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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若有若無地撫摸過去。沈知辭鎖了他就進了書房,林雋這幾日逐漸習慣,知道沈知辭在不遠處,心里沒那么慌張。沈知辭六點多出來燒了個晚飯,把他放下來才去吃飯,他讓林雋叼了盆子跪在一邊等著。林雋咬著盆子,看沈知辭吃,沈知辭吃得很散漫,邊看手機邊吃,有一口沒一口。嘴里盆子咬著時間長了不由自主分泌唾沫,越來越咬不住,林雋不急著吃飯,但是怕盆子掉下去,有些難耐地哼哼了兩聲。沈知辭瞥了他一眼,把手放到他頭上。林雋立刻不吭聲了,咬緊牙齒,一臉乖順,希望沈知辭摸摸他。沈知辭只拍了拍就收回去,林雋已然很開心,一張臉上都溢出喜悅。沈知辭吃得差不多,指了指地:“放著?!?/br>林雋放好盆子,臉頰都有些酸疼,咽了咽分泌出來的口水,眼巴巴地又去看沈知辭。沈知辭把食物倒進去:“吃吧?!?/br>林雋趕快趴下去吃完了飯菜。林雋總覺得沈知辭好像忽然溫柔了很多,心里很期待,隨時隨刻繃緊一根線,告誡自己不能再掉鏈子。不光現在不掉,以后也不掉了,以后也會聽話,做好寵物,不讓沈知辭丟掉他。沈知辭洗完碗,走到了那個吧臺,林雋還是隨時隨地跟著,只是到了吧臺還是不由自主腦補昨天屁股腫成那樣還坐在上面的感覺,有些慌。他下意識摸摸自己屁股,消腫了,沈知辭打得再重都是皮外傷,不超過三天基本上好個頭。沈知辭在翻看他的酒,林雋以為他想喝,指了指最上面一層,那一層是他最好的酒。沈知辭笑了笑,又摸摸他頭頂,林雋覺得自己尾巴都快搖起來,克制自己不撲上去蹭他,乖乖待在一邊。沈知辭挑了半天,抽了一瓶過來,取了個杯子坐在高腳凳上倒了小半杯。沈知辭慢慢喝完一杯,把瓶子遞下來。林雋有些疑惑地看著瓶子。“拿著,喝了?!鄙蛑o又伸了伸。這瓶度數有點高,他估計自己一瓶喝完該半醉了,不過他也喝得了,不明所以地喝了幾口。他喝了幾口,又仰臉看沈知辭,沈知辭沖他笑笑:“不急,慢慢喝?!?/br>要做什么呢,林雋邊想邊慢慢喝,可是沈知辭和顏悅色的,還愿意摸他,別說喝一瓶,喝到爛醉都可以。他個人開始有些暈乎乎了,還往沈知辭身邊又爬了爬,茫然地又去看沈知辭。“貓咪,喝得難受嗎?”沈知辭柔聲問道。這樣的稱呼仿佛好久沒聽到,林雋有些激動,忍不住要去抱住沈知辭的腿。沈知辭拍拍他,拉扯他站起來,順順他的背,問道:“還能喝嗎?說話吧?!?/br>“能……”林雋咕嘟咕嘟又喝了幾口,又道,“這個我可以再喝這么多……就是,就是……”他說著就軟乎乎地又要往下倒。平時如果在外面,這個度數的酒大概不會這么多就讓他都站立不穩,大概是在沈知辭面前放松,大概是沈知辭終于溫和下來,他已經醉醺醺的了。沈知辭一把攬住他,自己下了座位,摟住他輕輕道:“你你知道嗎?你在我面前喝的爛醉過,我猜你不記得了?!?/br>林雋哼哼著抱住他:“我現在沒……沒有,主……嗯,不能叫,為什么要我喝?你是不是要我了,我會乖……”沈知辭摸摸他的臉:“你還記得上次喝酒嗎?”林雋腦子里暈乎乎的,只是覺得好不容易能和沈知辭這么親密,一個勁往對方身上蹭,胡亂回答:“談……談李桐的生意嗎,我是不是又喝醉了,我……”“不是的,是你在賓館里自己叫的,叫得就是這一瓶?!鄙蛑o淡淡說完,把瓶子遞到他面前。林雋只覺得渾身一抖,似乎清醒了大半,戰戰兢兢抬頭去看沈知辭。沈知辭之前說的話那么溫柔,此時臉上卻毫無暖意,把剩下的酒從林雋頭頂倒下去,一字一頓道:“跪下?!?/br>第42章林雋頭上臉上都是酒,一張臉上都是驚慌,還夾雜著一些震驚,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一動不動地站著。“跪下!”沈知辭提高音量喝道。這一聲仿佛從天外砸進林雋的耳朵,林雋終于回神跪下。沈知辭高高在上地睨著他,情緒好像被無形的圍墻包攏,一點都不露出來。他繞著林雋走了兩圈,冷哼一聲,不怒自威。他整個人被沈知辭的氣場壓得搖搖欲墜,卻因喝著酒整個人有些飄,他從眼皮底下偷偷摸摸去看那個人,他面目不兇,卻很嚴厲,林雋咽了咽口水,心里又怕又喜歡。沈知辭一把抓住他的頭發,抬手抽了兩個耳光,林雋被打得東倒西歪,大概是喝醉了,卻沒覺得多疼,還可憐巴巴地抬頭去看沈知辭。沈知辭冷笑一聲:“喝了那瓶酒,找到點那天的感覺了嗎?該具體算算這個賬了吧?”“我錯了……對不……不是,”林雋醉醺醺的,居然還能想到沈知辭說過不準道歉,急急忙忙吞下那句話,“罰我,你罰我……”“罰你?罰你有用嗎?”沈知辭嗤笑道,“你這樣吃里扒外的東西,指不定不爽了又要出去偷腥?!?/br>“我——我不會的!”林雋失聲叫道,“我再也不會了!”林雋喊完,伏下去連連磕頭,眼淚克制不住地往外流。他因為喝醉了,磕了幾下就頭暈眼花,小聲哭著,不知道怎么辦讓沈知辭信自己。“你是個畜生,我現在知道畜生做的保證信不得?!鄙蛑o聲音帶著些漫不經心的不屑。“你說怎么辦……”林雋著急,臉貼在地上,胡亂保證,“我,我把我所有東西都給你好不好……我有公司,還有……”沈知辭一腳踢開他:“你好大的膽子,你想買我還是怎么著?我要你這些破東西做什么?”林雋不知所措,蜷縮在地上嚇得嗷嗷哭著:“不是……不是,我就是不想你走!我以后,再也不會隨便來了,我已經懂了……”“我不信,”沈知辭嗤笑道,“快點,你想個法子,要么讓我信,要么,就我來想,想一個讓你永遠也不敢出去偷腥的方法?!?/br>“我沒有,我什么都沒做!”林雋腦子里一片混亂,以為沈知辭當他已經搞過,邊哭邊又振作起來磕頭,“你問那個人……我真的沒有……”“你到底想得出嗎?”沈知辭打斷他問道。“我不知道……”林雋滿臉眼淚,顧不上擦,暈暈乎乎里還想克制住自己別哭,可是眼淚和打開的水龍頭一樣止不住,“你說,怎么樣都好,打孔也可以……”可能是酒精,可能是著急,林雋連最討厭的肢體破壞都忘了,甚至傻乎乎希望對方現在就在他身上扎個洞宣告所有權。“你什么都做不好,就剩下副身子好看了,我還給你扎個洞,那我還玩什么?”“你說!你說!”林雋臉上都是紅暈,淚水漣漣的哀求道,“我都愿意……”“我有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