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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陸海潘江對視了一眼,潘江說:“是、是啊,南宮少爺快馬加鞭,這幾日應該就到沔城了?!?/br> “哦?!笨涤c點頭,笑了笑:“九王爺今天還沒有起色么?” 北堂曜的失憶完全在康御雪的意料之外,她還想了許多方法想著怎么掩蓋掉抱青的死,結果北堂曜一失憶,直接全忘了有關衛珉鷴的所有事,只記得逍遙樓這些人。 剛醒那時候,見到浣劍十八騎這些人還防備了他們許久。 這簡直就是天助她! “還不是老樣子?!标懞@了口氣:“康姑娘來給主子把脈么?他剛起?!?/br> “嗯,我來瞧瞧?!笨涤┱f著,邊越過他倆往背后北堂曜的大屋離去。 陸海和潘江對視了一眼,都微微皺起了眉:“這康姑娘來得也忒勤快了,主子的生活事無巨細都要過問?!?/br> “還神出鬼沒的,之前可不是這樣的!” “你還不快去,主子的早膳都涼了!”陸海指了指潘江手里的食盒,后者嘴里叫喚著:“哦哦!差點忘了!” 陸海端著銅盆,嘖嘖兩聲,哈了哈氣。 天可真冷。 “陸大人!陸大人!”傳話的小廝跑進來:“南宮樓主回來了,在后院呢!” 一聽南宮孝寬回來了,陸海立馬將銅盆塞給小廝,徑直往后院去了。 屋里的北堂曜豎了豎耳朵:“南宮回來了?” 潘江還在給他擺早膳,聞言點點頭:“前些日子南宮少爺在黃沙梁查......”剩下的話被康御雪一個眼神堵在了嘴里,潘江砸吧砸吧嘴,說:“前些日子南宮少爺有些事耽擱了,想是事情辦完了,就回來了......” 康御雪正在給北堂曜把脈,又瞧了瞧他腦袋上的傷,那碗大的傷口已經結痂許久了,新皮rou已經長了出來,現在有些癢,弄得北堂曜總想去撓。 “九王爺,傷口快好了,可撓不得,要留疤的?!闭f著想伸手去抓北堂曜的手腕,后者動作更快,不動聲色地躲開了。 “多謝康姑娘,剩下的讓潘江來就好了?!北碧藐啄樕蠏熘挽愕奈⑿?,客氣地說。 康御雪抿唇,斜眼瞥見潘江看過來的眼神,咬了咬牙:“那九王爺休息,我先出去了?!?/br> 北堂曜點點頭,捏著勺子舀一口白粥:“康姑娘慢走,潘江,送送去?!?/br> “是,主子?!迸私膺呉徽埵郑骸翱倒媚镎??!?/br> 后院,南宮孝寬剛下馬,托著衛珉鶯的手扶她下來,后者掃了掃這處院落,說:“在沔城還能有這樣中原建筑,也真是不容易?!?/br> 南宮孝寬點點頭,將馬鞭交給馬奴,拉著她的手往前院去:“嗯,不知道他們哪里尋來的住處?!?/br> 說著跟陸海正好撞上,陸海一見他就松了一口氣:“南宮少爺,您可算回來了!” “嗯?!痹谛l珉鶯面前,南宮孝寬是正經了不少,他點點頭:“怎么?有事?” 陸海忽然剎住了腳,見鬼似的盯著他身邊的衛珉鶯:“這不是......” 他家王妃的jiejie嗎......? “咳咳?!蹦蠈m孝寬不自在地咳嗽,將陸海拉到一邊:“我的屋子呢,趕緊的,爺要金屋藏嬌?!?/br> 陸海:“......” “您這邊請......” 金屋藏嬌四個字估計是讓衛珉鶯聽見了,她伸手,隔著老厚的衣裳狠狠掐了他一下:“藏誰???” “藏我!藏我!嘶,疼啊——”南宮孝寬壓低了聲音,吱哇亂叫,“好歹在下屬面前,給我留點面子!” 陸海走在前面,佯裝聽不見,心里卻直犯嘀咕。 安頓好衛珉鶯,南宮孝寬走出房門,正瞧見虎視眈眈盯著他的陸海和潘江兩人,潘江送康御雪出來,剛好路過這方院子,倆人銅鈴大的眼睛盯著他,把他看得發毛。 “怎么?” “南宮少爺一趟出去,收獲頗豐?!?/br> 三人說這話走遠去,南宮孝寬好容易拉平一直嘚嘚瑟瑟翹著的嘴角,問:“北堂曜真失憶了,還是跟老子玩兒呢?” 陸??嘀槪骸澳デ魄撇痪偷昧?,誰說起來都不好使,康姑娘給看了一個多月了,一點好轉都沒有?!?/br> 潘江問:“您去了一個多月,找著王妃消息沒有?” “沒有好消息?!?/br> 兩人到抽一口冷氣:“王妃該不會......” 潘江一拍大腿:“怪我!當初不該讓抱青一個人護送王妃逃出去!” “也沒有壞消息就是了?!蹦蠈m孝寬看著兩人懊惱的樣子,不忍地說道。 陸海潘江:“......您說話能不能不要大喘氣?” 臨進門前,陸海潘江扯著他說:“主子現在可受不得刺激,您說話小心點?!?/br> 南宮孝寬邊推門邊說:“這么大個人了,還能受什么刺激?” 北堂曜正坐在桌邊翻這幾個月逍遙樓上下的賬本,見他進來,抬了抬眼。 蒼白的臉,額頭上還裹著紗布,眼底一片清明。 “......” 陸海潘江貼心地給掖上了門。 “哥聽說你傻了?” 北堂曜翻了個白眼:“誰傻了?” 見他正常的樣子,南宮孝寬不禁說:“瞧著也沒什么毛病啊,真不記得了?” “記得什么?” “......”南宮孝寬一噎:“你真不記得了?” 北堂曜眼底一片清明,看著不像做戲或者撒謊,認真想了想才問:“所以我......真的娶妻了?” 還不等南宮孝寬愣完,他說:“陸海潘江在我醒后就哭著喊著說對不起我,把王妃弄丟了?!?/br> “......” “所以我真的娶妻了?” “娶的誰?” “......你真不記得了?”南宮孝寬上前,大臉橫在北堂曜面前,伸手晃了晃,后者眉頭一皺,掐住他的手腕:“我是不記得了,又不是瞎了?!?/br> “那怎么辦?”南宮孝寬這是誠心誠意地發問:“郎中說什么沒有?能好嗎?” “很重要嗎?于我們的大事來說?!?/br> 南宮孝寬很想說很重要??! 可是北堂曜沖他推過來兩本東西,指頭點了點:“大皇兄的追兵光這個月就來了三波,北堂暉到底是捅什么簍子了?” “你真是什么都不記得了嗎?前幾個月?你從南朝回來之后?” 北堂曜一噎,揉了揉眉心:“我要是知道我問你干嘛!” 南宮孝寬想了想:“你娶了南朝那位公主之后,回北廷,然后太皇太后壽誕上被殺,北堂暉懷疑是北堂曦干的?!?/br> 北堂曜沖他投來了驚駭的一眼:“你說什么?太皇太后被殺???” “嗯?!蹦蠈m孝寬點點頭,觀察了一下他的神情,看著不像作假,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