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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伸手呵氣,正漫無邊際地胡思亂想著,遠處來了一輛不起眼的驢車。他趕緊躲到角落里,暗中觀察情況。那驢車在旗桿下停了,趕車的夯漢跳下車便溜,須臾就沒了影。等了一會兒,驢車一直沒有動靜,說好要護送的人呢,怎么不下車?他心里有些納悶,不解地上前拍拍車門,里面一點聲響都沒有,于是小聲提醒,“有人嗎?想回潁川就趕緊下來,不然要關城門了!”還是沒有回應,難道還要自己恭恭敬敬迎接?曹cao不高興了,一腳踹開了車門,只見里面蜷縮著一個年輕男子,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瞧不清是個什么狀況。他探進身體試著拍了拍那人的腿,開口問:“喂,你……你不要緊吧?”毫無回應。隱隱約約有股撩人的氣味鉆入鼻腔,一直挑逗到下腹。曹cao心中一驚,大膽上前抓住那人的手腕,腕間系著紅繩結,是蔡邕委托要護送的人沒錯。那人微微睜了眼,眼珠子一動不動地盯著曹cao。曹cao上前抱起他,看見這人額頭濕漉漉的,身體抱著那股熱氣不斷散發出來,還伴著濃郁旖旎的香味。這狀況曹cao想繼續當傻子都不行了,他抬起這張臉一打量,雖然半邊臉有點紅腫,不過還真挺好看的,越看越喜歡的那種好看。之前開玩笑說是個漂亮女人他就納回去做小,現在到手是個漂亮的“活色生香”的男人。荀彧被那藥丸逼得跟渴在岸上的魚一樣,臉上一片潮紅,兩眼紅通通的泛出水意,意識已經迷迷糊糊,突然臉上有一只冰涼的手撫過,忍不住迎上去蹭了蹭。大概覺察到哪里不對,突然瞪大了眼睛驚慌地看著曹cao。曹cao咧嘴一笑,伸手往他身下一摸,果然濕得一塌糊涂。大概是被人下了藥救出來的,衣服料子用的是繁復華麗的綺羅,宮中貴人最喜歡用的織物。不過這顏色和花樣也太艷了,不像是正經公卿門第會選的樣式。莫不是哪家豪族養的伶人,犯了事要想逃命?但蔡邕的為人,犯不著騙自己干這種缺德事。更何況,蔡邕也不會跟身份那么低微的人稱兄道友并出手相救吧。曹cao一扯衣帶,荀彧大驚往后縮去,用力拂開他的手。他從宮里一路逃出來,那小黃門只說有人在宮外接應,卻不知是何人,心中很是忐忑不安?,F在見到曹cao面目兇煞,還動手動腳的,更生了戒備之心。曹cao看著自己被拍紅了的手背,有點兒惱火,“裝什么裝,趕緊把你那看著礙眼的衣服脫了換這身!”丟過去的是普通百姓常穿的褐色粗麻衣裳,因為是冬天,里面夾了棉,厚實點保暖效果更好點。荀彧縮著身體不動,兩腿絞得緊緊的,沒有理會曹cao的話。曹cao朝外張望了一下天,再拖下去那就耽誤出城了。急火上頭,揪住人往車外拖,不管那人掙扎的多厲害。車外寒風凜冽,荀彧半跪在地上凍得打了個寒顫,腦子稍稍清醒了一下,回過神瞪著曹cao,目光里滿滿的警戒。曹cao被盯的不爽極了,他可是賣了命地做善事,居然還被人誤會,口氣很差地譏諷了一句:“都是男人,換個衣服還害臊了。讓我瞧瞧看下面是不是真缺了根東西?”這話真是把荀彧氣壞了,掙扎著起來狠狠踩了曹cao腳背一下,抓起粗麻衣服就想跑。曹cao翹著腳嘶嘶吸了幾口氣,趕緊上前追。