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瞇眼,“天地如此,你我都只能盡力而為?!?/br> 荊豐帶著部分弟子們回門派,鳳如青側頭看向吩咐完妖兵清洗了過后,又回來她這邊的宿深。 “昨夜迎戰之時,有幾處沒能很好的發揮武器的作用,待會你安置好妖族來黃泉找我,”鳳如青說,“我教你如何更好的利用軟劍的回旋之力?!?/br> 宿深神色頗為緊繃,主要是妖族昨夜傷到的還不少,相比于魔族,他們確實戰力不敵。而想到昨夜魔尊cao縱魔族的手法,宿深心中總覺得有些不對。 那些魔兵似乎沒有了神智一般,比鬼兵還宛若死物,赤日鹿曾經是妖族神獸,他回去需得去禁地仔細查看記載赤日鹿能力的古籍。 不過他在鳳如青說完這話之后,面上的沉郁瞬間消散,“昨夜那樣亂,jiejie還有注意我的出招嗎?!” 鳳如青對著他湊過來的臉笑了笑,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自然看到了,你不是一直朝著我跟前撲么?!?/br> 宿深維護她維護得緊,鳳如青不需誰來保護,卻對于小情人的回護之心格外的受用,再者,昨夜不過是試探熔巖獸究竟變化到了何種程度。 更何況她安排妖魔和鬼族在前也是有目的的,既然天下已經如此,今后更是不知多少艱難萬險,此一戰,至少能夠消去不少修真界對于妖魔族和鬼族千萬年來的成見,今后合作也省了不少的麻煩。 危險談不上,宿深要護著她,她也懶得出手。 鳳如青乘著黑泫骨馬回黃泉的時候,宿深也回了妖族,他沒有安置好妖族之后就急不可耐地去找鳳如青,而是去妖族禁地查閱了關于赤日鹿的記載。 鳳如青回到黃泉之后,夜里沒有等到宿深,還頗為奇怪,不過如今禍亂四起,她只當是妖族出了一些需要妖王處理的事情,。 鳳如青便也去獄叛殿內處理黃泉的事宜,而后早早地睡下了,畢竟昨夜一戰,也確實是許久沒有過的累。 這一夜鳳如青又做了夢,夢里依舊很溫暖,每一次入夢,鳳如青的心緒都會不由自主地放松下來。 夢里依舊是鳳如青可望不可及的所有,夢醒之后又是通身舒暢。 宿深是第二日早上來的,他來的時候鳳如青正在用早飯,燙好的鹿血酒還未入口,便被宿深壓住了手腕。 “jiejie,清早起來便飲酒?”宿深昨夜查到了一些關于赤日鹿的記載,赤日鹿當年確實是天界神獸,只因性情殘暴嗜血,屢次觸動天罰,當時的赤日鹿王帶領族群逾越落神河下界,在妖族棲息,受妖族供奉,保妖族不受他族侵擾。 赤日鹿神力在成年之后與真神無疑,能夠在一定的范圍之內,控制人的心神,甚至扼殺其神智,令其變成徹頭徹尾聽從號令的傀儡,不知生,不知死,不知痛亦不知退。 宿深見那記載之上說的,就如昨夜被魔尊凌吉控制的魔族一般。 甚至曾經在上界之時,連上天庭的神仙都有被赤日鹿控制的記錄。 宿深翻閱了一夜的古籍,越想心中越不安穩,他想到鳳如青一直在喝魔尊送去的鹿血酒,還說會做奇怪的夢,生怕鳳如青被凌吉控制,便急匆匆地趕來,為的就是同鳳如青說出實情。 記載上說,赤日鹿甚至會蠶食同族,所以有靈智,卻毫無憐憫共情之心。 “用早飯了嗎?”鳳如青手腕被壓住,便順勢放下了酒杯,溫聲地問宿深,“過來一塊吃些?” 宿深坐下之后,有些欲言又止,想將昨夜看到的關于赤日鹿的記載和盤托出。 他本就看出了魔尊凌吉對鳳如青的不同,本以為是因為鳳如青昔年的救命之恩,可他見記載之上對于赤日鹿本性的描寫,他們族內連簽訂契約的主人也曾遭殘殺。 不過鳳如青看上去心情頗好,用飯的時候宿深就暫且沒有說這些,鳳如青最終還是飲酒了,這鹿血酒喝了這么久,近日來每一頓缺了,似乎都渾身不暢快。 不過用過了飯,宿深便將昨夜看到的那些關于赤日鹿的記載,都與鳳如青仔細地說了。 “jiejie日后還是換一種酒,這鹿血酒誰知有沒有什么影響,”宿深說,“如此兇殘的本性,又怎會因為當初的救命之恩就如此念念不忘,真的如同控制了那些魔修一般,控制了jiejie,可如何是好……” 鳳如青昨夜也察覺了些許不對,畢竟魔族看上去確實全如提線木偶。只不過鳳如青早知赤日鹿的本性,當初在救下凌吉之時,弓尤便已經同她說過了。 所以鳳如青聽了宿深的話之后,神色也沒有什么變化。她這些年一直不與魔族密切來往,便是心中記著弓尤當日說的,赤日鹿睚眥必報,并非看上去那般純良無辜,否則也不可能悄無聲息地便做了魔界尊者。 況且鳳如青從未想要挾恩圖報,當時不過是順手。 更何況這些年凌吉從未對她表露過過多的感激之情,即便幾次碰面,也沒有表露出任何異樣情緒。反倒是鳳如青因為他當初的賜福,多年美夢不斷。 因此鳳如青只是拉著宿深的手,與他說,“如今天裂已然現世,這世界都不知會怎樣,你不必過多在意他?!?/br> “可是jiejie我怕他……”宿深說到一半,鳳如青捏了捏他的手,“沒理由,他再是性情殘暴,將整個魔族都變為了傀儡,可我與他也并無過多交集,總不至于昔年的救命之恩,他要恩將仇報吧?!?/br> “可他看jiejie的眼神不太對,”宿深也不想表現得過于拈酸吃醋,但他就是知道那種眼神,“jiejie你有沒有注意過,其實他每次看你,眼中的漩渦都恨不得將你吞沒一般?!?/br> 鳳如青知道宿深是個小醋壇子,因此頗為好笑地說,“你要我如何注意,我與他對視并無異樣,況且總共沒見過幾面,我都沒有看過他幾眼?!?/br> 這句話不知道哪里戳了宿深的心窩,他沒來由的高興起來,“jiejie不曾注意過他嗎?” “我為何要注意他?”鳳如青捏了一塊糕點,送到宿深的嘴邊,“我這雙眼睛近一年來,除了生死書之外,看的最多的就是你?!?/br> 宿深張嘴吃下糕點,眼睛都笑得瞇了起來,他伸手環住了鳳如青的脖子,在她的側頸好生的磨蹭了一會兒。 “jiejie,那你以后不要喝鹿血酒了好不好,我令人去人間搜集了很多……”宿深說,“就為防萬一,離他遠一點?!?/br> 鳳如青頓了頓,摸了摸宿深的頭說道,“好,聽你的?!?/br> 這種小事,鳳如青樂于寵著宿深。兩個人在一塊大多的時間,宿深都非常的乖,宿深又比她小了那么多,鳳如青基本上生活中所有的事情都是任憑他做主的。 兩個人一直廝混到第二天,宿深下屬來了黃泉,妖族之中一些事情必須要他回去處置。 宿深走后,鳳如青還覺得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