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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裝備都送了回去,所以紅軍的實力并沒增強多少,但這個時空由于戰俘轉化效率變得奇高,紅軍自然就不舍得將其大部放回了,僅僅釋放了一些軍官而已,再加上根據地所招的新兵,中央紅軍猛增到5萬多人就不足為奇了……也正因為一方面軍的整體實力大增,歷史上不過1萬3千多人的東征紅軍在這個時空卻變成了一支3萬多人的強大部隊,這下閻錫山可有得頭痛了,要知道即使是歷史上那支東征的紅軍也一樣逼得他向老蔣求援,何況山西南邊現在還有胡衛東的十幾萬精兵虎視眈眈呢?而且現在河南糜爛,又有大別山根據地橫在中間,中央軍難以通過,歷史上陜南與川北的數十萬中央軍大部隊也沒了(由于紅八軍團的橫空出世,這些**部隊都先后被調到南方“剿匪”去了,其中相當一部分已被殲滅。),因此紅軍一旦進攻山西,在不短的一段時間內,閻錫山都別想指望老蔣的援軍可以趕到……當然,考慮到閻錫山在山西深厚的根基,即使紅軍有二十萬精銳,想將他一口氣趕出山西也是不可能的,但在山西站住腳卻是不難,運氣好的話還能拿下幾個城市發點洋財,而閻錫山這些年攢下的工業底子、尤其是那座關內規模第一的太原兵工廠,就更是令胡衛東垂涎三尺……而36年1月又有意外之喜,洛陽的張鈁宣布起義,令本就兵強馬壯的紅八軍團再添3萬精兵。張鈁見到胡衛東后立即躬身作揖道,“中原人苦??!這幾十年來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老夫自詡革命半生,對此卻也束手無策,反倒在軍閥混戰中一次又一次地傷害家鄉人民(張鈁是中原大戰的關鍵人物之一),心里有愧??!現在你們才來了幾個月,原本最為貧困的豫西山區就已經脫胎換骨,你們才是真正的革命者??!”“哪里哪里,張老您早年就追隨國父左右參加革命,一直是我等后輩的楷模,這等大禮我們怎么當得起???”,胡衛東心里開心死了,但面上還是一副后輩見到長輩的恭敬模樣,這種謙虛的姿態無疑進一步贏得了張鈁的好感,其麾下三萬部屬的改編也因此較為順利。甚至胡衛東考慮到張鈁戰術已經嚴重落伍,而且年齡偏大,因而勸說他離開軍事指揮崗位,改任豫西蘇區人武部部長,張鈁也欣然從命。張鈁所部三萬余人大多出自草莽綠林,其中不乏江湖上的好手,官兵普遍身手矯健、作戰勇敢,只要紀律性有所改善,絕對是國內一等一的精銳之師。尤其令胡衛東高興的是,其中很多人都是特種兵和偵察兵的好苗子,特種兵大隊也因此新建了三支預備隊,總兵力超過五千人,而紅八軍團偵察兵的總數更是突破了一萬人大關,只不過都分散到各個團級單位,編制上沒有特種兵大隊那樣顯眼罷了。即便裁汰了老弱,張鈁的起義還是令紅八軍團的兵力驟增兩萬多人,而其政治意義更是難以估量。張鈁不但是同盟會元老,還是國內**影響力最大的幾個龍頭老大之一,連他都投了赤色黨,自然引得國內輿論一片嘩然。老蔣更是氣得七竅生煙,幾乎就要馬上下令調遣大軍進攻豫西,但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有大別山在路上擋著呢。何況論現實威脅,始終還是江南的閩贛浙粵皖蘇區與威脅多條重要交通線的大別山蘇區對根基在江浙滬地區的蔣政權威脅更大,所以在陳誠等人的勸阻下,老蔣最終還是放棄了馬上進軍河南的打算,決定先解決江南與大別山的威脅再說。由于此前幾次圍剿失敗的教訓,這次老蔣學乖了,他沒有再犯分兵兩路的錯誤,而是集中了幾乎所有能夠調動的兵力全力圍剿江南的閩贛浙粵皖蘇區,準備以獅子搏兔之勢一個一個地將這些釘子拔除。在圍剿**超過五十萬的優勢兵力面前,江南紅軍雖然已有5萬多人,還是不可避免地出現了巨大的損失,情況最危急的時候蘇區有超過十五個縣淪陷、正規紅軍兵力減員至兩萬左右,但正是有了他們的犧牲,全國其他地區的革命形勢才得以飛速發展……閻錫山的晉綏軍雖然也有空軍,但總共也不過一個中隊的規模,區區十余架飛機而已,還大都是一戰時期的舊貨,其中保證能夠飛起來的都沒幾架,別說與中央軍和粵軍相比了,即使現在紅八軍團的空軍都比他們強得多。因此胡衛東縱然有些“十年怕井繩”,也毫不擔心地親率紅十五軍主力自孟津強渡黃河,并很快輕松擊潰了聞風而來的晉綏軍一部,在北岸迅速站穩了腳跟。第六十九章順手牽羊閻錫山聞訊大驚,急調三個師南下救援,卻先后被紅十五軍的精銳擊敗,折兵一萬五千多人,而消滅的紅軍卻還不到一千人,閻錫山終于意識到了紅八軍團的可怕,在一口氣連殺了多個之前拋下部隊逃回的部將以整肅軍紀的同時,不得不下狠心將大部分軍隊都派往晉南,并廣泛發動當地民團助戰,試圖依托當地險峻的地形節節抵抗,以拼消耗的笨辦法逼退外線作戰的紅十五軍。此舉果然給紅十五軍造成了不小的麻煩,盡管不計傷亡和彈藥消耗的話,是可以一口口咬開晉綏軍防線、最終打開通向太原的道路的,但那樣做代價未免太大了,胡衛東才不會干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呢,反正他將晉綏軍主力都吸引到晉南就已經完成中央交代的任務了。而晉綏軍見紅軍停止了進攻,自然也不會主動去捋紅軍的虎須,于是在一開始的激戰過后,雙方進入了奇怪的“前線無戰事”狀態。晉南防線的總指揮楊愛源不敢大意,但一個月里各路隘口都沒有敵軍異動的報告,他也就漸漸放下了心……值得一提的是,早在胡衛東率軍與晉綏軍主力于中條山形成對峙之前,粟裕就已經奉命率領獨立師三萬多人與大隊人馬分道揚鑣,移師東向攻下了距離不遠的焦作市。這固然可以說是順手牽羊,卻也是胡衛東一早的預謀,因為焦作雖然不是一個大城市,以采煤為核心的工礦業卻較為發達,有產業工人數萬之多,而且城內還有一座國內礦業的最高學府——焦作工學院,雖然其中并無世界一流的杰出人才,但擅于探礦采礦的實用型地質人才卻有很多,若能得到這些人才,對胡衛東開發豫西礦產資源、尤其是煤鐵資源的計劃無疑將會有很大幫助。不過也正因為其中沒有值得特別重視的大才,他只是交代了一下基本原則,就全權委托粟裕處理了,結果導致幾乎整個焦作工學院都被搬到了洛陽,胡衛東知道后雖然覺得有些過了,但也沒有多說什么,反正抗戰爆發之后還是得搬,早搬兩三年也好……對于焦作的幾萬工人和機械設備,胡衛東同樣是很眼饞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