畢竟人跑了銀子就打了水漂,萬萬不能放走財神爺。追了兩步就捉到軟著腿跑不快的荀彧,一下子將人摔在地上,兩手用一扯一拉,綺羅矜貴,不耐撕扯,沒兩下就給撕爛了。那人裸露的皮膚光潔細膩,在寒冷的空氣中凍得通紅。他瑟瑟發抖地掩著自己赤裸的身體,那股子燥熱yuhuo反倒因寒冷而暫時壓下去了。曹cao看著這人姣好的面容,單薄卻肌骨玉潤的軀體,多少也有點心猿意馬了。但又瞧見這凍得打顫的雙唇,可憐極了,趕緊拾起粗麻夾棉衣裳往他身上蓋,嘆道:“你真想凍死在這里啊……我先去外面探查情況,你快換衣服。還有,別想著逃跑了,瞧見這個沒有一一”舉手勾了繩左右晃動符節,得意地道,“出城必驗的東西在我身上,單憑你自己是出不了城的?!笨上к鲝獩]什么聲響回應給曹cao,曹cao嘖嘖了幾聲,道:“你啞巴吶……我講的話聽清楚了沒?你好好回到車里,那兒擋風暖和點,乖乖等我回來?!?/br>荀彧仔細看了會曹cao手中的符節,終于點點頭,沒有更多的表示。曹cao想怕是嚇傻了,也好,聽話點不惹事。他離開前還是把渾身無力的荀彧抱回了車里并掩好車面,檢查完四周一切才放心。來到大街上,人群一片sao亂,城門口增加了不少宮里的禁軍,曹cao頓生警覺,逮了個路邊上看戲又像是讀書人的老頭問道,“發生了什么事,怎么來了這么多軍爺守城門口???”“聽說宮里跑了個人,董太師派人到處抓呢?!崩项^指指遠處的告示,“奇怪啊,本來抓人都會有畫像,這回只說要抓,也沒寫人姓名籍貫容貌,搞不好涉及了王室隱秘……”曹cao聽得一愣一愣的,這老頭八卦能力不錯啊,心中合計了蔡邕委托要求護送的那人出現的時間以及馬上洛陽各個城門增設關卡,猜測那人多半與宮中有隙??涩F在宮里就一個乳臭味干的小皇帝,按理說根本惹不到啊。難道是惹到的是董卓?這個可能性最大。但董卓那般殘暴的個性,怎么抓人還遮遮掩掩起來。遮遮掩掩……曹cao回想起方才那人泛著□□的眼睛,以及濕漉漉的下身,有點兒明白了什么原因。他轉身回去,看來得換個法子出城。董卓抓人其實有點尷尬,荀彧是他親口說去往兗州任亢父令,若正大光明地通緝,豈不是打了自己的臉,并且得罪了荀爽以及一干士族。他來洛陽根基不深,想在政治上站住腳,首先不能得罪這幫士人。荀彧躲在車里,整個人似一直滾在油鍋里煎熬難受,想忍著硬挨過去,可那地方壓下去一陣又起來一陣,如潮水般一浪接著一浪。他的喘息生愈漸急促,手忍不住又伸了下去,這一回卻被人阻了。正處于欲望難解的痛苦中,他不禁扭了扭腰,試圖磨蹭緩解一下,半晌猛的反應過來他在蹭什么。“這么濕,你xiele幾回?也不怕損了元陽?!辈躢ao嘴上不饒人,心里嘀咕著這下藥的人也太陰損了,把好端端的人弄成這樣?;貋淼穆飞纤匾馊ニ幏抠I了藥,又怕單獨買解那方面的藥招人懷疑,干脆各種都搭了一點混進去。他把藥丸子塞到荀彧嘴里,“吶,嘴里含好了。估計沒多少作用,但稍微好受些……”含了藥,荀彧也不見好,在曹cao面前他還沒那個厚臉皮自瀆,慘淡著臉默默僵在那里微微抽搐著。曹cao把他拉入懷里,摸進衣服又是taonong又是輕揉。荀彧早沒了力氣掙扎,任由曹cao揉弄,直到把那根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