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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的擊潰了他們。他帶著鳳哥頭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一屋子人默默的看著彼此。如今的張翼遙早早就不是旁人眼里的無能嫡子,他的氣度、聲勢都遠遠高于所有人的想像。“老爺,這安家如今我們是靠不上了,但是千萬別惹下這個麻煩??!”顏夫人對兒子的婚事是徹底死心了。張自清雖然生氣,可是卻也無可奈何。青娘見張相國愁眉不展便道了一句,“一會我命人去安國府打聽打聽,畢竟這人是顧遙殺的,說到底是怪不到張家的頭上,只要我們撇清干系,說不定……”“說的對,先靜觀其變……派人問問若是有什么要求,若是本相國能做到的,一定盡力?!?/br>張翼遙回到屋里覺得今兒的事古怪,要知道若是硬把鵬鳥分開,這天下可是沒有任何牢籠能分開他們的,那就奇怪了……倒底是什么東西能困住鵬鳥,將他攔下呢?他換上顧遙的黑袍,囑咐了鳳哥幾句便出去了。張翼遙來到院子里的后山,見火麒麟攀附在一個山腳下,默不作聲好像有了什么心事兒。“麟麟,我問你……那困住鵬鳥的物件,你可還記得?”張翼遙低聲問道。火麒麟抬頭看了張翼遙一眼,又低下頭撇過身去。張翼遙倒是奇怪,這平日見到自己開心的不行的家伙,怎么就歇菜了?還一副幽怨女子的派頭。“怎么了?是誰欺負你了!”張翼遙說完就有點覺得自己蠢,要知道誰能欺負火麒麟,他乖乖的坐在火麒麟的身邊,身子慢慢的依了過去,一只手輕輕的摸著他的頭。“等我將那些不相干的人一個個都除掉,你就可以大搖大擺的住進我的府里了,此生我什么都不需要,有你、有鳳哥就夠了?!?/br>張翼遙的腦海忽然浮現了蕭瑾奕的身影,心道:“他不過是我重生之后的一個過客,不會停留,我也決不許他停留?!?/br>其實有時顧凡雙也會想,若是蕭瑾奕真心喜歡翼遙,而自己占據了他的身體,是不是就等于剝奪了本該屬于翼遙的愛,他要站在太子這邊扳倒蕭瑾瑜,可是他有時又會想……太子是不是真的適合做大梁的皇帝呢?火麒麟看著發呆的翼遙,一只手輕輕的搭在他的肩膀上,輕輕的摸著他。“可惜……你不會說話!”他看著火麒麟似乎有些委屈的小眼神,他低聲道,“既然你覺得委屈,我就幫你討個公道,這人到底是誰殺的,我也想謝謝他!”忽然火麒麟從嘴里吐出了一個小籠子,張翼遙仔細一看,心中大驚:“這是東秦的機關籠,是用來誘捕飛獣的,這個東西怎么會在教場出現?”“是一個老頭帶過來的?!?/br>“原來是這么回事!”張翼遙下意識的回答道,可是突然猛的站了起來,他看著火麒麟輕聲道:“是你在說話?”“我原以為你不喜歡我說話?!被瘅梓脬紤械霓又鴳醒?,晃了晃身子。張翼遙飛身撲倒火麒麟的懷里,緊緊的抱著他,“怎么會?這倒是奇了……這書上倒是沒記載過火麒麟能言善辯,今兒我算是見識了?!?/br>張翼遙樂開了嘴,十足一個小孩子。火麒麟把事情發生的整個過程都仔細的和張翼遙說了一邊,張翼遙多少明白點了。“想必那東秦的jian細不只是想要除掉安若契這么簡單,他怕是想要我同大梁為敵才是真的。若是安家的人孤注一擲想要置我于死地,以他們在大梁的勢力,怕是我很難待下去了!”“那老者你還是躲遠一點,他絕不是個善類?!?/br>張翼遙點點頭,“也罷,即便結下了梁子我也不怕,可是不能白白的讓他這么利用?!?/br>顧遙的身份在整個大梁都是都威名遠播,從他收復火麒麟到打敗鳩摩他們把他傳的神乎其神,但是大多是只見聞其名不見其人??!這偶爾出門溜達溜達現如今也變的小心翼翼。張翼遙一個人來到一個叫匯豐祥的酒館,他剛一進門便見有人迎了過來。“這位客官是進都城赴考的儒生吧?小店什么都有價格實惠!”酒館的小二極力推銷,想要留住眼前的這位客人。恩科一開,這都城之中確實出來不少陌生的面孔,這是不是東秦的人還真不好說。“先給我找個私密點的地方,給我弄幾個菜?!币磉b坐到一處僻靜的地方,可這剛一坐下就看見一個身穿紅色棉馬褂,手執算命的先生在這酒館里兜兜轉轉尋覓著什么?“這位可是赴考的儒生?要不要我給你推算上一卦?!彼忝难勖家惶粜χ笆值?。張翼遙不語,心道:“這考前大家都尋著問個前程,這算命的行當也突然冒出來?!笨墒侨缃袼臒┠膬河虚e心理會這些。“不要!你還是到別去去!”他冷著臉不愿搭理。那人并未離去,反而就近坐了下來,“公子既然來到這大梁都城,想必也是為了錦繡前程,在下可是特意給公子前程來的?!彼脑捓镉性?,說的十分曖昧。張翼遙心里一震,道了一句:“我寒窗苦讀,這功名前程怎么反倒是你送的呢?”那算命的四處看了看,壓低身子悄聲道:“老身這鐵嘴可是開過光的,算別的是不大靈,可是要說科舉考試,一說一個準,而且萬無一失,不信公子大可一試!”張翼遙心道,別說自己的爹是今年的主考,他都不敢夸下??谝欢梢愿咧?,他竟然……如此篤信,其中必然有問題。想到這,他隨手遞了一錠銀子,:“那你給我算算!”那算命的一撇嘴,笑道:“不是我小瞧公子您,就這么一點點錢就想買你的前程,也未免太過小氣!”張翼遙眼尖瞧著此人穿戴一般,可是說話的語氣卻不同于一般的算命先生,他冷言道:“不是我舍不得,只是怕遇到了騙子,白白折了銀子?!?/br>“我看相從不問八字,也不看手相,我算的正是今年張相國主持的恩科考題?!?/br>“??!”張翼遙先是一驚,又道:“你算的出考題,你可知今年的主考是相國大人,出題的不是太子,便是當今陛下,但凡你有一點算錯,我豈不是慘了!”“公子放心,我以這酒樓作保,我給你出個字據,若是不準,我不但雙倍退還,還加倍賠償,你可知道我們做這個行當可不是一天兩天了!若是一個個都算錯,那我豈不是白在這個道上混了!”“你要多少卦金?”“公子明事理,五百兩!”張翼遙毫不猶豫的從懷里取了一袋銀子遞于算命的,“你若是膽敢作假,你可知會有什么后果?”“公子,你就放一百個心,我這么大的店撐著,能跑到哪兒去!”算命的說完,便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