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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著魔修的妖獸奔瀉而下。 覺得整個天空和大地都在顫抖。 荒冥…… 來了。 * 就在這時,天邊青光大作。 只見天空中有一隊人飛速飛來。 其中帶頭一人黑色勁裝, 身長玉立。 一張英俊不凡的臉, 眼中盡是狠戾。 絕望中的萬竹峰弟子看著那片青色的光芒大喜。 “川哥!是七長老川哥!還有莫師兄他們!” 這一邊瞬間士氣大振。 * 一陣黑色的魔氣在陸澄澄面前憑空出現。 那烏黑的魔氣形成了一個一身白衣冰雕玉琢的男人懸浮在空中。 魔域所有魔修立刻高喊: “魔尊大人!” “魔尊大人!” 聲音此起彼伏,震耳欲聾。 * 秦川看見對方陣營中荒冥身邊的陸澄澄時一雙黑曜石般的雙瞳瞬間變得血紅。 荒冥冰冷的琥珀色眸子,緩緩轉到陸澄澄身上。 此時的她,身上帶著nongnong的花香, 如一朵完全綻放的玫瑰, 而這玫瑰中既然帶著一股男人的味道。 荒冥手一揮, 她座下那頭飛獸的頭飛了很遠,頓時暴斃。陸澄澄正要落下時,他一把摟住她的腰。 他一用力,陸澄澄整個人貼在了他冰涼得像沒有溫度的身體上。 而看著這一幕的秦川直接向這面沖來。 一群群妖鳥飛去擋住他的去路, 他口中念訣,頓時天空黑云密布,電光閃閃, 一道道驚雷從天而降,將他周圍的妖鳥劈成了焦炭。 窮奇飛將過來, 擋在他前面。上古兇獸,秦川的驚雷對它無用。于是他拔出破空與窮奇糾纏起來。 * 荒冥的力量根本不容陸澄澄有反抗,他與秦川完全不同, 全身冰冷,身上清冽的松針葉味里帶著血腥味。 讓她感到寒冷和窒息。 荒冥冷冷的盯著被自己按在身上的女人,她全身溫潤柔軟,眉梢眼角皆是為人綻放過的春意,脖子上還有淡淡的紅痕,一看就是被人作惡過的痕跡。 她臉上懵懂已經消失殆盡,盡是不可言喻的嫵媚,不用再去確認她手臂的紅蓮,也能看出這枝花朵已被施雨露。 “他要了你?”荒冥冷冷的問。 他波瀾不驚的語調暗藏驚濤駭浪。 陸澄澄沒有說話,但是她的眼睛說不了謊。 荒冥冰冷的血液變得更加冰冷。 隔了這么多年秦川那只狼崽還是忍不住對她下了手。 荒冥一推將她送到了地上,她連退三步才站穩。 隨即荒冥廣袖一揮,讓擋在他與秦川之間的妖獸全都變成黑煙和污血。 窮奇飛到一旁,給秦川讓了道路。 * 懸浮在天空的荒冥與站在越水劍上的秦川對視著。 “孽徒?!被内ど裆淅?,“你可知錯?” 說罷一道藍光向秦川沖去,他使出了無極門時葉無塵所用的招數。 “敢問師父,我何錯之有?”秦川抽出破空劍,一聲龍鳴,青光大作,擋住了葉無塵的藍光。 “這些年你對陸澄澄那些狼子之心。還不認錯?”葉無塵以手為劍,一招破云斬再次劈向秦川。 秦川再次化解這一招,“我與她你情我愿,怎么能稱得上狼子之心?” 葉無塵使出了風向他掀去,而秦川用了一道冰墻將其擋住。 這時魔域和道修都看著這一白一黑兩師徒在空中對決。 青藍兩光不斷碰撞。 “師父!當年你若早些表明心事,徒兒絕對不可能再對她有他意!你將她帶走,洗了她的記憶,以她性格,整整百年你完全可以讓她對你死心塌地!你一次次的錯過她,完全是因為自己!” “孽徒!”葉無塵大怒,一道藍光過去生生震斷了秦川手中的上古神劍破空。 秦川一口血噴出。 地上的陸澄澄大叫:“秦川!” 葉無塵身上騰騰的燃著魔氣,淡淡一笑。 這笑容無比的冰冷,琥珀色的雙目變成了寶石一般妖冶的紅色。 “秦川,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你一輩子都贏不了我?!?/br> 他一雙紅瞳俯視著地上的陸澄澄。 一字一句的冷冷的道: “我與他,你選一個?!?/br> * 陸澄澄看著天上兩個男人。 一個白衣飄飄,一個黑衣如墨。 一個看起來如謫仙一般的惡魔; 一個是看起來像魔一樣的救世主。 卻只有一個,是她摯愛。 另一個緩緩升起,俯視眾生,他有四頭來自遠古的兇獸,有十萬魔域軍隊,有殺之不絕的魔域妖獸。 而他本身,就已經所向披靡,天下無敵。 他淡淡的看著陸澄澄,“你可想好,選錯了的話……”他指著近處遠處的人。 “他們都得死?!?/br> 陸澄澄的瞳孔猛縮了一下。 這時捂著胸口的秦川帶著悲憤的怒道:“師父!” 他明知道,她見不得。 當年為了救青青藍藍,怕死的她愿意與那虎型獸同歸于盡。 而如今,他居然捏著她的軟肋,用世人的命來威脅她。 這時陸澄澄秀眉緊皺,說了兩個字:“退兵?!?/br> 荒冥冷冷一笑,“學會談條件了?” 秦川雙目通紅,凝視著她:“陸澄澄!” 陸澄澄目光閃爍,避開了他灼灼的目光。 又道:“不能傷秦川?!?/br> “答應這兩點,你說什么,我都應你?!?/br> 陸澄澄其實心里很虛,換成秦川,她信,信秦川會為了自己做一切,會答應自己的任何要求。 但是荒冥…… 她只能賭上一賭。 卻不想荒冥想也不想的答:“可以?!?/br> 于他來說,滅不滅世全憑他心情,就像一窩螞蟻在那里,他想什么時候踩就什么時候踩。 而秦川……他本就不想殺。 “陸澄澄!”秦川怒吼。 而荒冥和陸澄澄已經消失,不遠處裂開了一條地縫,軍隊和妖獸都往地縫褪去。 這時他突然全身爆發黑氣,雙目變得赤紅,直接踩著越水劍,向地縫沖去。 * 陸澄澄突然出現在一間臥房里。 寬闊,低調,奢華。 后面有一張黑木的大床。 她失去記憶后就是在這張床上醒來,這是她與荒冥大婚的婚房。 荒冥的臥室。 荒冥也出現在房間,站在了那張床前。 那張床讓一切都變得曖昧,而偏偏前面男人的臉平靜,冰冷,散發著冷至骨髓的寒意。 “陛下?!标懗纬我е?,向他行禮。 如秦川一般,荒冥比她高出許多,她不抬頭便看不見他的臉,一抬眼也只能看見他白皙的脖頸上輪廓分明的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