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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隨著時間的流逝,勾踐那顆原本忐忑不安的心也漸漸變得如死灰一般平靜。……“若吳王肯來,說明他愿放下往日仇怨,與越國重歸就好,若是不來,說明吳王對殺父之仇仍然無法釋懷,那就請王上做好準備,隨時與吳國一場大戰?!?/br>……文種的聲音在勾踐耳邊縈繞,勾踐突然神色變得冷厲,雙拳漸漸握緊。戰爭,原來這便是他與他的結局。既然宿命如此,那么他與他也只能聽天由命。“吳王夫差,從今而后,我們兩個是敵非友……”“天氣微涼,更深露重,越王獨自一人在此望著湖面,莫非此湖之中藏了什么寶貝不成?”突然耳邊傳來楚王熊軫的聲音。“他怎會出現在此?”此處地處偏僻,卻不說現在已是夜深人靜,就算是白日里,也罕有人跡。勾踐心下狐疑,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回頭望著楚王淡淡道,“在下睡不著,故來此處走走,楚王這么晚了還未曾安寢,莫非也有心事不成?”“說到心事,倒是有一樁?!?/br>楚王突然走上前來,與越王比肩而立道,“本王與越王一見如故,明日殿試結束之后,便各奔回程,只是遺憾這幾日相處,竟沒有機會與越王共飲一杯,實乃人生一大憾事?!?/br>“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楚王又何須介懷,他日山水,總有相逢之日?!?/br>勾踐淡聲道。“山水相逢,說得好,不過他日相逢,卻不知你我二人是敵是友?!?/br>楚王望著波瀾不興的湖面悠悠道。勾踐卻沒有心思與楚王談論這些,他時不時地回頭,望向來時的□□,樹影斑駁,野花自芳,卻仍不見心中所思之人。“越王是在等人?”只聽得楚王的聲音道,勾踐回頭,卻見楚王一臉狡黠地望著自己。那狐貍一般地目光,仿佛將勾踐里里外外看了個透。勾踐心中一寒,暗自頭疼,怎么莫名其妙就惹上了這么一個主兒。“沒有……”勾踐敷衍道。“莫非越王困乏了,想回房睡覺?”“不……我還想在這里吹吹風?!?/br>雖然已經料定夫差不會來,可是子時未過,心中難免會存有一絲希冀。楚王朱唇輕啟,似笑非笑道,“既是如此,不如我們小酌兩杯如何?”“可是此處并無杯盞,亦無瓊漿……”勾踐話還未說完,卻見楚王朝他淡淡一笑,走至湖邊,輕輕摘下兩片殘荷,借著朦朧月光,隱約可見荷葉之上,兩滴露珠晶瑩剔透,閃閃發光,似瑤池中的瓊漿玉露。“尊貴的越王殿下,不知是否賞臉,與在下共飲此杯?”楚王說著,將其中一盞荷葉遞至越王面前問道。勾踐見楚王心思別出心裁,不由莞爾一笑,接過荷盞,對著楚王道:“那在下便先干為敬?!?/br>說話,便將那荷葉湊至唇邊,仰頭,將荷葉上的露珠一飲而盡。楚王也將荷中露珠飲盡,眼睛卻偷偷瞄向勾踐,唇角揚出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其實明日殿試,本王無意與越王相爭?!?/br>楚王突然開口道。勾踐回頭,望向楚王,眼中有些訝異之色。他千里迢迢,前來晉國,又過五關斬六將,才從眾諸侯國君中脫穎而出,且明日五位參與殿試的國君中,楚王勝算最大,可是他居然跟自己說他可以放棄。“其實,自從當日臨淄路上邂逅越王,本王便對越王朝思暮想……”突然只見楚王雙頰微紅,望著勾踐的眼神也漸漸變得迷離,只見他搖晃著身子,朝勾踐猛撲了過了,勾踐猝不及防,整個身子被楚王壓倒了石桌之上。楚王就這樣居高臨下地壓著勾踐,雙眸幽幽盯著身下那張朝思暮想的臉。“越王殿下……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美……楚國后宮那些女人和你比起來簡直就是俗不可耐……本王可以放棄一切,只求能夠一親越王香澤,此生無憾……”楚王將勾踐死死禁錮在身下,一邊伸手朝勾踐腰際探去,試圖扯開勾踐的腰帶。“熊軫,你放開我,否則,休怪我不客氣了?!?/br>勾踐欲催動無相逆世功的內力將其震開,不料卻覺得體內真氣渙散,絲毫無法凝聚。整個身體卻難以抑制地燥熱起來,心跳驟然加速。“你……你給我喝了什么?”勾踐想要推開楚王,卻絲毫提不起半分力氣。“越王殿下放心,本王又怎會忍心加害于你,只不過是一種令人快樂的神藥,再過一會兒,你便會享受到這人世間的極樂了?!?/br>見到勾踐無力掙扎,熊珍逮著機會,愈發放肆,雙手一用力,腰帶猛地被扯下,勾踐白皙地胸膛就這么暴露在朦朧的月色下。楚王顯然也服用了這種藥物,滿臉漲得通紅,整個人如同一只發情的野獸一般,朝勾踐撲去。“放開,熊軫,你放開我……”勾踐的吶喊卻只能無力地在漆黑的夜色中盤旋。……已至丑時,夫差卻毫無睡意,他獨自坐于幾案前,將手中的紙條反復看了又看,眉宇間是濃得化不開的煩躁。突然,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夫差從座位上站起,“吱嘎”一聲打開房門。“王上……”只見伍子胥跪于庭中,青絲凌亂,眼神困倦,顯然他昨夜退下之后,便一直未曾離去。“夜已深,伍相不回房睡覺。跪在這里做什么?”夫差見到伍子胥依舊死纏爛打,顯得很不耐煩。“王上,您當真要去見越王?”“我去見誰,用不著伍相cao心?!?/br>夫差冷冷地瞥了伍子胥一眼,邁步從他身邊徑直走過。伍子胥搖搖晃晃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回頭,望著吳王夫差漸行漸遠的背影,深深嘆了口氣。“王上,既然你決定一意孤行,就不要怪老臣以如此殘忍的方式斷了你的念想?!?/br>……“越王殿下,您需要再快點嗎?”楚王熊軫的聲音已經變得沙啞不堪。“嗯……快……再快點……”勾踐已經被藥物控制了理智,此時此刻的他,已經忘了自己姓甚名誰,也忘了自己身處何地,只是覺得整個人飄飄欲仙如登極樂。“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br>楚王唇角輕揚,露出一抹邪魅笑意,他抓住勾踐的雙肩,將二人身體進一步貼緊,加快了沖刺地頻率。“嗯……啊……”勾踐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那雙頰通紅,臉上香汗淋漓,在男人身下放浪形骸。“嗯……”楚王發出一聲低吼,將身體用力往前一頂,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