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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像看出她心思一般,他手一揮,那幅畫隨風飄在她手上。 她拿起來一看,不僅“哇”了一聲。 居然是工筆畫! 畫中坐在河邊木樁上的自己栩栩如生,就連苦大仇深的表情都活靈活現,就像下一秒就要站起來從畫中逃跑一樣。 大觸??! 他怎么看都是一天就在外面浪的那種人,沒想到居然靜得下心來作畫。 畫上沒有落款,只是提了一行字,他的字鏗鏘有力,屈鐵斷金,一看也是下過苦功夫練過的。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她緩緩將提的那行字念了出來: “一別百載,只如初見?!?/br> “嗯?什么意思?”為什么要在自己的畫上寫這摸不著邊的兩行字? 她抬頭看著對面的男人,而他仍是寵溺的看著自己。 看得自己發毛! 自己看大盤雞時的眼神都沒他那么寵溺! 他該不會想把自己做成大盤雞吃了吧! 嚇得她低頭看畫! 那人從她手中拿走了畫。 “這是在下的?!彼Z氣霸道。 陸澄澄:…… 你的就你的,我還搶你的不成?小氣鬼! 她有點怯怯的看著他:“你可要說話算話,放我出去?!?/br> 秦川小心翼翼的將畫卷上,嗯了一聲。 只見青色的光陣漸漸消失。 陸澄澄不想這個長得人模狗樣衣冠楚楚,實際上像個流氓的七長老居然是個說話算話之輩。 剛才化成的黑煙被他化成的風在空中占了不少便宜,不敢再化煙。 陸澄澄提著裙子拔腿就往外跑。 背對他的秦川一邊微笑著搖頭一邊將卷好的畫小心翼翼的放進靈囊。 然后打了個響指。 突然一道半透明的冰墻從空中落在正在逃命的陸澄澄面前。 她差點撞在冰墻上! 陸澄澄瞪著眼:這什么鬼? 我用法力一擊,那冰墻居然紋絲不動。 來不及想那么多!逃命要緊。 沒想到一個轉身,撞上了一個溫暖卻堅硬的胸膛。 她急忙退后,見那人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擋住了她的去路。 他一靠近,那莫名的壓迫感和心悸感就向她襲來。 他個子好高,要仰著頭才看得見他的臉。 她抬頭對上他那雙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竟然如觸電一般,連她心頭都是一麻。 她想用閃現穿出身后的冰墻,發現這不是一般冰墻,她出不去。于是她準備從另一邊逃脫,沒想到他沒攔自己,只是任自己跑去。 沒想到,自己沒跑幾步又是一道冰墻擋在自己的前面。 冰墻一道一道的下,將她框在了四面密封的冰墻里面。 她抬頭看天,準備飛出去,居然一道冰頂把頂也給封了。 陸澄澄:?。?! 他又把自己困住了! 他可以化風,她以為他屬性是風,現在看來他還可以御冰! 雙重屬性? 突然他又欺到她身前,垂頭含笑看著自己。 她抬頭愣愣的看著他,那強烈的壓迫感讓她窒息。 那雙波光瀲滟的眼睛驚慌又迷離。 是他最喜歡的樣子。 見她還想逃跑,他手肘撐在冰墻上,將她困在自己和冰墻之間。 陸澄澄背后緊貼冰冷的冰墻,前面是烈火一般灼熱的他。 無論是思想還是感觸都讓她一片混亂,不知所措。 她胸脯上下起伏,每次因呼吸而頂起的時候都差點碰到秦川的身體。 她卻全然不覺。 他漆黑的眼睛且深邃,且深情,像是要將她吸食。 陸澄澄急忙低下頭,目光避開他那英氣逼人的臉。 “你明明說好,畫了畫就放我出光陣的!” 她話一出口秦川就笑了,他聲音很好聽,連一次次輕笑,就像能讓耳朵懷孕一樣。 他一笑,她也發現了問題,這個混蛋在套她! 他只是答應放自己出光陣,沒答應徹底放了自己! “你這個混蛋!”不知怎么這句話脫口而出。 說完她馬上就后悔了,現在人家是刀,自己是魚,還逞口舌之快,這不就是自己作死嗎? 又或者本來可以死得痛快的,惹怒了他,就是剝皮抽筋伺候了。 不想他不僅沒生氣,居然哈哈哈的笑出聲來。 這讓陸澄澄更緊張了,這家伙該不會真是個變態吧。 “你,你,到底想怎樣呀?”她聲音都帶著顫。 他把身子壓下來了些,嘴唇湊近了她耳朵。 用低磁又極具蠱惑力的嗓音在她耳邊道: “我想,劫個色?!?/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5-02 11:07:07~2020-05-03 11:21:4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比克大萌王、兔子先生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向冰 78瓶;朕還能做題 39瓶;今天想吸貓 5瓶;兔子先生 3瓶;茶、比克大萌王、挽云兮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六十三章(捉蟲) 他說…… 他想劫個色? 陸澄澄完全僵直了。 他整個人雖然離了自己一拳距離, 但是那強大的氣場卻隔空壓了過來,就如她當時試探他時,他那排山倒海般涌來的靈力。 而且還是雙屬性的化神境。 她對他, 怕是好怕,但是又覺得他好像不會傷害自己? 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自信。 技高一階壓死人, 人魔勢不兩立, 他分分鐘可以把自己做成大盤雞。 他說完那句話后并沒有離開,他的臉還湊在自己的耳邊,呼吸一下一下的吹在她耳根。 她的心撲通撲通的都快跳出了出來。 人魔勢不兩立,這個七長老不會真的對自己這個魔有什么想法吧。 但是想想他這種身份的人還去女票女支, 估計也是個不挑食的主。 他的臉靠在自己右側, 于是她的頭拼命的往左邊倒。 倒著倒著發現一直大手托住自己的頭。 把自己的頭再次扳正。 “你說可以不?”他低磁的聲音再次響起。 陸澄澄不敢和他直視, 但是聽得出他聲音溫和,帶著笑意。 “自然不可以!”她脫口而出。 “有何不可?”他問。 啊啊啊啊啊?。?! 他要劫自己的色還問自己有何不可?這是一個名門正派說出來的話嗎? “我憑什么要被你劫色?”她知道自己不該說話,但是這句話又脫口而出! 天哪,她為什么說話那么沖?是不想活了? 不想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