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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忽而至,謝涸澤瀟灑地翻身上馬,在郭峻琰的注視中打馬而去。馬具上掛著的酒壺敞開了蓋子,一陣清冽的酒香隨風飄散。郭峻琰看著他一點都不留戀的背影,深深嘆了口氣,覺得自己以后有的麻煩了。不過眼下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他回憶了一下自己之前遇到的人,瞇起眼睛開始琢磨如何調查真相。既然有膽子算計他,就要做好被報復的心理準備。在另一邊,謝涸澤剛剛回到家,就被他那個自以為掌控了全局的爹叫去書房,詳細詢問起今天發生的事情。謝涸澤毫不意外對方的反應,連眉毛都紋絲不動:“難不成您以為元嬰真君會對一個沒什么特點的小輩一直保持興趣?父親,你多少要感謝那個算計了咱們家的內jian?!?/br>謝父高深莫測道:“小孩子家家懂些什么?若是族中人人都如他一般,豈不是要翻了天?此事你莫要插手。你確定郭真君近日會上門拜訪?”謝涸澤道:“誰知道?不過好酒要提前備下?!?/br>謝父頷首:“此事為父心里有數,你這幾日只管安分待在家里。行了,你且下去看你兄長罷。若非有要事在前,就憑他不敬長輩之事,為父必要關他幾日醒醒神?!?/br>謝涸澤垂眸道:“是?!?/br>作者有話要說: 很久以后……丐幫:行行好多給點吧!二徒弟:滾你!有話床下面說!嗯,心領神會。第7章第7章謝父對兒子苛刻也不是一日兩日了,謝大少謝潭湫最常受到的處罰就是關禁閉,謝涸澤習以為常,也不想和謝父理論。這種人根本講不通道理,越同他理論越會變本加厲,還是什么都不提為好。他平靜地退出書房,去了兄長的臥室,見謝潭湫興致很好地在制琴,就知道他還不清楚今天發生的事情。“大哥這會兒倒是開始躲清閑了?”謝涸澤倚在門框上,含笑看著自己的兄長,“老頭很快就沒功夫找你麻煩了?!?/br>謝潭湫聽謝涸澤這樣說并不覺得意外,只道:“阿弟你這么快便動手了?”謝涸澤道:“遇見個元嬰真君,恰逢其會吧?!?/br>謝潭湫皺眉:“你這膽大包天的習慣,讓我如何說你?算計元嬰真君,小心把自己套了進去!”謝涸澤不置可否:“合作關系,不能說誰算計了誰,大哥就不要擔心了?!?/br>謝潭湫知道弟弟有多固執,既然說出了這樣的話,那就是不肯聽勸的意思了,他再說也沒有用。因此他只能嘆口氣,細細囑咐對方多加小心,別因為一時沖動搞得自己騎虎難下。謝涸澤應下了,又和謝潭湫聊了一會兒山莊近日的情況,才道:“家里出了內jian,最近肯定要亂上一段時間。我準備趁這個機會調查姥爺家的事,老頭子那邊大哥你多費心?!?/br>謝潭湫在山莊里也是有人脈的,有些事他可以回頭查,故而只是應承道:“阿弟只管去,余下的事情有大哥擔著?!?/br>看了眼帶著幾分沉重的兄長,謝涸澤嘆了口氣,安慰了幾句就告辭回了房間。葉家的滅亡和謝家的崛起時機實在是太過蹊蹺,但愿這兩件事情沒有什么關系,不然謝潭湫恐怕很難承受最后的結果。他大哥因為娘親早逝,對父親多少還是有些期待的。因為白天的一場戰斗,謝涸澤晚上實在沒有精力繼續修煉,干脆直接躺下休息了。但是傷病在身,他夜里睡得不太|安穩,第二天一大早被吵醒的時候腦袋直疼,將侍女叫進來問了一句才知道是姚家人上門了。眼神微微一動,謝涸澤面上帶了點沉思,吩咐侍女好生將人帶到偏廳,想等洗漱完再去見上一見。但姚家人似乎不愿意在謝家多呆,見謝涸澤暫時出不來,干脆站在院子里揚聲道:“謝二少不必麻煩,老夫便在這里說與你聽。三年幫助我姚家感激不盡,但我等卻不是欠債不還的無賴,更沒有用族中女兒做籌碼的喜好,故而還請二少放寬些期限,這筆欠款我姚家必會歸還?!?/br>謝涸澤挑眉,起身披了件衣服就走出臥房,見姚詩涵的叔叔站在院中對自己拱手,也還了一禮:“世叔請恕我失禮?!?/br>本來姚家人見謝涸澤端著架子還挺不滿意的,結果看到謝涸澤本人的剎那就是一驚:“世侄可是身體不適?卻是老夫疏忽了?!?/br>謝涸澤輕咳了一聲:“姚家信譽小侄還是相信的,世叔不用太過在意……”姚家人搖頭:“親兄弟亦要明算賬,世侄不必多說。侄女我等自會教導,改日湊齊欠款,再請世侄過府一敘?!?/br>姚詩涵的行為讓姚謝兩家如今非常尷尬,姚家人雖然知道謝涸澤沒多少過錯,但還是不太愿意面對他。姚詩涵的面子他當眾人下了,姚家的情況他當眾鋪開,處事失當讓他們大失臉面,自覺再怎么大度也不可能一點不在乎。謝涸澤沉默點頭,哪怕已經和姚家人撕破臉皮,仍是保持風度送了姚家人幾步。匆匆趕來的謝潭湫看著謝涸澤蒼白的臉色,心中一陣惱火:“姚家人好大面子,除了借貸與我謝家本就毫無關系,這般作態簡直是仗勢欺人!”在謝潭湫心中,弟弟簡直是千好萬好,謝涸澤當眾不給對方面子自然是有原因的,而姚家是非不分,仗著族中一名子弟與出竅真一結為道侶,就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負他弟弟,簡直是活生生的狗仗人勢!謝涸澤緊了緊身上的袍子,披散的長發給他添了幾分不羈,眉眼間的慵懶還未盡數散去,聞言只答道:“本來也是要和他家撕破臉皮的,這情形大哥不是早有預料?用不著這么生氣?!?/br>“姚家四處亂傳你病弱之事我還未與他們算賬,他們倒是好,還敢倒打一耙!”謝潭湫簡直不能想這件事情,一想起就氣得不行,“要不是他們胡說八道,你如今哪里還用得著受這窩囊氣?”謝涸澤可是天金靈根,哪怕根骨稍微差了些,不少大宗門也是搶著要的。比起修真世家,大宗門底蘊更為深厚,還有諸多秘法傳承。謝涸澤若是能夠拜入其中,不但能離開糟心的渣爹,還有可能治愈病體。本來兩年前就有這樣一個機會,一家規模頗大的門派曾詢問過他的意思,可惜姚家聯合謝父從中作梗,生生攪和了謝涸澤的前程。要是那時候姚家不曾插手,謝涸澤哪用得著像現在這樣束手束腳?謝潭湫想起這件事情就恨得要命,真想現在就打上門去讓對方付出代價。謝涸澤以前沒有追究這件事情,不過是為了姚家的煉丹秘法,現在發現事態遠比想象中麻煩,當機立斷拋棄了之前的計劃。“他們家就和篩子似的,不知道有多少釘子間諜?!敝x涸澤安撫謝潭湫道,“比起他們這個明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