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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司機緊接著迅速往右打滿方向盤,抄了復雜的小路揚長而去。 許牧轉過身時,轎車已然消失在視線里,他愣了半秒,招手趕緊叫后面的車開上來,“糟了糟了,快點給我追啊,焉小姐被劫了!” 作者有話要說: 綰綰:你是個狠人,在下佩服。 湛狗子:謬贊謬贊了,老婆我今天想要二十塊的零花錢...... 綰綰:滾。 哈哈哈哈哈,今天又是男主為所欲為的一天~~ ☆、難逃 不知睡了多久,醒過來的時候,焉玉綰人被關在一間臥房里,身下是一張綿軟的床鋪,雙手被綁死在身前,眼睛上蒙了一塊黑色的布條,她什么都看不見。 臥房里落針可聞,靜謐得十分詭異。 焉玉綰第一感覺是被綁架了,許牧的任務是安全將她送回四九城,不可能還沒上高速,就給她來這么一出。 那份宵夜也有問題,讓她睡得那么沉,被帶到這里來,居然什么動靜都沒察覺到。 是哪個王八混蛋干的事兒啊,早知道就不逃了,那天拍完寫真,也不要回家見祁千洋,就該和朋友去酒吧瘋玩。 那樣的話,現在所有的一切厄運都不會發生。 還想什么扎西德勒,能保住小命就不錯了。 焉玉綰翻個身面朝天花板躺著,腳沒有被綁住,她可以隨意活動,臥房里除了她制造出來的噪音,就是窗外微風拂過樹枝的沙沙聲,和有規律的蟲鳴,聽著詭異得很。 隱約地,門外傳來幾道人走來走去的腳步聲,很輕。 焉玉綰立馬警惕地坐起來,摸著瞎慢慢挪下床,憑借直覺和伸出去的腳探路,小心翼翼地在臥房里走動,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 走著走著沒太注意腳下,突然“咚”地一聲,焉玉綰撞到了一塊很硬的東西,她條件反射往后退,接著腳跟絆到了地上的地毯,一屁股重重地跟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她慘叫。 門外當即有人沖了進來。 “誰?”焉玉綰忙往床邊退回去,聽著腳步聲,不止一個人。 張原沒回答,恭恭敬敬地站著,斜眼瞥瞥一旁被焉玉綰撞到的小木桌,吩咐身后的女保鏢道:“去把焉小姐扶起來,我去找先生?!?/br> “是?!迸gS點頭,便過來焉玉綰這邊。 “你們是誰?為什么要帶我來這里,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就對我這樣?”焉玉綰質問,卻被女保鏢半強迫性地扶到床上去,她要站起來,女保鏢又把她按下去,只準她坐著活動。 焉玉綰氣急敗壞:“......你大爺的,有本事別蒙我眼睛,你把我手解開,咱們光明正大干......論一論道理!” 女保鏢沒動,像棵木頭一樣立在那里。 張原沖女保鏢遞了個別做太過的眼神,一退出臥房外,張原的臉色就變得有些心虛起來,焉玉綰的性子一看就有點野,可別弄出點什么事來才好,他趕緊跑下樓,去找祁湛。 這里地處半山腰,是一座很有設計感的生態綠色莊園,球場,果園,人工湖應有盡有,住房區林立著一整排度假別墅,臨水而建,自帶天然泳池。 焉玉綰被關小黑屋的那棟,就是這一排別墅的老大,擁有著最豪華最奢侈的配置。 這片產業出自祁湛之手,已經基本建成了,但是還沒正式開始營業,屬于想干什么都沒人會知道的階段。 這會兒祁湛剛從外面回來,領帶松松垮垮地掛在黑襯衣領上,紐扣開了兩顆,露出一小片脖子,凸起的喉結上沾了一點暗紅的血漬,再往下瞧,他手上的一對黑手套像染了色,細細看過去,黑中透著血紅。 比往?;貋淼靡砹艘恍?。 張原忙走過去,“先生,您沒事吧?” 站在玄關處等候的人將祁湛的手套摘下來,端上一盆清水到他面前,他洗了手,擦干,沒什么臉色變化:“欺負過她的人,現在只剩下最后一個了?!?/br> 張原在他身邊做事多年,清楚他舉重若輕且有分寸,特別是在那件事情上,張原看著他頷首:“先生辛苦了?!?/br> 祁湛單手抄進西褲褲兜里,“那小姑娘怎么樣?” 剛問,二樓就傳來焉玉綰大喊大叫的聲音。 “救命啊警察叔叔,這里有人在干違法的事,你們快來,再不來我就涼了!” “我告訴你們,我可是市長的女兒,我舅舅是國防部部長,我哥在市局當老大,你們敢扣我,是不是嫌命太長?” “還有抓我的那個王八混蛋,我知道你在,奉勸你一句,趕緊把本小姐放了,不然一堆人都不會放過你的!” “以上所說,全部屬實,若有虛假,就劈死抓我的王八混蛋,老天爺快顯靈,快顯靈啊......” 祁湛:“......” 張原輕咳一聲,小聲道:“抱歉先生,我下來的時候,焉小姐看上去還挺......正常的?!?/br> 祁湛沒說話,眉心微蹙顯有怒意,他側過身就往樓梯上走去,張原忙跟在后面。 臥房里,焉玉綰懶懶散散躺在床上,不讓她站著那她就睡著,嘴里還振振有詞地在瞎嚷嚷,聽到有人進來了,她連忙閉嘴,身體騰地一下立起來,擺出天不怕地不怕的姿態。 祁湛淡淡地瞥她一眼,擺手讓女保鏢出去,就朝床邊走。 焉玉綰眼睛看不見,但她可以聽聲辨位,感覺有另外一道穩重的腳步聲離她越來越近,一下一下重重踏來,焉玉綰的心咯噔了一下,下意識繃緊了神經。 祁湛在焉玉綰面前停了下來,張原搬了張椅子放在祁湛身后,祁湛坐下去。 “你......”焉玉綰遲疑一下,腳尖試探性往前戳了戳,就抵到了祁湛的鞋頭,距離大概只有七八厘米,太近了,焉玉綰彈射一般又收回來,釀出氣勢來問他,“你是他們的老大?” 祁湛垂眸瞧一瞧她因為緊張而并攏在一起的雙腳,眉一揚,音色略沉:“是我?!?/br> 這聲音...... 焉玉綰頓時愣住,“我知道你是誰了,你是火車上欺負我的那個人!” 干壞事還不帶掩飾的,也太義正言辭了點吧! 祁湛靠向椅背,修長雙腿交疊在一起,面容冷傲地盯著焉玉綰道:“話要說清楚,我只是在跟你交易?!?/br> 一想到在火車上的場景,焉玉綰就氣不打一處來,攥緊拳頭站起來:“你少偷換概念,我和你無冤無仇,可你現在又抓我來這里,這不是欺負是什么?” “我只是不想你那么快回四九城而已?!逼钫苛闷鹧燮ご蛄恐?。 “我回去到底礙著你什么大事了?”焉玉綰問。 “就是礙著?!逼钫空f。 焉玉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