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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石頭,磕出了血。五臟六腑仿佛被震碎了一般,眼前金星直冒。子丑還是不依不饒,掄起鞭子就對著勾踐一陣猛抽。“還不快起來干活,看我不抽死你……”“啪啪……”采石場上其他聲音都仿佛瞬間凝滯,只有這鞭子抽打的聲音鏗鏘有力,在采石場上空凝聚盤旋,久久不散。勾踐艱難地從地上爬起,將車的套繩重新套至身上,咬緊牙關,忍著疼痛,邁開步子,重新上路。“啪……”背后又是重重落下一鞭。勾踐步履微頓,狠狠瞪了子丑一眼。“怎么?不服氣?想殺了我?在這里以下犯上可是要受極刑的,有種你就殺了我啊……”子丑一臉肆無忌憚,掄起鞭子,在勾踐身上又是狠狠抽了幾下。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rou,這廝分明就是有意針對自己。如若貿然反抗,只會被這廝抓到把柄,處以極刑。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終有一日,我勾踐必定會親手要了這廝狗命。勾踐強壓住心中地憤怒,身子向前,忍著劇痛,咬牙,一寸一寸往前拉車。那子丑見用鞭子刺激勾踐不成,便命人將雅魚帶了過來,強行拉至懷中,故意放高聲音道,“不知道越國王后的身體是什么滋味?本大人真想好好嘗一嘗啊……”“啊……王上救我……”雅魚失聲驚呼,眼中充滿了恐懼。“雅魚……”勾踐見到雅魚不由心中一緊,眼前的雅魚蓬頭垢面,衣著破爛,人也消瘦了不少。想她堂堂一國公主,且又身懷有孕,又怎么能受得如此折磨。眼前的女子雖蓬頭垢面,但是卻是細皮嫩rou,容貌姣好,再加上此時這雙如小鹿一般楚楚可憐的眼睛,子丑自覺身體的骨頭都要酥軟了一般。子丑細細的雙眼瞇起一抹促狹笑意,一把將雅魚壓倒在地,一邊撕扯她的衣服一邊色瞇瞇道,“你的王上沒時間理你了,你就陪本大人快活快活吧……”是可忍孰不可忍……勾踐雙拳緊握,額角青筋爆出。這些人無論怎么對他都沒有關系,但是雅魚,他們一個手指都碰不得。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勾踐猛地朝子丑沖去,將他壓在雅魚身上的身子重重一推。二人瞬間扭做一團,廝打成一片。勾踐原本就生得文弱,再加上此時已是身受重傷精疲力盡,哪里是子丑的對手。不消一會兒功夫,勾踐便被子丑制服。其他侍衛早就跑了過來,將勾踐綁住。“這廝以下犯上,毆打官差,當受以斬首之刑……給我押下去,將他處死……”子丑終于逮著殺勾踐的機會,朝那些侍衛扔了一道命令,一邊則迫不及待地撕扯雅魚的衣服。……想不到自己堂堂一國之君,卻連自己的妻兒都保護不了。勾踐心中憤怒不已,手腳卻被綁在大料之上,無法動彈。“放開她……子丑你這畜生,快放了雅魚……”望著遠處正在被人施暴的妻子,勾踐雙目赤紅,臉上青筋爆出,如一只憤怒的野獸一般咆哮嘶喊。如果視線能殺人,子丑不知被勾踐千刀萬剮了多少回。勾踐用力掙扎著,縛住他手腳的繩子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淤青。背后那些被鞭子抽出的傷痕正沽沽留著鮮血。可是他已經感覺不到疼痛。“勾踐,你也真是癡情,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只顧著你的妻子……”一個侍衛只收托腮,全身上下打量著勾踐,另一只手中卻持著一把明晃晃的屠刀。“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動手吧……”另一名侍衛看了看晃眼的日頭,有點不耐煩地說道。“急什么……”那個持刀的侍衛突然走近勾踐,只收揪住勾踐下巴,迫使他轉頭對著自己,一臉色瞇瞇道,“越王勾踐可是當世絕色,就這樣一刀殺了豈不可惜?”“你的意思是……”另一名侍衛恍然大悟,也走上前來,望著勾踐一臉yin笑。伸出手,捏住勾踐的衣領,用力往下一扯。“嘶……”隨著一聲裂帛之聲,勾踐胸前的兩點頓時暴露在空氣中,在這兩名侍衛的注視下,瑟瑟發抖。“混蛋……放開寡人……”此時勾踐怎么也動彈不得,只能掩藏住心中極端的恐懼,對著這兩名侍衛一陣破口大罵。“勾踐,反正你橫豎都要死,就在臨死前,做一下善事,讓我們哥倆快活快活吧……”那兩名侍衛說著,如狼一般朝勾踐撲了上去,各自含了他胸前的一點紅梅,用力嗜咬揉搓。“嗯……可惡……”一陣電流從全身而來,勾踐拳頭縮緊,抿唇,唇角溢出絲絲血跡。突然只覺眼前兩道寒芒閃過,勾踐只覺身上一空,只見眼前的那兩名侍衛瞪大了眼睛,齊齊朝后倒下。兩把鋒利的長劍從那兩名侍衛背后插入,穿腸剖腹,肚子上,那露出兩尺多長的劍鋒,在陽光下反射著生冷的寒芒。“把這些人統統拉下去殺了……”一個暴怒的聲音如雷一般在采石場上轟然炸響,喧鬧的采石場瞬間變得一片寧靜。望著突然出現的吳國君王夫差,眾人皆屏住了呼吸,大氣都不敢出一個。夫差幾個大步走到勾踐地跟前,將他從大料上解下,一把將他抱入懷中,凌厲地目光在眾人身上掃過一眼,發出一個如修羅般的聲音,“他是寡人的人,從今以后,若還有誰敢動他一根頭發,寡人定讓他死無葬身之地?!?/br>第51章王者之怒“王上,越王所受乃是皮外傷,并無性命之虞,只不過……”吳王帳前,張太醫突然頓了頓,欲言又止。“說下去……”吳王夫差的聲音和他的表情如出一轍,冷至冰點。一路將勾踐抱回寢宮,吳王夫差的臉色就一直陰沉得可怕,宛如一顆□□,隨時都有可能爆發,炸得旁人粉身碎骨。都說伴君如伴虎,此時的吳王夫差就是一只見人就咬的老虎啊。對上夫差凌厲冰冷的視線,張太醫只覺頭皮一陣發麻,雙腿一軟,幾乎站立不住。“王上……越王所受的鞭傷太深且傷口沒有及時得到處理,所以只怕以后會結成疤痕……”夫差細細聽著,張太醫多說一個字,夫差的拳頭便多攥緊一分。“而且……”看著夫差臉上那一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臉色,張太醫幾乎不敢說出下面的話。“而且什么……”夫差緊緊盯著張太醫,聲音低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