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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勾踐試著調息,竭盡全力讓自己放松下來。該面對的始終要去面對,自己前面做了這么多準備不就是為了等待這個時機嗎。勾踐裝作若無其事,轉身,發現那人就站在自己后面,隔著一個拳頭不到的距離,連鼻尖差點都碰到了一起,勾踐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兩步,收起了眼底厭惡的情緒,對著那人莞爾一笑道:“楚王不在龍騰殿喝酒聽曲,這會子怎跑到這里來?”“無美人相陪,喝酒又有何興致?!?/br>楚王唇角揚出一抹戲謔。“吳王盛情款待,想必宴中該是美女如云才是,怎會無美人相陪呢?”“那些人是美,可是都沒有你美?!?/br>楚王看似脫口而出道,見勾踐臉上露出幾分不悅,便轉移了話題道:“越王為何沒去?”“在下不過是吳王的戰利品,吳王心情好了便給個王的頭銜,心情不好了,便扔到采石場當奴隸,這樣的場合,又怎么會有我的位置?!?/br>勾踐說著,唇角勾出一抹苦澀。“這個吳王,也真是欺人太甚。這酒不吃也罷。不知越王是否有雅興與寡人共飲幾杯茶水呢?”勾踐聞言,微微躬身,作揖道:“既然楚王盛情難卻,在下便恭敬不如從命了?!?/br>……“越王不怕這茶中被寡人摻了令人快樂的神藥嗎?”茜紗窗外,雨聲淅瀝不止,窗下,燭蕊吡啵。臨窗而坐的兩道人影被燭火拉長,投射至對面的墻壁上。見勾踐托起茶盞,輕輕抿了一口,楚王忍不住戲謔道,話里行間無一不在提醒當日齊國碧波亭中的那一夜。“如果楚王不介意這樣的身體的話,大可試試?!?/br>勾踐放下茶盞,挽起了衣襟,露出一截手臂,只見原本光滑細膩的肌膚布滿了密密麻麻紅色疹子,有些地方已經潰爛流膿,看著就覺得瘆人。“怎么會這樣?”似乎沒料到會這樣,楚王臉色驀地一變,眼中的關切一閃而過。“你我之間,一些虛情假意的關心大可免了?!?/br>勾踐收回了手,用寬大的衣袖遮住了那些疹子,道,“在下今日來,是想和楚王做筆交易?!?/br>“哦?不知越王想跟寡人作何交易呢?”楚王神色恢復了正常,一臉探究地望著勾踐道。“當日我將河圖交予吳王之前早已將其臨摹了下來。吳楚同屬強國,又是世仇,若共享河圖洛書,只怕世代交戰勝負難分。楚王何不用與越國交換,越國別無所求,只求楚王他日稱霸天下之時,能保我越國一方之安?!?/br>“原來越王手中留有河圖副本,寡人竟不知,看來寡人是舍近求遠了。只不過真是可惜啊,今日寡人剛與吳王達成協議,交換了河圖洛書,還白白搭上了那十箱金銀珠寶。寡人手中也有河圖副本,越王的東西對本王毫無意義?!?/br>楚王只手托腮,唇角微揚,恣意欣賞著勾踐臉上的表情變化。一切都在意料之中,越王臉上并無楚王想要看到的詫異、震驚、驚慌、失措,相反,越王定定抿了口茶道:“據我所知,河圖洛書本身并不是什么天下無敵的天書,結合河圖洛書只能得到了天書的所在方位。如今吳楚都已知曉天書下落,誰可以最終得到天書尚未可知。而我們越國雖小,但也有不少能人異士,可以助楚王一臂之力?!?/br>“越王算得真精,可是萬一天書落入越王手里,寡人豈不得不償失?!?/br>楚王不以為然坐直了身體道。“就算天書落到我手里,我也沒有機會對付楚國了?!?/br>勾踐說道,聲音有些落寞。“這是為何?”“因為我命不久矣……”看到楚王處變不驚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震驚之色,勾踐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繼續說道:“我的手之所以變成這樣,是因為百日離魂之毒所致……”“百日離魂?”“嗯,百日離魂,百日之后,我便會全身肌膚潰爛,直至面目全非,氣絕身亡?!?/br>勾踐說著,低頭,勾出一抹苦笑。“誰?是誰給你下了這么狠的毒,是不是夫差?”楚王突然站起身,一把握住勾踐的手,望著他的眼睛道。“給我下毒的人已經死了……”似乎沒有料到楚王會有這樣的反映,勾踐身子猛地僵住,一臉狐疑地望著楚王。楚王似乎也被自己的反應嚇到,訕訕地收回了手,輕咳一聲,又恢復了之前的氣定神閑:“既然如此,為何越王不去幫吳國。吳王本可以滅了越國,卻不顧眾臣反對,保全了越國,還讓你這個為奴不到兩個月的越王恢復了身份。如果越王花些心思取悅吳王,只怕吳王連天下都可以分越王一半?!?/br>“我想要的只是我們越國百姓的平安,其他的我不感興趣。且吳王三番兩次羞辱于我,奴役我越國百姓,我這個在越人心中懦弱不堪的越王只想在臨死前在吳國面前挽回我應有的尊嚴,做一件讓越國百姓值得驕傲的事情,這樣,他日下了黃泉,也好跟先祖有個交代?!?/br>勾踐說完,一室靜默,只聽得窗外雨聲沙沙,室內燭蕊吡啵。半晌,忽聽得楚王的聲音道:“越王的提議,寡人可以答應。不過……”楚王突然站了起來,走至勾踐身邊,只手托起勾踐尖削的下巴,強迫他與自己對視,目光灼灼道,“越王方才說若寡人不介意你這樣的身體的話,便可與我試試,寡人現在可以回答越王……”楚王緩緩俯身,唇瓣貼至勾踐耳際,變得有些沙啞的聲音呢喃道:“寡人一點兒都不介意?!?/br>第65章不合格的玩物“我只想臨死前能在吳國面前挽回應有的尊嚴,做一件讓越國百姓值得驕傲的事情,這樣,他日下了黃泉,也好跟先祖有個交代?!?/br>勾踐說完,一室靜默,只聽得窗外雨聲沙沙,室內燭蕊吡啵。半晌,忽聽得楚王的聲音道:“越王的提議,寡人可以答應。不過……”。楚王突然站了起來,走至勾踐身邊,只手托起勾踐尖削的下巴,強迫他與自己對視,目光灼灼道。“越王方才說若寡人不介意你這樣的身體的話,便可與我試試,寡人現在可以告訴越王……”楚王緩緩俯身,唇瓣貼至勾踐耳際,變得有些沙啞的聲音呢喃道:“寡人一點兒都不介意?!?。只覺腦中“嗡”地一響,仿佛有數根弦錚然而斷,然后整個世界一片空白。勾踐僵直了身體,呆若木雞,任由那濕潤滑溜的舌頭撬開他的唇瓣瘋狂地攻城略地。一只手卻悄悄滑入他的里衣,探尋到了那胸前凸起的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