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7
疼又是cao蛋,看小Omega這么累他有點舍不得,但是穆修寧這樣實在太誘人了點,裴銘安信誓旦旦他就稍微蹭一蹭不做第二發,但是一動起來……就什么理智都有了沒了。穆修寧已經陷入半夢半醒之間,雖然很想睡過去,卻對信息素悱惻的糾纏和源源不斷的快感欲罷不能,身體呈現出一種非常適合性愛的狀態,穆修寧腦子里也輕飄飄的,他覺得自己被裴銘安生生搗得支離破碎,散在空氣里慢慢化開,和裴銘安融合在一起,什么自我都沒剩下。小Omega閉著眼在他身下大口地喘息,除了嗯嗯啊啊其他什么字都說不出來,渾身guntang甚至顫栗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明顯就是一副被cao得不行了的樣子,裴銘安忍住沖動停了停動作,撩開穆修寧額上潮濕的碎發,一個吻印上去,“還好么?”小Omega努力掙了掙眼,濕漉漉的眸子根本無法聚焦,guntang的淚水就那么無意識地留著,“嗚……要……”裴銘安沒能控制住,一個深頂讓穆修寧反弓起了腰,抖抖瑟瑟半天都落不回原地,xue腔里那瞬間也是大量guntang的液體澆在guitou上,穆修寧又高潮了。裴銘安一時也顧不上穆修寧的感受,就這么在他高潮的時候用力深深cao干,穆修寧尖叫著含糊不清說了個不,然后就滑了音失了聲,所謂高潮迭起大概也不會比這更加激烈,穆修寧的意識被過多無法承受的快感炸成一片空白,摟著裴銘安哭著氣音語無倫次,“嗚……進,啊……進來……要,銘安……嗚嗚……要小銘安……嗚……”穆修寧被Alpha的結硬生生撐到昏死過去,其實真的沒有特別激烈,裴銘安腰部只要發力就會疼,動作和力度都打了折扣,穆修寧受不住完全是因為他這段時間精神壓力大身體也虛得很,被裴銘安這么折騰了一通,便撐不住直接暈了。裴銘安冷靜下來還有力氣把人抱去洗了洗,然后沒有驚動任何人,自己悄悄把染了點血跡的繃帶換下來處理掉,拉上臥室的窗簾讓穆修寧好好睡了一覺。裴銘安沒閑著,這次的事件讓他有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他向來以為裴家的地位不可動搖,可有人對他這么明目張膽地下手還是頭一次,也許目前的局勢并不像他一直以為的那樣樂觀。裴銘安去了趟軍區,找到裴驥父子兩人秘密詳談了許久。聊起正事就沒顧上時間,裴銘安披星戴月地趕回去,聽下人說穆修寧一直沒起來裴銘安就覺得不太好,隨即意識到這是下人們因著自己之前對穆修寧的態度,并沒被這個少將夫人當一回事,不然怎么都沒個人去看看沒個人通知他?一股怒火蹭蹭地往上竄,裴銘安瞪了下人一眼冷聲道,“他是我夫人?!?/br>語氣還算平靜卻莫名讓人背脊發涼,下人渾身僵住沒敢抬頭,裴銘安也不是真的要發作,這事光罵一個人沒用,眼下還是穆修寧的狀況更讓人擔憂。穆修寧確實病了,裹著被子瑟瑟發抖,額頭guntang,不知道已經燒了多久,這下裴銘安那股火是徹底壓不下去了,先給醫生打了電話,下樓客廳里直接踹翻了桌子。動靜挺大,連門口的警衛都驚動了,等著家里的人全都聚過來,裴銘安才慢條斯理拉平了軍褲上的褶皺,責任是要追究的,除了門口的警衛屋里哪一個都脫不了干系,少將夫人燒了一下午一晚上沒人發現,到底是眼里沒有穆修寧,還是眼里沒有我這個少將,或者說根本就沒有裴家?裴銘安目光如炬,鬧起來也有另一層考慮,他和裴驥都覺得宅里有人生了二心,不然竊聽器的出現沒法解釋,一一掃過眾人的反應,裴銘安心下有了數,不動聲色該提點提點,該鞭策鞭策。眾人對于裴少將談不上敬畏,裴家的掌權者是裴驥,真正說了算的是秦舒揚,裴銘安在他們眼里真的就只是個被慣壞的大少爺而已??蛇@位大少爺就算難伺候了點,在家的時候也從來都規規矩矩不曾造次,這次突然發難,既有裴驥的威嚴和氣勢,又有秦舒揚的手段,倒是叫人刮目相看了。裴銘安并沒有在他們身上花太多時間,醫生來了連忙就請上去給穆修寧看診,聽了診斷說是什么神經衰弱和營養不良造成的身體虛弱,病倒是遲早的事。裴銘安才壓下去的一點火氣又蹭得竄起老高,這次是針對穆修寧,小Omega還能不能讓人省點心了?!打針掛水折騰了一通,天快亮了穆修寧才徹底退燒,睜開眼反應了幾秒鐘也不知道自己病了,就是渾身難受又懶怠,心安理得往裴銘安懷里鉆,然后就被掐了一把腰,裴銘安簡直咬牙切齒,“你再窮折騰,離婚信不信!”穆修寧大概是燒得有點遲鈍,連離婚這么敏感的事情都沒能讓他有太大反應,他只是很困惑,為什么又要離婚了?裴銘安也就是一時口不擇言,看小Omega愣愣的什么都鬧不清楚的模樣徹底沒轍,“你到底是有多盼著我死天天憂心忡忡的?!這不都好了么你還瞎擔心什么!”穆修寧總算被死這個字眼激得清醒了,抬手去捂裴銘安的嘴,眼眶紅紅的看起來快要哭出來,裴銘安滿腔怒火瞬間卸了個干干凈凈,把人摟進懷里好生安撫,“你身體也太差了點,又發燒了知道嗎,一夜了這才剛剛退燒,你就誠心是要急死我?!?/br>“我沒有……”病中的穆修寧無意識跟裴銘安犟嘴,知道他還會接著數落也很自然地蹭進裴銘安懷里撒嬌,“困,想睡……”小甜餅雖然大多數時候都軟綿綿,可情事外一般很少撒嬌,裴銘安別提多受用,冷著的臉色卻收不回來,別別扭扭扶著人坐起,“吃點東西再睡,回頭我再收拾你!”穆修寧養了進半個月氣色才見好,而腰上有傷裴銘安早已生龍活虎地回軍區上班去了,天天早出晚歸忙碌得很。裴銘安看得出來穆修寧在本宅住得并不自在,所以他需要盡快解決掉眼前的危機,才能讓裴驥和秦舒揚再度放心讓他倆單獨出去住。裴家近年來一直是蟄伏的老虎,看似慵懶實則韜光養晦,有人想給裴家埋在地里的根松松土,觸到了虎須自然就要有被吞噬的覺悟。于是眾人發現裴銘安開始頻繁的出現在各種場合,一開始只是以為這位大少爺突然有興致來政場上過個家家,大多抱著看戲的態度,畢竟這些年裴少將名不副實的傳言并不是空xue來風,大多人眼里裴銘安就是個花架子,因著裴家狐假虎威罷了,所有人忌憚和防備的重點仍舊是裴驥。可是眾人都忘了,虎父是不會有犬子的。裴驥高調行事吸引火力,裴銘安每天不著調地參加各種應酬,誰也沒想到花瓶裴銘安能如此雷厲風行,父子兩人用了短短一個月就讓政場上的格局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等對家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