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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兩側的頭發是濕的,似水草一般。 許知顏不化妝,也沒有化妝的習慣,清水洗過的臉如落在溪水里的紅玫瑰,清純又嬌艷欲滴。 許知顏笑,她知道自己這會的舉動突然又放蕩,但她想這么做,在程冽面前她可以這樣。 “外面人多,可我想吻你?!?/br> 所以干凈的廁所是個不錯的選擇,也是和今天心情相符合的刺激。 程冽笑得更甚,捧著她的臉,彎腰低頭吻了下去。 她舌尖帶著淡淡的啤酒味,和他的煙草味混在一塊,是苦的,但交纏的溫度掩蓋了這種苦味。 酒和煙好像也在暗示他們,新的旅程已經開啟,禁忌花園里的花朵可以采摘品嘗。 親了會,程冽松開了她,鼻尖對著鼻尖。 許知顏的眼神有些渙散,她陷入了一個溫柔沼澤,濕潤泥濘。 程冽問她:“還要嗎?” 許知顏覺得他有點壞,也學會了明知故問,她沒回答,右手漸漸從他的脖子滑到胸膛,輕輕一推,紅唇翕動,說:“坐下……” 程冽往后瞥了一眼,馬桶蓋是合上的,他掃著她的神色,坐了下去。 她看著他,手搭上他的肩膀,跨坐了上去。 許知顏穿的是白色的連衣裙,外面套了件很薄的防曬衫,程冽記得這條裙子,去年給她補習時她穿過。 當時那裙擺順著風一下又一下蹭到他的小腿上。 而此刻,裙擺被撩起,她坐在了他腿上。 他來不及阻止,也不想阻止,酒精沖上大腦,血液被煮沸,而嗓音徹底出賣了他。 “知顏……”他叫她的名字,低啞干渴。 “嗯?” 她的尾音像個鉤子。 程冽咽了下喉嚨,用僅存的理智說:“等會會有人來?!?/br> “那你別出聲音啊?!彼曇粲悬c輕飄飄。 他們都知道,這話的潛意思是,真的要這樣嗎?要啊。 程冽眼眸深了些,下一秒手掌掌住她后腦勺,仰頭去吻她,撬開她的貝齒,直接探入,guntang的,有力的,許知顏被填滿。 他們嘗試過撫摸,現在就都不會想止步于此。 吻了許久,程冽在她腰間的手往下移,這是他第二次這樣。 許知顏被捏的輕喘了一聲,這樣的聲音她自己都覺得羞恥。 程冽滾了滾喉結,托著她的臀往上移壓,直到很緊密的貼合在一起,是身體的本能,是面對喜歡的人的勾引的無法克制。 她的聲音是更是火上澆油。 像夏天烈日滾成的一團熱火,落在了秋天成片的蘆葦蕩上,觸碰的瞬間,熊熊大火拔地而起,綿延了整個河岸。 火光下是最軟的水,最硬的礁石。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想雙更的,但昨天晚上沒寫滿,所以今天奉上7000字。 基于我的寫文特性,可能要花幾章去寫他們的太陽活動(撓頭 感謝在2020-09-05 16:03:23~2020-09-06 15:49:2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葉昔 3個;辣子雕、桃子?橙子、小花花、豬豬哥的大大王、sj、xxxiwin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豬總! 50瓶;你的迷妹 10瓶;愛上2018、姿若曉天 5瓶;阿信、勝意 2瓶;月曉微微、等風來、荒唐滿身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1章 兩個人回到包廂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后, 別人都在興頭上,黑黝黝的包廂里少了誰很難真的確定,除了和他們相熟的嚴愛和季毓天。 季毓天翹著二郎腿在和嚴愛打牌, 見程冽摟著許知顏回來,忍不住問道:“你們去哪里了, 出去手機都不帶?” 嚴愛嘶了聲, “他們去哪關你屁事?!?/br> 許知顏說上個廁所, 結果去了一個小時,擺明了和程冽在一起,兩個人在一起還能干什么。 季毓天:“……” 程冽坐下后說:“去街上逛了一圈?!?/br> 季毓天甩了個王炸, 結束了這把牌, 說:“沒買什么嗎?” “沒?!?/br> “那你們去干什么?” 程冽說:“她頭有點暈,出去吹吹風,下過雨, 外面還是挺舒服的?!?/br> “奧……”季毓天信了。 坐在程冽身側的許知顏忍著笑,聽著程冽一本正經的說謊, 還挺有趣的。 程冽咳了聲, 撈起桌上的一罐啤酒,節骨分明的手指拉開易拉罐拉環, 哧一聲,啤酒冒著氣泡, 他很渴,一口氣喝了半罐。 啤酒不像飲料或者水, 始終有些灼胃, 還未徹底平息的身體因為一點酒精又有點發熱了。 他握著許知顏的手,手心很燙。 許知顏說:“給我喝一口吧,我也有點渴?!?/br> 程冽側過目光, 在閃光彩燈球的變化流轉的映襯下,他的眼眸格外漆黑,他笑得很有深意,沒把啤酒給她,當著她的面把啤酒放回了桌上,壓低聲說:“是我疏忽了,我給你買水,等我一會?!?/br> 也行,她覺得啤酒不好喝,她點點頭。 程冽一走,嚴愛攜著一身酒氣滾到她身邊,似乎喝挺多了,但神志是清醒的。 她頂著酡紅的臉,指了指脖子,笑瞇瞇的說:“我看見阿冽脖子上有……” 許知顏知道她說的是什么,那是她不小心留下的痕跡。 許知顏沒接這話,只是笑了下。 嚴愛也沒多說,只是伸了懶腰說:“羨慕……” 她四腳朝天的躺在沙發上,伸懶腰是T恤往上卷,露出一截雪白的腰線,點完歌走回來的季毓天正好看見。 他愣了一下,忽然胃里也有了灼燒感,同時他臉也拉留下下來,一腳踢開她垂蕩的腿,把一個抱枕扔她肚子上。 嚴愛真是煩死他了,把抱枕又砸了過去,猛地坐起,氣呼呼的問他:“打牌輸了就打人哦?” “我打個屁!” “……不和你說話了?!?/br> 程冽回來時,正好見到這吵吵鬧鬧的一幕,他和季毓天對視了一眼,季毓天咬咬牙,耳朵莫名紅了下,甩開嚴愛跑去唱歌了。 他有點后悔酒精上頭和程冽說心里話了,兩個老爺們說這個,每對視一眼都覺得尷尬到想切腹自盡。 程冽笑了聲,把水遞到許知顏面前。 許知顏眼里還漾著余韻,意有所指的說:“手酸,擰不開?!?/br> 程冽又笑了聲,這次是笑她,給她擰開蓋子,溫柔耐心的送到她手上。 許知顏在喝的時候,他伸手去攬她腰,偏頭俯在她耳邊,低低的說:“喝慢點?!?/br> 他的溫柔體貼讓許知顏輕笑了下,好像他虧欠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