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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的氣場是從哪里來的了。朽木家的孫少爺今天不正常。先不說他沒有在道場準備練習這點,已經很反常了,最令人在意的是他那張一向臭屁的臉竟然升起了可疑的紅暈?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咳咳?!遍L時間的靜默,霧冬也不是忍受不了,只是這次的氛圍太奇怪了,好奇心驅使她打破這種沉默?!鞍自丈贍?,我們可以開始練習了嗎?” “你……身體不方便的話,不用勉強?!卑自毡锪撕芫媒K于憋出了一句話,只是臉更加紅了。 “身體不方便?……”霧冬很困惑。她想事情比較單純,自然不會想到這是卯之花隊長搗的鬼。 “對不起。我要向你道歉……”忽然轉移了話題,霧冬更加莫名。 “為什么?白哉少爺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啊?!卑櫫税櫭?,霧冬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 “卯之花隊長說……我的攻擊……”聲音越來越低。朽木白哉今天已經不是不正常的問題了,霧冬已經開始懷疑他是不是換了個人。 “白哉少爺,男孩子說話請大聲一點,如此小家子氣怎么能當朽木家的下任家主?!笔懿涣?,霧冬開口有責備的嫌疑。 “喂!我是為了給你留面子唉!”一撩撥就發火的白哉,嗯,這才正常。只是他的后半句話讓霧冬猶如被雷劈了一般,雷得是外焦里嫩啊?!耙皇敲犻L說我的攻擊動了胎氣,誰要跟你道歉??!” 動……了……胎……氣? 動了胎氣?! 霧冬的眼睛睜得很大,呆在了原地。在幾秒后,神游的意識終于回來,她的腦子里也只剩下了一個名字: 卯之花烈!…… Eleventh 布諾 ˇEleventhˇ 手忍不住微微地顫抖,霧冬舉起茶杯,湊近嘴邊,最后還是選擇放下,因為那在顫抖地唇瓣是絕對無法以完好的禮儀喝完這杯茶的。 閉眼,吐氣,再睜眼。目光灼灼。 朽木白哉沒由來地感覺到一股冷氣,冬天到了?怎么可能,不過也是……上個月才結束的紅葉狩,的確快冬天了。自我安慰一番的白哉并沒有發現那個冷氣的來源其實是來自他對面的女子,以朽木白哉當時的年齡還難以理解人也可以成為冰山這種概念。 “朽木白哉少爺?!焙苌俳兴娜?,不過一旦霧冬這么做了,就說明……她認真了?!笆欠裥枰蚁蛐嗄敬笕私ㄗh為您請一位生理課老師呢?” 白哉一愣,沒有反應過來,只能繼續呆呆地看著這個表面依舊鎮定的女子。 “您怎么會相信攻擊到胃部就會影響胎氣這種‘玩笑話’呢?動胎氣至少也是腹部受到攻擊吧,白哉少爺……”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朽木白哉從霧冬欲言又止地神情看出來,其實她是非常想罵他沒頭腦以及知識淺薄的…… 事實上霧冬并沒有這么想,白哉高估她了。她想罵的是“白癡!笨蛋!”一類的詞語……原諒她,本性所致,無論她的外表是什么樣,性格變成了什么樣,她還是霧冬,彌生霧冬,淺川霧冬,都還是她。 事情最終解決了。后來也證明,這的確是卯之花烈的小小惡作劇,還好,對象只有朽木白哉一人,否則霧冬還真不知道該怎么收場,由此可見,卯之花隊長也是個興趣惡劣的人呢。護廷十三番的隊長們,還真是…… 時間一晃,九年。 彌生副隊長自九年前的紅葉狩后就再也沒有參與集會活動,每次出席的只有夜一,偶爾還會帶上一個女孩子,好像名為碎蜂。對于這一點,有不滿的廣大男性同胞們,不過顧及到霧冬在戰場上的肅殺之意,在分不清何為偽裝何為真實的情況下也不敢去相邀,只有平子一人曾大膽對夜一說過:“四楓院隊長不要那么絕情啊,每次都只帶這個‘小’姑娘來。霧冬美眉呢?”說到“小”字的時候,平子是有意往碎蜂的胸前看過的,所幸碎蜂只顧著看夜一沒有發現,反倒是夜一嘿嘿笑了起來,回答道:“平子隊長可以自己去二番隊邀請啊。我可沒有禁止過霧冬出門?!辈恢朗潜灰挂坏男θ莜}到了,還是想到了什么,平子只是訕訕地回到了自己的位子,繼續去和藍染拼酒,再也沒有追問起這個問題,藍染卻很體貼地追加了一句:“見不到彌生君真是遺憾呢?!币齺肀娙藗饶?。 九年,足夠發生很多事情。 比如,朽木已經成長為一棵大朽木了,彌生不用再去指導他的白打了,順便一提,自從那次胃出血后,霧冬再也沒有留在朽木家吃過飯,對此朽木家的下人深感遺憾。 比如,碎蜂在夜一的提拔下已經越來越強悍,在很多次的席位挑戰賽上都有人勸她去挑戰副隊長,卻被她拒絕了。真的動手,霧冬知道自己不可能輕松取勝。 再比如,浦原喜助已經坐穩了十二番隊隊長和技術開發局局長的位置,小日子悠哉悠哉,除了偶爾聽說十二番隊隊長室又爆炸了,霧冬就再也沒有收到過有關他的消息,內心有些凄然。唯一一個敢于搭理甚至調侃她的人,也遠離了。 九年的時間可以很快也可以很慢,對安分守己的霧冬來說,很快,就像一眨眼。期間,浮竹經常邀請她去十三番隊蹭飯,被她偶爾拒絕偶爾逃避地敷衍了,真正赴約的九年間不會超過五次。就算她已經認了,他是十四郎,是那個黑發的少年又能怎么樣?他們沒有立場再在一起了。休假的時候,霧冬去真央教學,講解一些理論知識,每次都會遇到藍染,因為他們的課正好是在同一天。于是便一起在真央附近的小吃店解決午飯和晚飯,一次被八卦的人看到,就傳出了緋聞。這種事情霧冬不甚在意,藍染亦是如此。 可能是因為霧冬的淡薄和藍染的好脾氣形成了對比,一些人就算想繼續深層挖掘下去,也礙于藍染的笑容不好意思起來,傳聞就這么不了了之,只是偶爾還會聽到真央的學生們談論這種話題,主題無非是,“藍染副隊長那么好怎么可能和彌生副隊長這個大木頭在一起呢!” 木頭啊……這種評價,霧冬扶額。不算是不正確,但在她的心里,只有那個人才是真正的木頭呢,連名字都是……浮竹啊。 又一次的晚餐,霧冬點的是拉面,藍染也同樣要了一份。 “藍染君,真的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吶?!敝挥忻鎸λ{染,霧冬才會有小小的笑容。 “彌生君是這么認為的?那我真是很榮幸?!彼{染笑開,無限溫暖。 “其實,平子隊長對你的評價不是那么對呢……我本來也以為藍染君是天然呆的,可是相處了才發現不是這么一回事啊?!泵娑松蟻砹?。霧冬掰開筷子,隨后幸福地雙手合十,輕聲喊了一句:“我開動了?!?/br>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