……回事?”江君涸搖著自己的扇子,發現沒風,一低頭才看到扇子根本沒打開,于是尷尬傳遍了他全身,“這……認識?”傾洹也有些害怕一副笑瞇瞇樣子的的薛,只覺得和平日里的那個話說上半句話的人差太遠了,一時之間有些接受不過來:“認識。薛……”他把他伸手瘦削的人拉到身前,“地府十殿,輪轉王?!?/br>江君涸:“地府十殿?那你和宋洵……”他終究是放不下宋洵,總也覺得傾洹還活著那個人就不該就這樣白白丟了性命,總也該有什么天賜的幸運又或者誰誰救了他……人間的話本子里不總也寫著,主角總有一個重生的機會?即便遇到了必死的局面,依舊能死而復生?薛著實沒想到江君涸還念著他,想了又想,覺著這個時候不方便把自己就是宋洵這事兒說出來,于是遮遮掩掩地開口:“死了,沒聽說嗎?死在了陰鬼道里?!?/br>這話,他說得很平穩,不帶任何表情。傾洹深深看了一眼薛,唇角的笑意消散了許多。“他……他不是你殿里的擺渡人嗎?為什么不救他?”江君涸不太理解為什么自己的手下都死了一個,居然還能如此淡然。薛咳了一嗓子,覺著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