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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湛,你他媽用個小丫頭來擺我一道是吧?” “???”焉玉綰腦門幾個大問號飄過,用誰? “呵——”祁湛居高臨下地看過去,嘴唇只是淡淡一勾,沒任何笑意,他習慣用這種姿態觀望手下敗將。 周青染神情一滯,不管祁樾說的什么,只顧著自己問:“湛哥,她是誰?” 祁樾趕忙抓緊周青染的胳膊,搶著道:“我猜的沒錯,這位就是我未來的弟妹吧,焉家的女兒,爺爺親自去鄉下帶回來的,想必那天晚上阿尋在你家門口看到的那個姑娘,也是她沒錯吧?” “弟妹?”周青染的表情變得復雜起來,深深吸了一口氣道,“湛哥,祁爺爺給你安排的未婚妻竟然是......她?” 焉玉綰感覺這三人之間一定有點什么不可言說的恩怨糾葛,就識趣地沒吭聲,她不想當誰的炮灰。 誰知道祁湛高傲慣了,懶得費神理會這些瑣事,神色也極淡,半摟著她就從兩人面前走了過去。 司機早早取了車候在酒店門口,車門一開,焉玉綰被祁湛粗暴地推進后排里,額頭差點就磕在車頂上,焉玉綰想狠狠踢他幾腳,無奈自己穿的旗袍,動起粗來不是那么雅觀,便作罷,盤算著留等下次再一起奉還給狗男人。 三月的陽光不比夏天那般燥熱,倒顯得溫柔許多,路邊的綠化帶鋪蓋著金色的光,時間似乎都走得慢極了。 轎車平穩緩慢地朝大道開去。 焉玉綰重新把丸子頭扎了一下,頂著一張好奇臉問旁邊的祁湛:“剛剛那個周青染,是你前女友?” 祁湛斜眼過來,顯然不是很想接她的話,但還是接了一嘴:“不是?!?/br> 焉玉綰神秘一笑,“看起來很像誒,她一看見你,路都走不動了?!?/br> “焉玉綰?!彼Z氣略沉。 “嗯?”她疑惑。 祁湛慢條斯理地脫掉外套,“你在吃醋?” 焉玉綰的眼皮頓然間突突突猛跳:“吃你大爺!” 祁湛像是早料到她會這么回答,手上的外套已經準備好,直接往她臉上扔去:“那就閉嘴?!?/br> 二十分鐘后,轎車在市中心一家珠寶店前停下,光看外面的裝潢設計,就覺得眼前一亮,風格十分鮮明,走進去里邊,高奢的感覺更加強烈。 “你帶我來這里干嘛?” 焉玉綰茫然地環顧著四周blingbling的柜臺,負責銷售的柜員精神飽滿地站在指定區域,面前一列列擺著各式各樣的飾品,在富麗堂皇的燈光照耀下閃閃發光。 “哇,好好看!”焉玉綰被耳飾項鏈的區域吸引了過去。 這般年紀的小姑娘大部分都會迷戀這些小東西。 祁湛看著她急切的背影,沒說什么,就跟前來接待的店長去會客廳那邊。 柜員熱情,搬了張升降軟椅來給焉玉綰坐著挑,這會兒店里沒什么客人,柜員的講解便非常細致,不多久,焉玉綰就試了一堆耳環和項鏈,十根手指頭上戴滿了戒指,正認真挑的時候,祁湛忽然把她叫過去。 店長負責的款式要比其他人的漂亮很多,焉玉綰過來一瞧,就挪不動腳了,她興奮地踢踢祁湛的鞋沿,示意祁湛坐過去一些。 祁湛瞥她,她又往他身上擠,祁湛有點煩躁地挪過去。 擠到位置,焉玉綰急忙把手上的摘下來。 祁湛的目光悠悠傾斜,落在焉玉綰白皙的手背上,隨后漫不經心靠坐在她背后,指使她:“在這三對中挑出一對你最喜歡的?!?/br> 店長笑瞇瞇地看著眼前這對俊男靚女,耐心介紹道:“店里的樣品都是以模特的尺寸來做的,這樣在拍攝宣傳片的時候會將產品的優勢全部放大出來,焉小姐的手指細,尺寸正好都符合呢,不用像其他客人一樣需要定制,等一段時間才能拿到?!?/br> 焉玉綰莊重地思考了下,伸手出去說:“那就全部都試一遍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嘻嘻嘻,更新~~ 果然慢慢寫劇情舒服,伸個懶腰 ☆、難逃 店長的笑容堆在臉上, 轉頭看看祁湛。 眼角的余光在焉玉綰那十根白嫩纖細的手指上停留幾秒鐘,祁湛點頭:“讓她試?!?/br> “好的?!?/br> 店長頷頷首, 小心扶起焉玉綰的右手, 將戒指戴進無名指上,尺寸剛好合適,店長便道:“這枚戒指挑人,焉小姐戴著真好看?!?/br> 焉玉綰左瞧瞧右看看, 搖搖頭說:“還行,不是特別喜歡,再試試其他兩枚吧?!?/br> 店長微微一笑,尤其有耐心,應了聲好, 就繼續給她試戴。 到第三枚的時候,焉玉綰才多少被驚艷到一些,設計很獨特, 鑲的鉆也不大,不會顯得厚重, 不過好像還差點什么, 焉玉綰又指指剛才脫掉的那一堆,在里面挑了幾枚, 把其他九根手指頭給戴滿了, 然后做對比。 在旁邊看著這一幕的祁湛:“......” 店長說:“焉小姐,您無名指上的這款跟其它款的是不一樣的系列和寓意,不能相提并論的, 其它款偏向于日常?!?/br> 焉玉綰擰著眉心,納悶道:“什么寓意啊,不都是戒指么?” 店長正要回答,祁湛就開口打斷,“那是情侶對戒,挑好了嗎?” “情侶對戒?”焉玉綰的手猛地顫了一顫,她茫然地轉頭,“不是,你讓我挑對戒干嘛,我跟你又沒......” 祁湛看著她,“用來應付明晚的家宴,不想爺爺看到我對你不好,強硬性摻和進我們之間的事的話,就乖乖地挑?!?/br> 是哦,如果祁千洋老摻和她和祁湛,能干得出逼婚這種事的老人家,指不定還能趕出其他為老不尊的事情來,那她之后的日子不久更難過了嗎? 焉玉綰黑溜溜的眼睛珠子一轉,當即斬釘截鐵道:“就要這枚了!” 祁湛擺擺手吩咐店長:“去包起來,其它她試過的也包起來?!?/br> 從珠寶店里出來,焉玉綰兩只手臂上掛滿了飾品袋,她走在祁湛前頭,正欲往車里走時,丸子頭又再次被祁湛抓住,怕垮掉,焉玉綰只得順著他的意思轉過身來。 “我還有應酬,張管家已經讓吳姨給你準備晚飯了,自己打車回去?!?/br> 焉玉綰在心里翻了個大白眼,故意抬起些下巴說話威脅他:“你不怕我帶著這一堆人民幣,半路被搶劫?對戒要丟了怎么辦?” 丸子頭上的手松開,順著焉玉綰的胳膊滑下來,祁湛拉開放對戒的那只紙袋,拿出盒子打開,將屬于他的那枚給套在左手無名指上,“你要是蓄意弄丟了,別怪我不留情面?!?/br> 什么時候給她留過情面。 “這樣最好,祝你一路順風!”焉玉綰咬著牙道,想踢一腳祁湛的車,但又怕他直接扯開她的頭發,別看祁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