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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不為所動,慢慢覺得丟了面子,謝逅開始胡攪蠻纏。 “說什么?” 馳呈淡淡地問。 一句話氣得謝逅又想拿枕頭砸他,這人也太沒有風情了吧。 就在枕頭還沒有落下去的時候,她已經被摟在了懷里,即使掙扎,也沒能逃開。 馳呈抱著懷里的人,感覺她就跟剛從水里撈上來的小鯉魚一樣,在手中跳著,仿佛一下秒就能掙脫,覺得無奈,開口道:“挺可愛的?!?/br> 像十七八歲的謝逅,充滿朝氣。 馳呈在見到她的第一面,她只是安安靜靜地坐在她母親的身邊,模樣舉止都透露著良好的教養,像一個淑女。 可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這是個只是表面文靜的小姑娘,后來果真如他所想。 聽他這么說,謝逅呆了呆,而后想起什么,興奮地問:“果然你那個時候就喜歡上我了”她嘁一聲,“我之前只是猜測,現在敢肯定了,那次在你家還那么兇否定?!?/br> 完了,她又湊過去,“好啊,就應該告訴你大學同學,問他們知不知道大名鼎鼎的馳呈對一個未成年小姑娘動心思......” 馳呈揉揉額頭,聽著她胡言亂語。 當天,他沒留在謝家。 十點多鐘又開車回去。 謝逅繼續過著和丈夫分居的生活,自覺苦不堪言,六月上旬的午后,已經答完辯的她,坐在家里吃水果,期盼回校拍畢業照的日子。 到了傍晚。 本來在睡覺的鄒月蘭突然下來,說是要給謝靈整理房間。 沒了睡意,謝逅猛地從沙發上坐起來,問:“什么情況?” 鄒月蘭嘆嘆氣:“還不是她那個男朋友,這次又動手了,說是比上次還厲害,靈靈執意分手,那男的死命糾纏,你爸意思讓她在我們這兒住幾天?!?/br> “我就說吧,這種男的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不能信的?!?/br> “誰說不是呢,我之前也這么想,但哪敢提啊,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張阿姨什么人,回頭再說我們挑撥離間,算了算了,先打掃衛生吧,別的也不管了?!?/br> “哦?!?/br> 謝逅站起來,幫她媽打下手。 準備晚飯的時候,還特意煮了幾道謝靈愛吃的菜。 八.九點的時候,張惠把謝靈送了過來,因為要停車,她慢了一步,只有謝靈一人進了家門。 謝逅看了眼她姐,臉上倒好,就是手上纏了繃帶。 看樣子還不輕。 她跟謝靈雖然關系算不上多好,可碰到這種局面,就是陌生女人都會上去關心一句,更何況是有血緣關系。 “你沒事吧?” 她看了看謝靈的傷口。 “還好?!?/br> 謝靈回道。 也確實是這樣,她跟這男人感情不深,因為之前沒談過戀愛,總覺得自己在確定關系后還藏著馳呈照片,確實有些對不起他,所以才會原諒,但也只給了一次機會,第二次,她果斷選擇分手。 手傷也是拉拽時受傷的。 “這種分了好,誰知道以后能出什么事?!?/br> 謝逅說這話時,張惠正拎著包,最近因為女兒的事,她看起來有些憔悴,頭發也凌亂亂的。 一進門,見到洗完澡的謝逅,穿著睡衣,漂亮姣好的面容跟她母親一個樣,肚子已經微微有了形狀,不知道什么刺激了她,踩著高跟鞋走上前,推了下人,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便開口大罵道:“你干什么,要你來勸,自己管好你自己?!?/br> 謝逅本來就討厭她,又從她語氣中聽出嘲諷的意思,不由地頂嘴:“我有什么要管好自己的?!?/br> 張惠“哼”一聲:“懷個孕就這么高興?你說說哪個正經人家沒畢業前就大了肚子的,弄出孩子的?你以為好看呢,還要帶著一起拍畢業照,也不覺得丟臉,老馳家的臉都給你丟光了,你算什么東西,還不是跟你那個媽一樣,專門勾引男人,我看馳呈真是被美色沖昏了頭......” 不知為何,她越說越氣,最后好像已經完全停不了,好像要把這幾年的怒火都撒了。 抬起手,一巴掌就要下去...... ☆、第七十一章 可在她落下之前,謝逅就已經擋住了, 握著張惠的手腕, 絲毫不見膽怯。 “喲,平時不是裝得挺乖順的, 今天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來了?” 張惠似乎有點沒想到。 “阿姨,你不會覺得我會站著讓你打吧?” “果然之前都是裝的?!?/br> 她惡狠狠地說。 ...... 就連站在一旁的謝靈, 都看不過去了,拽住她媽:“媽, 你能不能別這樣?” 一聽她幫外人說話, 張惠更氣不打一處來:“我這樣是為了誰, 如果當初你出息點,抓住馳呈的心, 會讓這小狐貍精有機可乘嗎,現在倒好, 感情感情不順利, 男朋友男朋友比不過人, 丟不丟臉?” “臉面真的比你女兒重要嗎?” 謝靈失望地問。 ...... 身為局外人, 謝逅實在沒興趣聽她們母女倆吵架,在她們沒空顧及她時, 想拍拍屁股走人,離開這是非之地。 仿佛后面的爭吵聲越大,她愈發平靜。 可就在這時,張惠突然從后面拉住謝逅:“走什么走,大人話還沒說完, 還有沒有規矩!” 趁著謝逅不注意,再次伸出了手。 謝逅反應不算慢,但她現在已經有了身孕,會下意識考慮肚子里的孩子,那一刻,怕太過反抗,而摔跤跌倒,只微微側了側頭。 下一秒,脖子就好像被什么劃了一下,火辣辣地疼。 當時,馳呈正好在門外看見這一幕。 他今天下班早,從停車場取了車,看時間充足,還跟往常一樣,開車去謝家,車都停在了門口,碰到同樣下班的謝建明,倆人一起走了進來。 等走到大門外,張惠的一巴掌早已經落了下來。 不多時,緊跟著,客廳里,想起從廚房走出來的鄒月蘭的大叫聲:“你干什么?” 歇斯底里 女子本弱,為母則剛,二十多年來她可以為了顧全大局,忍氣吞聲,可在自己女兒被欺負后,說什么都會義無反顧選擇站出來。 馳呈看著眼前發生的,目光變得深沉,走上前,正好被謝逅看見。 謝逅下意識地朝人跑了過去,停在了他面前。 馳呈伸手捧著她的臉,抬起謝逅的下巴,看看已經滲出血漬的傷口,問:“疼不疼?” 謝逅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下一秒就被馳呈單手摟著后腦勺,靠在了他的懷里,撫了撫柔軟的頭發。 他只說了三個字,也僅僅三個,可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生氣的。 可張惠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