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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社會的嫌疑,哪有半點生意人的樣子?盡管不信,可我還是假裝相信的點了點頭。直到這時我才發現,其實我并不了解真正的楊一,或者說我只看到了他其中的一面而已。早就聽說過楊一的父親是個不簡單的人物,在黑白兩道都有些勢力,以為那一直只是傳聞,可今晚發生的一切,讓我不得不相信那一切都是真的。我不由得又想起了趙侃的事情,當時趙侃被混混們的老大威脅,楊一到底找的什么人來說動混混們的老大來進行單挑的,為什么贏了之后,就真的沒人再來找麻煩了,看來混混們是忌憚“那個人”的成份居多,而不是真的信守承諾。那么今晚這些人在這里,是不是楊一的父親也是里面呢?如果他在里面,那么外面發生的一切他應該都了如直掌,可他卻并沒有一開始就制止這伙小混混的鬧事,而是看好戲一般的任由事情發展,直到楊一的生命受到威脅,才讓人出來收拾殘局。我甚至覺得他的父親似乎是在通過這種方式教訓楊一,故意讓他吃點苦頭,好讓他認清點些什么似的。而楊一看到那個戴墨鏡的男人,就刻意回避,似乎生怕和這個男人扯上關系似的。可那個墨鏡男是誰呢?今天遭遇的一切,現在想來還是心有余悸,但同時又有點興奮,這矛盾的心情讓我難以言語,這足以讓我寫出一篇三千字的作文!第66章流星雨這天晚上,mama很晚才回家。在此之前,我和爸爸一直在客廳里看電視,他時不時的還問我一些學校的情況,主要是問我各門功課和外宿的情況,我心不在焉的回答著,腦子里卻想著在放學路上看到的那一幕,以及為什么她會和那個男人去金九龍□□?其實mama一進門我就知道了,卻假裝盯著電視不看她,她見到我到是有些詫異,“今天不是星期天啊,你怎么回來了?”她邊說邊換著拖鞋,“今天晚上吃的什么?在外面住的還習慣嗎?”我沒細聽她的話,只是敏銳的發現她今天的妝容特別的精致,而且衣服也穿得很講究,顯然,從頭到腳都是精心裝扮過的??伤@么做不是為了爸爸,而是因為另一個男人!一想到這里,我的心便揪了起來,暗自攥緊了沙發下面的罩布。她見我不吭聲,只是一個勁的盯著她看,也下意識了看了看自己,然后不解的問:“怎么了?”我盡量用最平淡的聲音問道:“您今天怎么這么晚?”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的慌亂,不過很快便消失了,快得讓人有些質疑自己的眼花,我聽到她淡笑著說:“我哪天不加班啊?!?/br>加班?在哪里加班?約會也叫加班嗎?這加的哪門子的班?我極力平復自己澎湃的心潮,淡淡的說:“您今天很漂亮,不知道今天有沒有人這樣對您說過?”她愣了一下,然后看著爸爸有些不太自然的說:“你看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爸爸說:“她今天吃完飯就一直在等你,說什么都不肯去睡覺?!闭f到這里還壓低聲音說,“大概是生氣了?!笨粗敛恢楸幻稍诠睦锏陌职?,我心里不禁更加的難過,如果今天看到那一幕的是他,那他…..想到這里,我不禁又矛盾的幸慶,是我,而不是他。mama脫下外套走到我身邊說:“都多大了,還跟個小孩子似的?!闭f著想摸我的頭,我卻一扭頭躲開了,然后騰的一下起身頭也不回的進了房間。可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翻來覆去了好半天,睡意全無,卻口渴了。本想著忍一下,等睡著了就好了,這么冷,我真不想離開好不容易被體溫暖熱的被窩。強行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可仍睡不著,而且渴意竟越來越重,最后不得已只好摸到客廳里倒水,剛喝了幾口卻發現爸媽的房間里還亮著燈,而且還隱約傳出爭吵聲。鬼使神差的我走到了房門口,將耳朵貼在門上偷聽起來。“你就算再怎么不想過了,也得等孩子上大學了……”“不要成天在我面前說孩子,我要不是為了孩子,早就不回這個家了……”原來他們倆一直在我面前做戲!也許爸爸并不像我想象中的毫不知情,也許他早就……想到這里,我不禁淚眼模糊。我突然覺得我很多余,你看,要是沒有我,他們早就離婚,各自解脫了,可就是因為我,他們才這么痛苦的湊合過著。我一直以為,我是維系他們婚姻的紐帶,可這一刻我才明白,原來我居然是他們離婚路上的絆腳石!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走著,我無處可去,最后來到了一家網吧。選擇來這里只因為里面有暖氣,而且你想呆多久都成。我登上QQ時,居然發現楊一的頭像亮著,心里頓時踏實了許多。我在腦海里組織了許多文字,打上去又刪了,刪了又打,如此反復幾次,還是沒有發出任何文字,這時楊一的頭像閃動了起來,我激動的點開消息,“這么晚了,在哪里上網?”我家沒有電腦,所以這么晚了只能是在附近的網吧。看到這段話,我的眼睛突然就開始朦朧了起來。我使勁吸了吸鼻子,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把網吧的地址和名字發給了他。沒過多久,我身旁的電腦便傳來開機聲,我有預感似的側頭看去,果然是楊一,他看了一眼我的電腦屏幕,問道:“好看嗎?”我長長的吐了口氣,無奈的說:“就算你語文成績不好,也不至于到這個地步吧,你是成心要把趙巾幗氣得直接到大北門嗎?”呃……大北門是我市的火葬場。楊一又伸過頭來仔細看了看說:“我靠,原來是。怎么會有這么奇怪的名字?”可能是張嘴的弧度過大,扯動了嘴角的傷,他微皺著眉頭輕齜了下。我此時才發現那傷口已呈烏青色,看著都覺得疼,同時又覺得愧疚。要不是因為我一時的犯倔,他也不會受傷了。可能是注意到我的目光,他假裝不在意的笑了笑,“沒事,睡一覺明天就好了?!?/br>那晚我們離開網吧時已經十點多了,楊一也沒問我為什么這么晚了一個人在外面上網?也沒問我要不要回家?只是一直默默的陪我在街上走著。其實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走了一段后,楊一提議道:“不如我們去錄像廳吧?!?/br>我們的前方正好有一個錄像廳,我想也沒想就答應了。我沒去過錄像廳,這是我第一次來,心里竟有幾分激動,似乎來了這個地方,便成功叛逆了一回似的。錄像廳的大廳里播放的錄像是隨機的,不能點自己想看的,但包間就不一樣,可以隨意點播。本來楊一要點包間的,但包間要比外面的大廳貴了一倍,我想反正都是看,在哪看不一樣嗎?于是在我的堅持下,我們在大廳里坐了下來,但楊一一再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