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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摸著還在上學,穿著校服, 我問他是誰, 他說替人送的?!?/br> 只看了一眼, 馳呈就把那信封扔到了一旁,好像什么不重要的東西, 跟路邊發的小廣告一樣。 老頭兒沒做他想,也以為不是什么要緊的事, 趕忙過去開了大門, 外面還堵了輛車, 他嗓門大, 吼一聲讓一讓,才疏通開, 車子行駛了出去。 ...... 接下來的一周,檢察院很忙。 幾乎天天加班,馳呈都是晚上八.九點才能回來,謝逅依稀知道他們在辦一個大案子,想問什么情況, 知道他回家后不怎么開口談工作上的事,就沒刨根問底。 模特那工作也不是天天都有,謝逅既不是在網上有著大批量粉絲的網紅,也不打算以后就干這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加上在這個信息量如此發達的時代,手里的資源才是硬道理,也并不單單只是長得漂亮,就能在這里干長遠的。 不過攝影公司那里她還是會去,只是一周兩次,不多,于是周五她就有了時間,準備給馳呈送晚飯。 去之前,也沒告訴他。 自以為這樣能給馳呈一個驚喜。 買了菜,做好飯后,收拾了一下,就去了檢察院,門衛老頭問她是誰,她說來找人,丈夫在這里工作。 看著她有點眼熟,卻沒認出來,只提醒道,不能多逗留,送完趕緊回去,謝逅急忙說好。 拎著小飯盒就進去了。 老頭兒在她走了有些遠的時候,才猛然記起,這漂亮姑娘,前段時間不是來過嘛?也好像跟今天這種情況差不多。 他笑笑,檢察院有食堂,再不濟,旁邊還有各種餐館,誰還大老遠跑過來就為了送一頓飯? 也就馳檢能有這待遇了。 謝逅問了地址,直上二樓。 一路上已經沒什么人,過了下班時間點,就個別幾個加班的,行色匆匆。她找到辦公室,站在門口往里張望了一圈,見里面已經走空了,門也沒敲,進去。 還是劉項棟先注意到的她。 他正在抽煙,就坐在馳呈對面,靠著窗戶,翹著二郎腿,發現門口有動靜,撇了下頭,然后假裝咳嗽,馳呈這才也往門口看去,發現是謝逅,皺皺眉問:“你怎么來了?” 謝逅說:“給你送晚飯?!?/br> 不巧的是,剛說完,身后傳來一道女人的聲音:“馳檢,那女的又來了?!?/br> 馳呈點點頭,意思馬上就到,未遲疑半刻,但臨走前看了一眼謝逅,沒說什么,才離開。 他走后,辦公室里就剩下了兩人。 對劉項棟來講,謝逅雖長得漂亮,處事張揚,可不管怎么說都小好幾歲,就跟meimei一樣。 今天卻不同了,謝逅穿了件緊身米白色針織衫,闊腿牛仔褲,脖子上還系了條絲巾,他在心里感嘆了句。 太特么有女人味了。 不知怎么開口,找了個話題。 “哦,有個案子,當事人家屬過來找他,來幾次了,還沒解決,估計還是那事?!?/br> 謝逅疑惑:“找他有什么用?” 劉項棟繼續:“就不懂唄,要是我有這空就蹲受害人家門口,看他同不同意調解?!?/br> ...... 謝逅有些想笑,覺得馳呈這朋友跟他性格真是千差萬別,竟然兩人還合得來,她把飯盒放在桌上,等著。 另一邊,馳呈則出去見了那人家屬。 還是上次那兩個女人。 這是第二次來,因為對方不同意和解,堅持要讓打人的人坐牢,兩個女人只好再想辦法。她們還記得,上次過來,負責這案子的馳檢察官,人很客氣,斯文有禮,直覺他一定能幫到她們。 跟碰到救世主一樣,把這幾天的事又講了一遍。 馳呈全程聽著,最后只說了一句:“目前這是最好的辦法?!?/br> 女人哭:“那該如何是好,他讓我們賠八萬,我們哪兒來那么多錢?!?/br> 之前跟著馳呈一起過來的同事,看她這樣,插了句嘴,給她出個主意:“你多去他家走動走動,纏著纏著也就煩了,記得多說好話?!?/br> 女人立馬止住了哭,卻似乎有點不太相信:“這樣行嗎?” 她看向馳呈,更愿意相信他。 馳呈沒說話,等同于默認。 人走后,旁邊的同事才開玩笑說:“這還抱著你能幫她給解決的心思呢,要不是看馳檢好說話,她也不敢跑這么多趟?!?/br> 馳呈打斷她:“我那邊還有事......” 同事立馬搖搖手:“你忙你忙?!?/br> 說完,就走了。 他這才轉身離開。 到辦公室門口,還沒進去,聽見里面傳來講話聲,偶爾還夾雜著一兩聲笑,在沒人的樓道里格外清晰。 劉項棟還坐在原來位置,和謝逅侃大山,眼睛直直的盯著她看。不管是誰,見到那表情,都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可能是看見馳呈了,謝逅趕緊站起來,跑到他那兒,摟住他的手臂,動作親.昵.曖.昧,因為衣服貼身,露出姣好的曲線。 并沒發現身邊的人有些不對勁。 似乎她再喜歡馳呈,也沒有已經結過婚的意識,或者不會為了這個身份改變和人交往的狀態,這要碰到別人還好說。 但馳呈是思想很保守的人 “我做了兩道菜,手都刺破了?!?/br> 謝逅把手掌攤開,給馳呈看,纖長的手指上有些破了的痕跡。 劉項棟站在旁邊,看著這一幕,仍舊帶著笑:“你們聊,你們聊!” 趕緊走了,給他們騰空間。 接下來飯雖吃了,馳呈卻看都沒看謝逅。販.毒那案子,已經到了尾聲,晚上事情不太多,過了六點,準備回去。 劉項棟似乎有話要說,待著不肯走。 “你先過去?!?/br> 馳呈把鑰匙遞給了謝逅,讓她先去停車場。 謝逅“哦”一聲,以為他們還有工作上的要談,沒多待,拎著小飯盒又下了樓。 人走后,劉項棟沒跟他賣關子,問:“喂,你該不會是生氣了吧?我沒什么意思,你老婆一個人坐那兒,我總不能一句話都不跟她說吧?!?/br> 從他進來那一刻,劉項棟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兩人都是男人,毋需說太多,單一兩句話就能將事情挑明,劉項棟也很聰明,解釋過后便不再談及這件事。 而后在門口,以要坐公交為由,提前離開。 馳呈到停車場,謝逅已經坐上了副駕駛,在那兒玩手機。 她最近很開心,追著馳呈跑了這么多年,終于感覺到了他的回應,就跟狐貍終于勾得那白面書生一樣。 前幾天晚上,他親她的時候,埋首在她肩窩,撕破平時冷靜的樣子,又禁欲又性感。 哪還是白天那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誰讓他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