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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停了下來,只在大腿的根部周圍來回撫摩。這時,只聽見譽在耳邊輕問語:“怎么不反抗了?這樣,本王會以為王弟有意思與本王做些什么的?!?/br>水誠月沒有回答,不如說是懶得回答,他只是緊閉著眼睛,并且干脆地把頭別開,免得面對醉得糊涂的譽。他明白的,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越反抗身上的人就越上要他,這是所謂的占有欲與征服欲。若是他反抗的話,更會讓譽抓到空隙,有機可乘。本來,這樣的事情,對象是譽的話,水誠月并不在意在下。只是,這樣的事只建立于譽的占有欲與征服欲而不是真正的愛的話,那是水誠月絕不愿意發生的。得不到水誠月的回應,譽卻只淡淡道:“算了,無論你愿意不愿意,我也一定會要了你。月,你讓我等得太久了!何必那么堅強?若是當日你順了我,今日也必會是另一番地步?!?/br>水誠月聽了譽的話只覺得想冷笑,譽不過是秉著他的野心想要得到統治的力量,心里又怎么有他?水誠月知道譽若為君,必為明君。只是,譽的心太干凈了,眼中也容不下一點的污垢。成為皇帝,朝廷必將進行一次大肅清。在現在這樣的時局,鄰國動蕩不已,若邁塔先起內亂,則會成為眾矢之的。而他,水誠月不過希望譽可以繼續如此地干干凈凈。肅清這樣的塵世俗事會玷污譽,而若因肅清而令邁塔走向衰弱滅亡的話,譽亦會背負萬世罵名。早就明白這些道理的他,決心不會讓譽登基。而要做到這樣的最好方法就是——奪位,讓譽沒有絲毫登基的機會。譽,像你這么正直的人,是不可能成為王的。[王,不僅支配著光明,同時也掌握黑暗。月兒,現在你明白什么是王了嗎?]在被封為玄王的那一天,成虛帝所跟他說的話。只能容納光明的譽,永遠也無法成為王,真正的王。“在想什么?”幽幽的聲音自耳邊傳來。繼而是下身傳來的,滾熱的快感。明明是被對方掌握在手中,被玩弄著,卻因為那是自己喜歡的人而感到愉悅。“呃……沒……啊……!”被自己喜歡的人如此對待,心情自然不能平靜,他是個發育正常的人,有感覺也是自然的事,因此水誠月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無法忍得住自己的欲望。粘稠的液體沾滿了譽的手,而水誠月則無力地癱軟在了地上。細細的喘息猶如輕吟,蕩人心魂。譽把水誠月抱到了自己的懷里,然后手指沾著□伸向了□。“王弟精神真好。不愧是風流天下知的玄王呢?!毖垒p輕地要著耳廓,聲音之中充滿了□的氣息,讓人的心跳不自覺地加快。聽著那樣的聲音,水誠月只覺得自己的心有著一種難耐的瘙癢,渴望著抱著自己的人更加多地去觸摸自己。那種感覺無法控制,呼吸越來越亂,血氣向大腦涌去,思維混濁……手指抵在□,輕輕地撫按在邊緣,手指一點一點地向內陷入,內壁干澀而狹小,但□很快便使那甬道變得濕潤,那溫暖而濕潤的感覺,就似把手指伸入嬰兒的嘴巴里一般。“呀……”似乎在低鳴般的聲音讓環境幻化成一絲絲的迷霧。譽帶著淺笑,像是在調侃一般地道:“王弟的聲音真是好聽,可怕連歌姬也比不是你呢?!?/br>“王兄又何必如此羞辱本王?無論你對我做什么,我都不會把王位拱手相讓的?!狈路鹗窃诠室獾丶づu一般,水誠月勉強地擠出了笑容,那柔弱的笑中夾著痛,是那樣如針般刺入人的心。兩人的事就在這樣你一言我一句的互相刺激之下進行著。“呀……啊……”如同在呻吟的慘叫響起,身體仿佛被撕裂了一般,那痛從下身一直往上鉆,刺入了心房,充上的大腦。全身都因為疼痛而顫抖,“嘶——”地,束縛著雙手的腰帶便被扯得粉碎。然而得到了自由的手并沒有多大的作用,在譽猛烈的沖擊之下,他只能用雙手去緊緊地抓住對方的肩。“好、好……痛……嗚……啊……”那嗚咽一樣的聲音在顫抖,眼淚又一次劃過了臉頰。譽卻只還是輕輕地擦去眼淚,然后溫聲地道:“別哭,別哭。很快就不痛了,真的?!毕袷窃诤逍『⒆右话?,然而下身的動作卻依然沒有停止,甚至沒有減緩,似乎是一定要貫徹主人原來的意志一樣。“嗚……你……騙……嗚……”潰不成聲,顫抖著的聲音中帶著悲哀與痛苦。心也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沖擊而在一點一點的崩潰著。神智在一點一點的渙散、崩潰,渙散、崩潰。紫薇宮花庭梵殷坐在角落上獨自呷著美釀,一點賞花的精神都沒有。眼睛不時瞄了瞄周圍。他發現了,譽不見了。剛才有人通知過他,水誠月進宮了,但卻沒有往紫薇宮來,而是往后宮的方向去了。今天池婉絮也有出席賞花,水誠月往后宮走自然不是找她。那么就就是說水誠月到后宮只有兩個目的,潘螢和晏燕。只是問題不在于此,而是方才在他得到了水誠月進宮的消息后,不久,譽便離開了宴會。著一點非??梢伞螞r是離開了那么久都還不回來。這樣的情況除非是萬國寺發生了什么重大事件。但若是與萬國寺有關的話,譽也必會先知會成虛帝。然而譽悄然離去,成虛帝卻還和百官樂在其中,顯然可以排除是萬國寺的問題了。這樣的話,譽便很有可能已經知道了水誠月進宮的事情了。如此一來……梵殷瞄了一下周圍的環境,似乎所有的人都樂在其中。他小心地離開了自己原來的位置,悄悄地隱出了人中,往花庭外走。譽這么久還不回來,沒準是出了什么事了。離開了紫薇宮之后,梵殷直接地往后宮方向跑去。來到了宮中南側的韶茵宮內,在風鈴臺與朱砂臺的分叉路前,他卻停下了腳步。到底是哪里呢?是哪邊?是在風鈴臺中的潘螢還是在朱砂臺中的晏燕?他看了看朱砂臺,很安靜。他又看了看風鈴臺,也很安靜。兩邊都沒有任何的異?!?/br>等一等,風鈴臺很安靜?不對,這樣是不合理的。今天是花朝節,成虛帝大擺筵席,今天晚上必有歌舞表演。若是如此,那么現在這個時候風鈴臺的人應該在排練才對呀!怎么可能很安靜呢?梵殷輕皺了皺眉,水誠月居然完全不記得今日是花朝節!事不宜遲,梵殷馬上往風鈴臺的方向走去。只是,進入了風鈴臺,梵殷又再一次迷惑了。在哪里呢?后宮并不是他熟悉的地方,韶茵宮他也不過是來過一兩次,完全不了解。雖然知道風鈴臺與朱砂臺分別住著樂官與畫官,但卻一點都不了解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