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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兼職幾分家教,到時候帶你去旅行,好嗎?” 公車緩慢的路過被春天余暉親吻的街道,程冽沉甸甸的腦袋靠在她肩上,少年低沉磁性的嗓音輕緩有力,許知顏握緊他的手,望了幾眼這柔和的光焰,笑著輕聲說了聲好。 程冽睡了一路,到站時脖頸酸痛,他邊揉著邊牽著她下車。 許知顏沒有向往常一樣和他就此告別,她看著他說:“今天周五,周末又要見不到了,能不能陪我一會?二十分鐘可以嗎?” 自從被蔣飛談話后,他們在教室里幾乎是沒有互動的,就連送她回家,兩個人都是前后腳出校門,怕被蔣飛撞見,讓這個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再次放在臺面上,不好解釋。 程冽看了眼時間,算著程揚的飯點,他點了頭說:“那就陪你一會?!?/br> 陪她一會,然后只能委屈程揚今晚吃面條了。 許知顏說想買瓶水喝,但她沒有帶他去對面的便利店,反倒是繞了一圈,繞進了兩棟老樓房之間,和他家那棟一樣,爬滿了爬山虎,樓道間隔之間狹小又潮濕,像是被春天忽略了的一個角落。 程冽想問她這里有水嗎? 許知顏都沒給他問話的機會,走到深處時,她踮腳勾上他脖子,湊上去,吻了他一下。 她看著他,清澄的眼眸里含著隱隱的笑意。 程冽勾了下唇,四目相視著,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有荷爾蒙在叫囂。 他抱住她,低頭吻了下去。 很久很久沒有這樣肆意親吻了,蔣飛的話還是讓他們有心里壓力的,維系著感情的同時也不敢做什么過分的事情,而周末兩個人都是各忙各忙的,有時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通一會電話。 認識這么久了,能說的都說了,沒有了小情侶之間的新鮮感,沒有了說不完的話題,但還是想和這個人通話,光是聽對方的呼吸聲就覺得很美好。 此刻也是,因為熾熱的親吻,兩個人的呼吸聲有些亂了,落在彼此的耳朵里,像一種致命的誘惑,自然而然的起了一些生理反應。 不知不覺許知顏被壓到了老墻上,程冽手托著她的后腦勺,給她當墊子,怕她的腦袋磕到墻,姿勢的變化讓許知顏慢慢放下了勾著他脖子的雙手,轉而去抱他的腰。 程冽的校服外套敞開著,里頭是一件黑色的T恤衫,雖然她不太喜歡黑色,但她覺得男生穿黑色有一種別樣的吸引力。 布料很薄,程冽勁瘦結實的腰在她的手掌之下。 許知顏被他吻的四肢酥麻,心尖漾著水紋,如果她撐得住也不會甘愿靠墻,她不想只有她一個人是紊亂心動的。 她還挺喜歡看程冽臉紅不知所措的,比如那天早晨在賓館。 想到這兒,許知顏輕輕撩起他T恤的衣擺,修剪的整齊干凈的指甲輕柔的劃過他的腹部肌rou。 他明顯的一緊,肌rou繃緊了,連吻都用力了,吸的她舌根一痛。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我工作的原因,我現在可能沒辦法做到每天19點更新,我就不做詳細的解釋了。 我會努力去適應一些,把自己調整好,然后一邊上班一邊碼字。 其實也不算太累,但我可能最近沒休息好,導致坐班一天后腰部很僵硬酸痛(腰間盤突出),碼3000字我需要很長的時間,所以回來后再久坐腰有點吃不消。 不過我想過幾天休息好以后應該就會好。 看了下評論,大家不用太過擔心,我之前說過這是個很簡單的故事。在我的大綱中,是等兩個人那什么以后再發生‘事情’的。 提前說一聲,我知道很多人會覺得高中畢業那什么很什么,但我想這么寫,算是我的一種惡趣味吧。 我本人是不提倡的,女孩子要學會保護自己,也不想盲目相信高中戀愛的對方就可以一輩子,未來很長,一切都是說不準的,是,生活是生活,一定要記得分開。 ——喪十里 感謝在2020-09-01 16:07:02~2020-09-03 20:48:3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辣子雕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小姜快來吃飯 14瓶;yuuuriko 10瓶;啊啊啊帥團 5瓶;貓丞的兔飛飛 2瓶;2333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9章 程冽下意識的去捉她的手, 大手包裹住她的,按貼著腹部,不讓她動。 他緩緩睜開眼, 胸膛微微起伏著,深邃的眼眸里有火苗在跳動。 松開了她的唇, 但依舊保持著極近的距離, 溫熱的呼吸灑在她臉上, 程冽平復著心跳,啞聲說:“別碰?!?/br> 像哀求又像一個警告,許知顏很喜歡他這樣, 她故意問他:“別碰哪兒?” “這里?!背藤o她的手施加重力意指。 “為什么?” 程冽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你不知道嗎?” 許知顏也笑了,剪水的雙瞳里是他的倒影,她很輕的說:“真的不能嗎?我想摸……” 尾音很淡很柔, 似飛機穿過云朵拉扯出來的云線,聽的程冽喉嚨發熱。 這句話充滿了暗示。 程冽知道他和許知顏算是發展比較快的情侶, 別人談戀愛都是牽手擁抱接吻, 有個慢慢來的過程,但他們在一起的第一天就接吻了, 還是那種情不自禁的熱吻。 他是男生,生理沖動比女生要明顯, 他再理智也沒有辦法擺脫這種自然反應,所以和喜歡的女孩接吻, 他拒絕不了。 他很喜歡親吻她, 有時候會覺得自己很禽獸,一些夜晚,腦海里會浮現出許知顏柔軟的手, 白皙的皮膚。他像個重欲者一樣,總是想親她抱她。 在一起這么久,親吻了那么多次,知道了她喜歡的方式,學會了怎么讓她發軟投降,但所有親密的舉動都止步在親吻這里,再往下的沒有了。 這是他能克制的。 那些不能克制也都是私下才有的,比如難以自持的深夜想著她悄無聲息的撫慰。 他和許知顏不太說這方面的話題,最夸張的一次就屬在賓館的時候,她感受到了早晨的他,盡量理性平靜的告訴他這是正常,然后再惡劣的逗他。 那天早上吻到后面,他已經十分動情了。 一個人躺在床上和兩個人躺在床上很不一樣。 當時許知顏抱著他,隔著衣服,指尖抓過他的背,兩個人雙腿交纏著。 若有似無的碰到。 最后理智告訴他們,應該退房了。 那天回想起來是有點尷尬的,因為許知顏給了他挺長的時間去冷靜,但它始終很興奮,后來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