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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也太可怕了。嚴澤抽泣著給張毅嵐包扎傷口,張毅嵐則笑著用另一只手摸他的頭,嘴里不停地說著“一點都不疼”,其恩愛程度完全與剛才吵架時判若四人。白子軒從來沒見識過這種相處模式,簡直顛覆了他的認知,只能說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包扎完,嚴澤親昵地扶著張毅嵐去別的房間休息,但很快就又回到了白子軒身邊。嚴澤坐在白子軒面前,翹著二郎腿,不可一世地看著他,冷聲道:“你別以為你用花言巧語騙了那個傻子也能騙過我,只要我不點頭,就算他有鑰匙也不敢放你走,你就死了逃走的心吧?!?/br>☆、第42章心理扭曲任何人都有弱點,只要找到突破口就有希望贏。嚴澤的弱點是什么?“嚴澤,你綁我來到底想干什么?打也打了,比賽我也誤了,你還想要什么?!?/br>白子軒直視著嚴澤的眼睛,妄圖從中找出些許破綻。“我想要什么?我想要你明白你和我的差別!你不過就是個下.賤的孤兒,但我家三代為官,我隨便伸出根小拇指就能碾死你。白子軒,走到今天這種地步都是你自己的錯,是你沒有意識到我對你的一次次警示!最初認識的時候我的確很欣賞你,我本以為我們能成為朋友,可你呢,永遠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好像除了你誰都不配活在這世上一樣!“你的態度太讓我惡心了,所以我散播了你想勾引李大少的謠言,就是想提醒你,如果再不放低你的姿態,光靠人們的口水就能淹死你。結果你非但不悔改,還愈發囂張,干脆無視了所有人,誰他媽給你那么大的臉?“后來我發現,那個傲的鼻孔朝天的夏鯤竟然被你吃的死死的,我當初廢了那么大功夫都沒讓他記住我,憑什么偏偏是你!而且在網上你的人氣也早就超過了我,我唯一的優勢也被你奪走了,你算什么東西?你不過就是個沒身份沒地位的下人,憑什么超過我!如果沒有你,我就能獨享觀眾的掌聲和歡呼,我就能贏得所有人的目光,包括夏鯤。“所以我聯合音樂總監弄壞了你的伴奏,就是想讓你臨時換歌發揮失常被淘汰,順便讓那個龍崎背個鍋,哼,龍崎我也早就看不順眼了,他三番五次阻撓我,破壞了我好幾個計劃,如果不是他,你大概早就退賽了,所以我想干脆一石二鳥,把你倆一起除了,結果沒想到又是夏鯤幫了你,不過沒關系,至少龍崎被鏟除了。“再后來夏鯤把你看得越來越緊,我沒有下手的機會,一直到拍微電影那天,我把爆破師換成了我的人,他在墻壁下埋的炸藥是原定炸藥量的三倍,當然他也不是因為犯困才按錯了按鈕,而是在我的指示下故意按錯的,所以才有了那場火災。哦當然,我沒想燒死你,不然怕事情不好收場,我本來覺得把你燒傷沒法參賽就行了,如果能燒毀容自然更好,結果你居然毫發無傷!算你丫命大!”白子軒沒想到火災也是嚴澤做的手腳,心底閃過幾分震驚,一個人居然會因為嫉妒而變得如此瘋狂,真不知是可怕還是可憐。嚴澤獰笑著:“但是,那些過去的都不重要了,現在你在我手上,要殺要剮只聽我一句話,如果我愿意,可以隨時要了你的命?!?/br>白子軒看著面目猙獰的嚴澤,有點犯難,現在嚴澤的心理已經極度扭曲,不能用正常人的思想來衡量他,沒準哪句話說不對就會徹底激怒他,到那時吃虧的就是我自己。現在最要緊的就是穩定他的心緒,就算暫時沒法逃出去,也要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這一世可不能再那么隨隨便便死去了。他正思考著對策,嚴澤忽然站起身,蹲在白子軒面前,臉上恢復了往日寧靜柔和的笑容,可白子軒卻心頭一緊,這笑容在此時看來簡直無比詭異。“你要干嘛?!卑鬃榆幘璧貑?。嚴澤托起白子軒被銬住的雙手,白子軒剛要抽回去,就被嚴澤用另一只手死死鉗住動彈不得:“我記得網上很多人都喜歡你的手,又細又長,還會彈鋼琴,哦對,夏鯤還為了你買了架三千萬的鋼琴,嘖嘖,這些錢都夠在t市買一套小別墅了。其實我也很喜歡你的手呢,不如砍下來做成標本擺在書房里吧?!眹罎梢贿呎f一邊撫摸白子軒的手指,認真的神情一點都不像在開玩笑。“嚴澤你冷靜點,有什么事我們可以慢慢說?!?/br>嚴澤咧嘴笑了:“你不會以為我現在就要砍你的手吧?別怕,我還沒玩夠怎么可能這么快就砍呢,至少也要等我玩膩了再說。子軒,你剪指甲的時候有剪到過指甲縫里的rou嗎?”沒等白子軒回答,嚴澤就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十來公分的細長鋼針,每一根都閃著刺骨的寒光。“不,嚴澤,冷靜點,這樣對我們都沒好處,就算你毀了我的手也起不到任何作……”嚴澤完全不理會白子軒的話,從一把鋼針中拿出一根,剩下的放回口袋里,一腳踩住了白子軒不斷掙扎扭動的腿,死死拽起他的胳膊,捏著他右手的食指,針尖在充血的指尖上輕輕畫著圈,說道:“如果疼就大聲叫吧,那個傻子被我注射了安定,這時候已經睡熟了,不管你叫多大聲他都不會醒的?!?/br>白子軒額上不斷滑下冷汗,嚴澤踩的地方剛好是他傷得最嚴重的,堅硬的鞋跟毫不留情地踩進還在流血的傷口里,皮rou撕裂,疼得他幾欲昏厥,根本沒有多余的力氣再從嚴澤手上抽出自己的手指,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根鋼針不斷游移。嚴澤陶醉地看著白子軒痛不欲生的表情,加重了腳上的力度:“疼嗎?你說我再用點力會不會踩到你的骨頭?誰讓你這么瘦呢,大腿上都沒什么rou,其實我踩得也很硌腳呢?!?/br>白子軒每一次的呼吸都牽動著全身的傷口,似要從骨頭上生生把rou扒下來似的。他額頭的冷汗愈來愈多,但始終緊閉著嘴,吭都不吭一聲,殺人般兇狠的眼神烙在嚴澤的臉上,把他盯得心里發毛。“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你以為你是誰!”嚴澤對準白子軒的食指指縫,狠狠扎了下去,并且一路扎到了指甲根部,他的指甲上立刻鼓起半公分長的弧度,血不斷從指縫里滲出來,沿著指關節往下流著。白子軒蒼白的下嘴唇立刻被他咬出了一圈血印,他眼前一陣陣發暈,身體接二連三的嚴重外傷讓他的大腦產生了短暫的麻痹,但麻痹過去后,馬上就是無可比擬的疼痛,他的眼睛倏然睜大,脖子上青筋暴起,流的汗像下雨一樣,不多時便在他頭兩側留下來一大片青灰色的水跡。嚴澤大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