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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著頭笑了笑說:“不用謝。我跟楊一從初中時就認識了?!?/br>想到他們這么熟,說不定知道楊一去哪了,但要怎么問才能讓他覺得我是刻意在打聽呢?我略微想了一下,然后說:“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們的關系一定很要好吧?!?/br>那個男生很是自豪的說:“那是自然。沒有他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br>我見機會來了便問道:“楊一今天一下課就走了,也知道他去哪了?”那個男生像是要急著證明他們的關系似的脫口而出道:“今天是林若雪的生日……”話說到一半,他又警覺的剎住了,轉而摸著頭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像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我假裝輕描淡寫的“哦”了聲,然后擠出笑容跟他揮了揮手。一轉身,臉上的笑容就掛不住了,心里甚至有些酸酸的。我坐在教室里,手里握著的水芯筆因長時間杵在習題上,那個選擇題的地方都被暈染出了一塊墨跡。我收回筆,看著身旁空空的座位,想著他會不會不來上晚自習呢?他們去哪慶祝生日……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著,也沒心思做題了,于是干脆下樓去清醒一下。我剛走出教學樓,遠遠就看到楊一出現在校門口,和他走在一起的正在林若雪。我本能的想往回走,不想讓他們看到我,可轉念又一想,我干嘛怕他們看到我?我又沒做什么虧心事,這樣一想,我便不急著上樓,而是拐到花壇的另一面,假裝閑逛了起來。當楊一走近教學樓時,我清楚的看到他們兩人有說有笑的走進教學樓,但幸運的是他們并沒有看到我??晌业男睦镞@時卻酸酸的,還伴有陣陣的難過。第62章兩者的比較我從后門進的教室,走到課桌前時楊一正在拿晚自習要看的書本,見到我便問道:“去哪兒?”“要你管?!睏钜粍傄黄鹕?,我便從他身側撞了進去。我的一側胳膊隱隱作痛,但我假裝沒事人一樣坐了下來。楊一捂著一側的胳膊,不怒反笑道:“我就說讓你不要吃太辣的,你偏不聽,這下上火了吧?!彼臀蚁嗵幘昧?,也大概知道我的脾性,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所以在我生氣的時候他便干脆厚著臉皮嘻皮笑臉的和我說笑,這招到是屢試不爽,可今天我卻沒心情搭理他。我不理他,心不在焉的拿著課本。楊一見我仍沒反應,于是識趣的閉了嘴,還警覺的將凳子住外挪了挪,一副惹不起還躲不起的架式。我一進這教室便有一肚子的熊熊大火,這會冷靜下來,才隱隱察覺到酒味。驚訝之余我竟一時忘了之前對楊一的冷淡,沒經大腦的把話從嘴里蹦了出來:“你喝酒了?”說出這話,心里反而順暢多了,那股子別扭勁也沒了。楊一聽到我的話,迅速將食指話在唇間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與此同時眼睛左右掃了一圈,見我聽話的不再開口,才又略微湊近我說:“喝了點啤酒。李偌斌喝醉了,這會正在家里醒酒呢?!闭f到這個,他的很是興災樂禍。原來楊一和林若雪不是兩個人單獨一起啊,想到這里,心里頭的那點不愉悅似乎又少了那么一點點。我學著他的樣子小聲問道:“你們到底喝了多少?李佑斌居然還喝醉了?”我問這話時楊一正捂著嘴巴沖著手心里哈著氣,希望能把酒氣快點散出來,邊哈著氣還邊不著邊際的著:“真有那么大的酒氣嗎?我可是嚼了好幾支口香糖?!甭牭轿业膯栐挄和A讼率种械拿畹溃骸耙矝]多少,就幾瓶,那家伙酒量淺,還老是喜歡跟我拼酒,今天要不是他硬拉著我說要和我喝,我才不去呢?!?/br>原來楊一不是自己主動要去的,而是因為李佑斌。心里頭的那一點點不愉快也就沒有了。我這里想了好一會我,楊一卻自顧自的結束了話題,一心投入到數學習題中。所以等我回頭看楊一的時候,他著埋頭苦思中,我發神經似的盯著楊一問道:“林若雪好看嗎?”楊一正沉浸在解題中,含糊著說道:“你等一下啊,這道題我就要解出來了?!?/br>我正懊悔著自己問了這樣的一個問題,聽他這樣說,心里又稍稍平緩了些。想著趁著勁抖來之前,把之前租的那本拿出來看幾頁,之前我看從姚敏那里看過書蟲版的,看了個開頭覺得不覺得還有不錯,于是干脆就把原著租來看。我還沒來得及翻頁,楊一突然興奮的差點蹦了起來,我被他嚇了一跳,只聽見他激動的說:“果然是這樣的!我就知道這里要邊一條輔助線!”我被楊一的過于興奮嚇了一跳,所以當他回頭看向我時,我正一臉的驚愕,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你剛才問我什么,我沒聽清楚?!?/br>我心里暗自松了口氣,沒聽清楚那正好。我假裝迷糊的說:“我沒說什么啊?!?/br>楊一一臉狐疑的看了我幾秒,然后猶豫了一下才說:“我好像聽到你說若雪了?!?/br>聽到楊一這樣親熱的叫著林若雪的名字,我那已經平息下去的火氣不知道又從哪來“嗖”的冒了出來,這脾氣一上來,膽子也就大了,膽子一大也就不計后果了,于是便沒經大腦的脫口而出道:“你覺得林若雪好看還是我好看?”楊一怔了幾秒,而后又貌似認真的思考起我的提問。而這個時候,我的大腦經過短暫的短路后已經回溝了,尷尬死了,正想說“當我沒說”,他卻先我一步開口道:“這么跟你說吧?!彼钢芭抛郎系囊恢凰纳膱A珠筆說,“你看它有四種顏色,紅,藍,綠,黑,看起來既美觀又實用,可我們真正用得上的,只有藍色,其它的顏色也只是偶爾用一下,藍色一用完,這支筆也基本上成了擺設。再者,你看這支筆多粗啊,拿在手里寫字也不方便?!闭f著他還向我展示自己手中的筆,“我這只筆雖然只有一個顏色,但用著順手,而且經濟實惠?!闭f完很是得意的手中的筆在手指間轉了一圈,接著便是等著我的夸贊,許是這夸贊遲遲未到,他便側頭看我,見我沉默不語,便問:“我說了這么半天,你沒聽明白?”這是什么比喻啊,什么跟什么嘛?我沒好氣的說:“聽明白了。不就是那美觀又實用的,用完了還能留著當擺設,那支經濟實惠的,用完了只能進垃圾桶嘛?!?/br>楊一聽完我的理解,一下子急了,說起話來竟有些結巴,“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在兩只筆中,我會選用著順手,經濟實惠的。這跟外表如何沒有多大關系?!?/br>這話誰信啊,什么外表不重要,這分明是委婉的說人家比我好看嘛。無論你說的多委婉,否定的話終是傷人的。我心里這樣想著,也不愿意繼續和他討論這個話題了,于是繼續翻看手里的,正看得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