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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建明。結果就演變成了倆人去了謝靈房間,又拿了幾瓶啤酒,開了個小桌,吃夜宵。 剛才的事情,誰都沒再提起。 謝逅特意提醒過馳呈要他讓老板多放辣,本來是她一個人吃,無所謂,可現在多了她姐。 謝靈本身就不太能吃辣,幾口下來,辣的眼睛都紅了。 “不行了?!彼酒饋?,擺擺手,“我得去洗把臉,全是汗?!?/br> “你不吃了?” “嗯” 謝逅美滋滋:“那全歸我了?!?/br> 人出去后,她繼續坐在地上,低頭吃著,嘴巴辣的通紅,準備和兩口啤酒,發現喝完了,起身去梳妝臺那兒準備再拿一瓶。 手剛碰到,看見旁邊有本法學專業的書,一時有點好奇,想看看,拿到手里,隨后翻了翻,從里面掉了張照片出來。 一 張一寸照片。 謝逅從地上撿起來,竟然是馳呈的。 這照片從衣服包括其他來看,大概是他高三至大四期間拍的,穿著白襯衣,非常正式,可能是有什么需要,特地去拍的。 謝逅想把照片夾回去,手伸到半空中,突然停下來,想著,這張照片我拿回去不犯法吧,我拿的我丈夫的照片。 而且她還沒有馳呈上學時候的證件照。 這要是別人,她早就開撕了,是她姐她才忍的,不過就算她姐,她也不準許別的女人留馳呈的照片。 于是她將那張一寸照塞進了褲子口袋...... ☆、第二十一章 吃完夜宵,等謝靈回來, 一起收拾桌子, 沒多停留,離開了她的房間。 謝靈大概是一周后才發現那張照片不見的, 因為工作原因,她需要查一些資料, 跟手里正在跟進的案子有關,就把以前上大學時看的專業書找了出來, 想參考參考。 翻完了, 準備放回去, 突然記起,以前這本書里夾了一張馳呈的照片。那還是有次, 她跟她媽去馳呈家,從他家里拿的。 當時, 馳呈上高三, 學校的什么優秀畢業生, 需要一寸照片填申請, 分數下來,他去學校拿成績單, 馳母正好也在那家照相館里打印東西,就順道給帶了回來。 那天,馳呈母親光顧著跟張惠說話,又進廚房燒水,把相片隨手放在桌上, 照相館都是十多張一拍,從里面抽一走一個,跟本沒人會發現。 謝靈那天也不知道為什么那么大膽,竟然真這么做了。 良好的家境和出眾的外貌,給她帶來了很多自信,但一個還沒上大學的女生喜歡比自己大一兩歲的男生,還是mama朋友家的孩子。 這種事她真說不出口。 后來,她把那張照片夾進了書里,放進了書架,偶爾會拿出來看看,可這次,她發現那張照片竟然沒了。 前幾天,她還看過,不可能弄丟,唯一一種可能就是被謝逅拿回去了。 她在想是哪天。 姐妹倆雖說關系在這段時間好了不少,可到底之前那么多年沒接觸過,不可能像其他家庭那樣,關系由內而外的親密,謝逅到謝靈房間,幾乎都是有人在的情況下。 除了那一次,她出去洗臉。 這不是什么光榮的事,謝靈不知道該怎么要回來,想想真讓她開口,確實有些尷尬,心里嘆了口氣,索性覺得就算了,還回去也好,要不然總忍不住看。 今天正好是周末,謝建明也在家,鄒月蘭多燒了幾個菜,到了飯點,謝靈的房門突然被打開,是謝逅:“姐,出來吃飯了?!?/br> “哦?!?/br> 她把一些東西整理好,放進箱子里。 “你在干嘛?” “收拾一下,太占地方了?!?/br> 謝逅走過去瞧瞧,都是些以前的書本,沒什么好看的,她把目光又移到之前見過的那張照片上,突然犯起了花癡,感嘆了句:“馳呈小時候就挺帥的?!?/br> 說到這里,謝靈好像很有發表權利,“嗯”了一聲:“以前我跟他一個中學,他上高三,我上高一,不僅他們年級有人喜歡他,我們年級也有?!?/br> “怎么可能,姐,你怎么不說你們全校都喜歡他?” 謝逅故作驚訝,語氣聽起來明顯不信,“哪有這么夸張?” 謝靈愣了一下:“我也是聽別人說的?!?/br> 從她剛才那個表情,謝逅就知道,她現在肯定還喜歡馳呈。 她姐喜歡馳呈這件事,家里人多少能看出來點,但她始終放在肚子里,從不與外人家,大家便看破不說破。 兩方都以為瞞得緊,其實各自都心知肚明。 謝逅有時也疑惑,她姐到底喜不喜歡馳呈? 說她喜歡吧,她沒一點行動力,喜歡就去說唄,謝逅一直認為感情這東西,得不到的就去爭取。 說她不喜歡吧,她又去學了法,這其中微妙的關系不得不讓人懷疑。 最后,謝逅下了個定論,估計是有好感,但沒到主動爭取的地步,可今天看見自己jiejie剛才的那個眼神,她知道她是喜歡的,還可能是很喜歡的那種...... 晚上八點 馳呈同事聚會,是個在檢察院工作的同行,剛辭職工作,去當了律師。 體.制.內的工作,尤其在檢察院,百分之九十的人,一干就在崗位上干到老,很少能有提升的。有人因為它福利好,工作穩定,搶破腦袋要考進來,自然就有人嫌棄它沒什么發展,工資又少,往外走。 這同事就是其中一個。 今天是給他開歡送會。 雖說都在一個圈子,以后不愁沒有見面的機會,但這也算是一種儀式了。 就隨便在檢察院旁邊找了個飯館。 馳呈到的時候,他們已經點好了菜,在聊天,看他進來,都讓他喝酒。 他回:“我等會兒還有事?!?/br> 在坐的大聲嚷嚷:“你能有什么事啊,家就靠這里,大不了走回去,這么不給面子?” 劉項棟開口,有些幸災樂禍:“他估計待會兒要去接他老婆?!?/br> 大伙一聽,都傻了,這什么時候結婚的啊,怎么都不知道?口風這么緊,難道對方見不得人? 于是小心翼翼問:“什么時候的事?” 馳呈:“前不久?!?/br> “我靠這么不給面子,結婚都沒請我們?!薄斑€沒辦婚禮?!?/br> 劉項棟在這個時候,又說:“對方還小著呢,在上學,來來來,別問了,喝酒喝酒?!?/br> ...... 馳呈沒待多長時間,意思意思就走了,丈母娘親自打電話過來,讓他把謝逅接回去,電話里語氣不太好,估計有什么事發生,他自然不敢怠慢。 到謝家的時候,是鄒月蘭給他開的門,站外面,還沒進來,他就叫了聲“媽”。 “來啦?” 語氣沒有往常那么熱情,聽起來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