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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都沒有,空曠的停車場里,除了那輛大G,不遠處還停有兩輛紅色的轎車,車內放著dj舞曲,氣氛燈光跟夜店里的似的閃來閃去,瞧著特瘆人。 祁湛呢,祁湛不是跟她在一起的么?怎么她被人帶走了,祁湛都沒察覺...... 荒山野嶺的,一陣涼颼颼的春風吹了過去,焉玉綰穿的薄,全身上下就一條針織長裙,不擋風,冷得她牙齒直打顫,四肢還軟著,酒勁兒沒完全散去,不知怎地,有委屈潮水般涌上了心頭。 祁湛居然把她丟下了,那還信誓旦旦跟她說那些話干什么。 她很討厭這種突然被丟下的感覺,讓她來不及做好準備,就像父母當年離開一樣,她還沒有感受到屬于父母親的愛,就被扔在了這個世界上,所以她從小就特別討厭,甚至于憎惡。 狗男人,狗男人...... 焉玉綰一邊謾罵著一邊吸了吸鼻子,把哭意憋回去,在大G主人回來之前,她得自救,不然再被抓回去,那她就真的完蛋了。 這么想著,焉玉綰抬腳就朝加油站里面跑過去,店里亮著燈,應該有店員在的,她只要呆在里面不出來,打電話給趙巍巍求救就好了。 跑到一加油箱前,有五六個男人忽然從里面走了出來,為首的那個發型抓成雞窩,手里提著半瓶酒,走路左搖右擺的,旁邊的人一臉惶恐地護在他周圍,深怕他摔了。 焉玉綰忙站住,想藏進加油箱后面,不料被那喝酒的男人看見了,他雙臂一張開,旁邊人迅速接住酒瓶,他叉著腰瞇眼瞅了焉玉綰幾眼,就笑了:“唷,這大半夜的,在服務區還能遇到美人呢,去,把她帶本少爺車上去,讓本少爺樂呵樂呵!” “是,老大!”話音一落,就有三個人沖了上來。 “樂你媽!” 焉玉綰轉身就往后跑,誰知道后面不知何時站了人,很明顯是一伙的,一上來就把焉玉綰抓住,給拉去停車場那邊。 焉玉綰心驚,慌忙張口大叫:“救命??!救......” 有人馬上用手將焉玉綰的嘴巴捂住,不讓她大喊大叫,那手的汗味極重,熏得焉玉綰胃里一陣翻江倒海,頭暈目眩的,等她反應過來,人就離那輛紅色轎車僅有十幾米遠,手機不知道摔哪兒去了。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車從后面沖了來,引擎聲飛旋上漆黑的夜幕,綁架焉玉綰的這幫人的注意力被吸引過去,只見那車火箭一般開到花壇那頭去,然后猛地拐了個直角彎繞過來,車頭面對著焉玉綰忽然制停,兩束煞白的大燈照射而來,光線中霧氣騰起,一幫人忙抬手遮眼睛。 大G的車門打開,祁湛不慌不忙走了下來。 焉玉綰終于能呼吸到新鮮的空氣,她猛吸了一大口,嗆得眼淚直流地看向大G旁邊高挺的男人,“祁湛!” 作者有話要說: 沒睡沒睡,我愛你們(*  ̄3)(ε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難逃 “誰?” 人群后頭, 喝酒的那個男人推開人擠到前面來,瞇起眼睛, 表情十分不耐煩, 但在看到祁湛的那一刻,他臉部的肌rou抽搐了下,換成了驚詫,“祁祁祁祁......湛?” 此人叫柳立南, 是柳如微哥哥的獨子。 祁湛單手抄進褲兜里,厲聲道:“我的未婚妻,你也敢動?” 柳立南的眼皮猛地扯了扯,指著焉玉綰:“沒沒沒.....沒那么巧吧,我在服務區隨便抓個女人都是你的未婚妻, 你是不是太霸道了點兒?!” “放不放?”祁湛話音剛落,高速路口便駛進來兩輛黑轎,繞到這幫人后面去停住, 六名寬膀大漢下車來,站成一排堵住了他們后退的路。 柳立南回頭, 咽了咽口水, 他突然張開手,兇神惡煞地要去抓焉玉綰的脖子來威脅人, 不想祁湛當即警告他:“碰一下, 砍一刀?!?/br> “......”柳立南連忙收回手,假裝去揉太陽xue,祁湛他知道, 祁家的二兒子嘛,當年祁千洋派人去國外的一座小島上撿回來的,至今他也搞不清楚祁湛是不是祁家親生的,不過既然敢把父親送進監獄,這樣的人絕對不是什么好貨,說是白眼狼都高看他了,活脫脫一個殺人不見血的魔鬼,招惹一下,小命就沒了。 連最有希望能扳倒他的祁樾平常都要避讓三分,不敢光明正大整他,柳立南一個外人,自然也是沒膽子這么做。 柳立南連忙用眼神示意手下放了焉玉綰,笑著對祁湛說:“放放放,我放,未來的表嫂肯定得放,你們干什么呢,都給本少爺讓開,離我表嫂子遠點兒,表嫂,您慢走?!?/br> 柳立南一改方才浪蕩的態度,變得尤為客氣禮貌,親自為焉玉綰開路。 四周的人立馬如鳥獸散,焉玉綰飛快朝祁湛跑過去,奔進他的懷中,雙臂環住他道:“原來是你,我還以為......” 焉玉綰嗓子一啞,沒說出來后面的話,心里就委屈得緊,把整張臉埋進祁湛的胸口里,似乎這樣,才能得到最大的安全感,沉默了十幾秒,她出聲,撒嬌一般的:“祁湛,我的手機掉了?!?/br> “馬上給你找回來,”祁湛摸摸她的頭,有一名魁梧的保鏢跑到面前來,祁湛便吩咐道,“小夫人的手機掉了,找到它,還有,這幫人嚇到我的寶貝兒了,都教訓一頓吧?!?/br> “是,先生?!北gS彎腰點頭,揚起手擺了擺,后面的人得到指示,就團團將柳立南那幫人圍住,開始見一個打一個。 “祁湛!我cao,你他媽敢叫人打我!”混亂的打斗聲里傳出柳立南的尖叫聲,“我回去就跟我姑媽告狀,你死定了,哎喲......你怕什么,給本少爺打回去啊廢物!” 剛吼完,柳立南臉上就挨了一拳,當場就被打哭了。 半夜的服務區沒有保安警察,加油站那邊的店員一早就被柳立南帶人進店給恐嚇了一道,看著這一幕自是解氣,不會報什么警。 跟著祁湛來的保鏢大哥們特別稱職,為了這個月的工資和獎金,幾乎打紅了眼,將全身的本領都施展出來,放開手痛痛快快地干架。 懶得看這種場面,祁湛摸到焉玉綰的手,就拉著她去副駕里面坐著,給她系好安全帶,便開 車離開了服務區。 ...... 經過一夜的奔波,第二天下午時分,焉玉綰才起床,熟悉的房間,熟悉的陳列,只是她的東西全被搬空了,這會兒正在祁湛的別墅里安享晚年著。 焉玉綰下床穿鞋,把窗簾拉開,窗戶也全部推開,她在臨江鎮的家是一棟獨立的三層小洋房,一樓用來開超市,后院則是花草的天地,種了五年的櫻花樹長得茂盛,花朵枝椏都要伸進她房間里來了。 后院面積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