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2
課,若是其他多年沒有練習的她恐怕是會出丑的。在踏進二組的第一秒,正好有個孩子遲到,奔進教室的時候撞在了她身上,無疑,那孩子就是那天的烏賊頭女孩,她說她叫露琪亞。 “你叫什么名字?”霧冬知道不可能聽到那個名字,但還是有些期許。 “露琪亞……”果然,不是緋真啊。霧冬接受現實又嘲笑自己的幻想。朽木緋真死或沒死與自己何干? “再愣在門口就真的遲到了。露琪亞同學?!膘F冬語氣淡淡,本無他意,卻引來其他同學對露琪亞的嗤笑。 “……是,老師?!甭剁鱽喴Я艘ё齑?,低著頭走進了教室。她的背影不知原因看起來竟有些落寞。 在她回到座位的路上,霧冬偶爾聽到前排同學的三言兩語?!傲骰杲值木褪遣欢幘??!痹瓉砣绱?,才會落寞……那她絕不會是朽木緋真。因為那是一個勇敢到為了愛可以舍棄生命的人,怎么會因這等小事就落寞呢? “同學們。安靜下來。吉川老師生病,這幾周由我來代課。彌生霧冬,請多指教?!闭澱n上露琪亞沒有抬起過頭。霧冬本以為自己和那個酷似朽木緋真的女孩子也不過是這樣的萍水相逢了,卻沒有料到事情竟然會如此的相似。發出這樣的感嘆是在午休時分得知了有關朽木露琪亞的事情。嗯,朽木露琪亞。 那個女孩子的落寞原來并不是因為流魂街的出身。而是因為…… 課后,在辦公室里小憩的霧冬被一只翩翩而來的地獄蝶所打擾,聽完它帶來的傳話后,霧冬無奈,揮手趕走了紫黑色的地獄蝶,嘆了口氣。 朽木白哉。你還真是個任性到家的男人。 現實戲劇性地與歷史重合,這是不是在提醒著我們什么? 他說:“請彌生七席擔任吾妹朽木露琪亞的白打老師,來朽木府進行輔導?!北犬斈晷嗄纠蠣斪影炎约赫埲ズ蟛盘岢鲆筮@樣的先斬后奏,他已經算得上光明磊落了,把目的報上,礙于情分和身份,霧冬當然是,來也得來不來也得來。 再怎么光明磊落,也還是卑鄙,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拒絕。無論是因為朽木白哉這個徒弟的拜托,還是即將被灌上朽木姓的露琪亞那張像極了朽木緋真的臉…… 不過提到朽木白哉話語間的自信,霧冬真是忍不住想出手打死他。那個孩子明明還只是在考慮,也沒有確定會不會答應,他卻已經擅自做出了決定,甚至把家庭輔導的老師都安排好了。 這種過分的保護是因為什么? 朽木白哉……你真的把她當成朽木緋真的替代品嗎?朽木家的事,霧冬本無意去管,只是這件事的內涵令她有些在意。 一個人死了,另一個人真的可以找一個相似的人當前者的替代品嗎? 現在說死有些遙遠,不過…… 霧冬朝著光線伸出了蒼白的手,后背被虛穿透的那個傷口偶爾還會隱隱作痛。死神沒有幾個能夠逃脫死在虛手下的命運,當自己死去后,有沒有誰會因為思念她而去尋找一個替代品呢?呵,不會有的。她已經沒有親人了,還有誰會思念她呢……所以,不會的,沒有一個人會想念她,更不要提尋找替代品了。 可是。 恍神之間,霧冬的腦海中閃過一個人的臉龐,就算全世界都遺忘了,他會嗎…… 于是千言萬語只化作一句呢喃:十四郎,如果我死了,你會思念我嗎…… Thirtieth 彌生霧冬和淺川霧冬不一樣,她要的不多,只有一句“我想你?!?/br> 沒隔多久,瀞靈廷就傳出了朽木家收養了一個流魂街出身的女孩子,作為當家朽木白哉的義妹這個消息。平淡的人眼里看出的世界依舊平淡,骯臟的人眼里看出的世界特別骯臟。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見解,人們的議論他朽木白哉不屑于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他這么做無愧于心,就足夠了。 這也是他對此時此刻坐在他面前的女子的解釋。其實本來他就不用做什么解釋。 “是嗎?……”彌生霧冬低下頭,看著茶杯里隨風蕩起微波的茶水?!翱墒前自丈贍斈氵@么做有問過露琪亞的意見嗎?也許她不愿意的?!?/br> “朽木家可以提供整個瀞靈廷最優質最安定的生活,也可以為她請到最優秀的老師,她沒有理由不答應?!毙嗄景自毡荛_了這個問題,這樣回答。雖說在隊里大家都叫他朽木隊長,但在這個家里他還是習慣了‘少爺’這個稱呼。 “白哉少爺……難道你想營造出第二個你這樣的火山轉型成冰山的悲劇嗎?”霧冬想了想還是沒有忍住,后半句話脫口而出。 “……”于是朽木白哉沉默了。片刻后,“我不是冰山而且這種轉變是吾等朽木家族必須擔負起的責任?!?/br> 一臉嚴肅的朽木白哉說出的這句話造成的后果就是:噗!有人噴了。 “咳咳?!膘F冬尷尬地咳嗽了兩聲,重新將話題引入正軌,“那你打算讓露琪亞去哪個番隊?六番隊嗎?”喝了一口茶,有些燙。霧冬心里有些焦躁,那么關心某個人,不是她一向的作風,她……到底是怎么了?在十三番隊受到感染太多了么。 “還沒有考慮好,舍妹的白打拜托你了?!本痛?,正經的談話告一段落。兩人各自吃了些糕點喝了會兒茶。 “白哉少爺,露琪亞長得與緋真夫人那么像,你會不會把她當成她的影子呢?”思索了很久,霧冬才大膽問出這個問題,真正在意的事情她不會像平素那么不經大腦,通常會三思而后行。 “沒有誰能替代得了誰?!毙嗄景自諜M了她一眼才緩緩開口。唔,這小悶sao果然對于剛才的問題生氣了。 “是嗎?”又說了一次這句話,敷衍之意明顯至極。霧冬轉頭看著朽木府庭院里的櫻花樹,出神。 “浮竹已經很多天不在隊里了,你知道嗎?”朽木白哉了解這個女子的淡定也知道只有這個人才有可能勾起她些許的情緒。 “嗯?”霧冬一愣,手里的茶杯沒有拿穩,還有些燙的茶水翻在了她的手上,她卻沒有條件反射地收手,只是追問了一句,“你剛才說什么?” 果然,她不知道。 朽木白哉沒有重復自己的話,只是伸手拿走了她手里的那杯茶,叫來了管家,吩咐了幾句,然后轉身離去,徒留下一句?!拔疫@里沒有你想要的答案?!?/br> 年邁的管家戴著圓形眼鏡,顫顫巍巍地遞來了一管膏藥。 “彌生小姐,少爺說您的手燙傷了。請用?!?/br> “多謝?!苯舆^管家手里的膏藥,霧冬的眼神黯了黯。非要我自己去尋求答案嗎?不好意思,我,沒有那個精力,亦沒有那個耐心。 。 煩心的事情總是接踵而至。留校在真央任職的霧冬是無法在非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