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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要逃,腳踝就被他捉住,給拉了回去,緊接著他的膝蓋抵上床來,扣住了焉玉綰的雙肩,給拎去床頭。 祁湛半跪下來,逼著焉玉綰面對自己,焉玉綰不愿意,他就掐住焉玉綰的下巴,強勢地掰回來,“看來那些人演得挺真啊,能讓你相信他們說的話?!?/br> 力度很大,似要陷進焉玉綰的血rou里去。 有那么一瞬間,她在他眼底看到了一股濃重的戾色,帶著狠意,就像原始森林里的猛虎,滿身都是殺伐的血腥氣。 焉玉綰控制不住,身體就抖了下。 他再逼近,望進焉玉綰的眼里,“你害怕我?” “我才不怕,我是討厭你!”焉玉綰不知哪兒來的勇氣,咬著牙瞪他,“像你這種六親不認的人,將來一定會遭報應的!” 祁湛悠悠勾起唇角,收斂住剛才的鋒芒,他輕輕地自嘲了聲,玩味一般,拇指指腹輕輕摩挲著焉玉綰的肌膚,“那我再告訴你一件事,你好好聽著,如果不是礙于法律,五年前我早把那老東西給解決了?!?/br> 焉玉綰愣住。 “你說得對,我確實有點表里不一?!逼钫拷又?。 焉玉綰難以置信地看著祁湛,“你和你父親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祁湛湊到她耳邊來:“想知道就好好聽我的話,不要和祁尋來往?!?/br> “我不聽!”焉玉綰別臉到一邊去。 “最后一次機會,”祁湛有點沒耐心了,“不聽的話,我不介意提前履行未婚夫的......” 履行你的狗屁大爺! 焉玉綰偷偷摸到另外一只枕頭,抓起來就砸在祁湛頭上,不過好像不太準,大半的枕頭砸了個空,倒是有只不太受控制的拳頭直接朝祁湛的太陽xue甩去。 打中了。 但是......他怎么不躲? 焉玉綰丟掉枕頭,無辜地眨巴眨巴眼望著祁湛,直覺告訴她,這次她是真摸到老虎的屁股了。 祁湛臉上沒什么情緒,他閉了閉眼,低聲嘆息道:“小丫頭,你犯事兒了?!?/br> 說完,祁湛的目光在焉玉綰雪白柔嫩的脖側一溜,臉就埋了下去。 ☆、難逃 同樣的地方, 同樣的力度,焉玉綰又被咬了一次。 經歷過一回, 有實戰經驗, 她此刻表現得十分尤其淡定。 焉玉綰望著天花板,老氣橫秋地嘆了一口氣,打算使用暴力把祁湛的腦袋給揪起來的時候,脖子上的痛感忽然間消失, 那泛著紅的牙印被兩瓣柔軟的唇含住,輕輕舔/舐著,伴隨著祁湛略重的喘息聲。 這把焉玉綰瞬間搞炸了。 她呆愣住,紋絲不敢動,身體一會兒要往天上飄, 一會兒又沉沉下墜,提不起力氣來。 祁湛的手溜到焉玉綰腰后,一握, 就將焉玉綰往下拖,枕頭抓過來, 墊在她的腦袋下面, 身軀跟著壓下來,側臥在她旁邊, 半摟住她, 臉換了個位置,貼在她的鎖骨上,貪婪地吸食藏在肌膚里的香氣。 臥室安靜下來, 質感極佳的窗簾被吹開,能聽見外面時不時有風掠過樹椏的沙沙聲。 焉玉綰的心在跳,毫無節拍可言地咚咚作響。 時間大概過去十多秒,焉玉綰偏頭看祁湛,男人一動不動地摟著她,唯有呼吸聲證明他還活著,她挪了挪僵硬的身體叫他:“祁湛?” “別動,”祁湛的嘴唇若有若無地碰著焉玉綰的皮膚,“我頭疼,今晚不想吃藥?!?/br> 焉玉綰一愣,“你吃那些藥是因為頭疼?” 祁湛盯著她的脖側,皮膚細膩得一點毛孔都看不見,咬著軟軟的,他嗓音放低下來,“老毛病,本來還挺好,今晚居然被你弄復發了?!?/br> “......”焉玉綰抿抿唇,心有點虛,“也不能完全怪我吧,誰讓你無緣無故就......要欺負我,我不得自衛一下,而且我也不知道你有病啊?!?/br> 這話怎么聽著不太中聽呢? 焉玉綰忙又改口:“我的意思是不知道你得的不是關于男人那個方面的病,而是頭疼,不然我肯定會小心一點的?!?/br> “放心,我的身體挺好的?!逼钫恳庥兴?。 挺好還一錘就頭疼,跟個紙片人一樣,騙鬼呢吧。 焉玉綰在心里腹誹,問道:“藥在哪里,我去找來給你吃?!?/br> “現在已經不需要了,”祁湛說,“你讓我聞聞,解疼?!?/br> 聞也不能這樣聞啊,太曖昧了,太親密了,她和祁湛是敵人仇人,不是能睡在一塊的關系。 被迫壓在肚子上的兩只手摸上來,焉玉綰抵住祁湛的胸膛道:“我知道你說的是什么,那個味道從小就有,我奶奶說是娘胎里帶出來的?!?/br> 祁湛輕聲笑了笑,“很香,我很喜歡?!?/br> “喜歡也不給你聞!” 焉玉綰用勁推開他,掙扎著要爬起來逃走,誰知剛坐起來,便被祁湛給攔腰抱回去,又把她壓住。 焉玉綰欲哭無淚:“......”大爺的,還治不了他了還! 意欲再次反抗的時候,就聽祁湛說:“很小的時候我被關在一座小島上,四周全是一望無際的海,必須得坐直升機才能離開,我逃不走,身邊除了幾個菲傭和保鏢,沒有一個是我親近之人,他們也根本不聽我的話,有時候把我關小黑屋里一天一夜,有時候拿動物的骨灰摻在湯里給我喝,打我,辱罵我,就這樣,我在那里生活了十一年,頭疼癥也是那段時間里,被人丟進海里撞到礁石落下的?!?/br> 焉玉綰不敢相信,嘁了聲說道:“你是祁家的二公子,祁爺爺那么寶貝你,怎么會讓你在外面被人欺負?!?/br> 祁湛清清淡淡一笑,“那不是寶貝,是愧疚?!?/br> “可是......” “你現在才是我的寶貝,”祁湛打斷,閉著眼抵進她的脖頸里,低啞著聲線詢問,“我只聞這一次,都不可以嗎?” 這委屈可憐的語氣是怎么回事??? 跟平常的祁湛完全不搭邊,說他表里不一都說輕了,他這根本就是毫無底線的賣慘! “不......” 焉玉綰正想嚴詞拒絕,誰知祁湛突然痛苦地悶哼了聲,焉玉綰的眼珠子轉來轉去,考慮了老半天,然后就不說話了。 身邊躺著個男人,于是一整晚,焉玉綰一點睡意都沒有,被抱得不舒服了,她只是稍微動一下,祁湛就更加用力,跟故意的一樣。 焉玉綰只能時刻提防著他的一舉一動,眼皮撐到天亮,就撐不住了,換成祁湛起床,她睡覺。 張原把熨燙好的西裝送上來,看見床上有個披頭散發的女人,趴在枕頭上睡得正香,分散的頭發下面是雪白的肩頸,似乎什么都沒穿,臉朝向窗戶那邊,看不到是誰。 祁湛從浴室里出來,張原連忙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