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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云州,也是極不錯的地方,錯過真的太可惜了! “君子不乘人之危?!辩娋扒逵喙鈷咭姼睂⒉桓市牡难凵?,淡淡地轉移了話題:“我們的人一共有多少?” 副將低頭:“五萬大軍,加上云州守備軍一萬,除去戰損,應該還有五萬余人?!?/br> 已經快二月了,草原的春天遲遲未來,天邊積蓄了大片大片的烏云,想是風雪將至,鐘景清思索了一會說:“傳令大軍修整三日,三萬人守城,大將軍在莘塔養傷期間著格日勒王叔全權料理戰后大小事務,另外兩萬人跟著本帥......” 他望著綿諸方向的山脈,眼里閃過一絲玩味:“去綿諸瞧一瞧?!?/br> 如今的西戎,大荔和樓煩兩部都有些日薄西山的意思,綿諸的強盛就脫穎而出了,此時去撈一撈,沒準能分杯羹。 再說了,綿諸的王子膽敢射傷南朝的大將軍,難道不應該付出一些代價? 副將這才高興起來:“是!末將領命!” * * 話分兩頭,草原上的戰事不僅大荔一家,北堂曜接了樓煩贊普仙逝的消息后馬不停蹄直奔平陽關。 關中還有小一萬玉面軍,這是他謀圖宏業的第一支軍隊,得先拿到手才是。 手握窮奇玉牌,北堂曜和南宮孝寬帶著逍遙樓三百死士直奔平陽關,守關的達哈是塔南的人,肯定是留不得了。 夜色還未深,這些人兵分兩路,北堂曜帶著幾人光明正大遞了帖子拜會達哈將軍,可憐達哈接到帖子的時候還高興了一下,以為北堂曜找到窮奇玉牌的下落來報,興沖沖接見了他。 “本王確實有窮奇玉牌的消息?!北碧藐c點頭,手中就抱著一個盒子。 達哈一瞧,眼睛幾乎全粘在那盒子上頭:“給我看看!” 北堂曜說著將盒子遞了出去,達哈打開一看:“不錯!不錯!是我樓煩王室的窮奇玉牌!” 北堂曜點點頭:“只是不知是不是真的能號令玉面軍?” 達哈這么一聽也有些猶豫,登時吩咐身邊人:“去請合蘇將軍來一下?!?/br> “是!” 達哈很高興,順口給北堂曜解釋:“合蘇將軍是平陽關玉面軍守軍的將領,由他來甄別再穩不過!” 北堂曜點點頭,坐在一旁看達哈愛不釋手地撫摸著那方窮奇玉牌。 合蘇來得很快,不多時就到了,小山一樣的將領,留著一捧能扎小辮的大胡子:“合蘇參見達哈將軍!” 達哈擺擺手:“合蘇將軍快來瞧瞧!” 合蘇狐疑地看了一眼北堂曜一行人,上前一瞧,盒子里躺著一方翠綠的玉牌,玉質看起來很差,稍微有一些冰裂的痕跡,可他卻激動無比,手指微微顫抖,撲通一下就給那玉牌跪下了,口里嘰里咕嚕喊了一句什么,表情極度虔誠。 達哈也被他嚇了一跳,看了一眼手里的玉牌,又與北堂曜對視了一眼,合蘇狠狠磕了三個頭以后站起身,問道:“不知達哈將軍,這塊玉牌你是從哪里得來的?” “合蘇將軍知道它原本的來處?”北堂曜問道。 達哈被搶了話頭,舔了舔唇點頭:“合蘇,你可知道?” 自從擁有著方玉牌,達哈也不用尊稱了,直接就喊了名諱,合蘇打量了北堂曜許久,問道:“敢問你是?” 北堂曜身邊人說:“這是北廷的崇云王爺!” 合蘇的眼里閃過一絲訝異,很快平靜了下來,他說:“你是蘭庭的兒子?” 多年前西戎綿諸部有一個蘭庭公主遠嫁去了北廷,后來生下一個兒子,這些事一些有身份的西戎人也是知道的。 達哈一拍大腿,大叫說:“難怪我總覺得你的身份很熟悉!原來你是蘭庭的兒子!” 兩人是兩種表情,達哈很快就放過了這個話頭,抱著窮奇玉牌看啊看,合蘇則是不是打量著北堂曜,北堂曜和他對視了一眼,他卻很快就撇過了頭。 達哈得了窮奇玉牌,急著跟塔南邀功,站起身要送北堂曜出去:“辛苦九王爺了,待我去回了塔南大人,自將金銀珠寶送到府上?!?/br> 北堂曜搖了搖頭,半分不動。 達哈一愣:“九王爺這是什么意思?” 北堂曜喝了一口茶:“既然驗證過了,達哈將軍還是將窮奇玉牌還給本王為好?!?/br>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達哈將軍可以問一問合蘇將軍?!?/br> 達哈立馬抽出了腰間的彎刀:“合蘇!你背叛了塔南大人!” 合蘇連連擺手:“這說的什么話,我跟他根本不認識!” 北堂曜噗嗤一笑:“達哈將軍誤會了,我與合蘇將軍在今日之前根本不認識?!?/br> 達哈回身,瞪著北堂曜:“那你是什么意思?” “窮奇玉牌多年前隨著吉瑪公主的失蹤而下落不明?!北碧藐椎卣f道:“達哈將軍不好奇本王是從哪里得到的?” 達哈看一看合蘇,又看一看北堂曜,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合蘇卻反應了過來:“難怪我總覺得你長得......很像......” 合蘇的年紀比達哈大一些,二十多年前吉瑪不知所蹤的時候,達哈只是個十來歲的小伙子,當然是見不到年輕高貴的吉瑪公主的。 而合蘇作為玉面軍的一員,當然是見過年輕的吉瑪的。 “你有一些......像吉瑪?!?/br> 達哈一驚:“怎么可能!吉瑪公主二十多年前不就已經——” “本王還有一些疑惑,相信合蘇將軍能解開我的疑惑?!北碧藐字活欀咸K,將達哈晾在一旁,后者大怒:“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 如果北堂曜真是吉瑪的兒子,更不能讓他活著了,塔南大人已經快掌握樓煩的大權,不能在這個時候出差錯! 不能! 門外守著的親兵立馬抽出刀沖了進來:“達哈將軍!” 達哈大聲笑了兩聲:“我不管你是不是吉瑪的兒子,就憑你冒犯我,足夠你死在這了!” 合蘇皺眉,看著達哈的親兵。 北堂曜卻絲毫都不緊張,站起身說:“我有些話要問合蘇將軍,達哈將軍太吵了,請他出去?!?/br> 說著走到一邊,身邊兩個死士站了出來,沖著達哈的幾十個親兵沖了過去! 死士之所以為死士,就是執行任務的時候都是抱著必死的決心的。 逍遙樓這些人和浣劍十八騎不同,每一個都是北堂曜親自挑選,親自送去培養的,忠誠無比,個個以一當十,不一會兒,這幾十親兵便都死傷過半。 達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聲說:“你......你要做什么!塔南大人不會放過你的!不會的!” 北堂曜搖了搖頭:“捆了,帶下去?!?/br> “合蘇!合蘇!你個狗娘養的,就站在一邊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