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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斯眨眨眼,可憐死了:“我又不是故意的,誰讓你又摸我?所以我才……”謝朝瞥了眼那項鏈,以后再也不想看見了!本來以為只是件簡簡單單的工藝品,誰知道這玩意兒這么齷齪!他后知后覺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媽惹,太色氣了。“滾滾滾,這東西你自己戴!”謝朝撈起項鏈,甩在安格斯胸膛上。安格斯訕笑:“我戴著不好看?!?/br>謝朝一想起安格斯把這狗鏈系在他脖子上當情趣的興奮勁兒,就想揍人。戴到脖子上還不算,戴到腳上的時候,他又興奮了一回。鈴聲響得清脆,他也能做得下去,不知羞恥的東西。謝朝越想越氣:“不行,你必須戴!”不能就這么便宜安格斯,必須得讓他戴上一戴。安格斯瞥著謝朝鐵青的臉色,自知今天有些過分。剛開始那么溫情的氣氛,最后被他搞成這樣。他抓著謝朝的外套,窺了眼他哈倫褲上的長腿,都是定力不足惹的禍……“快戴上給大爺我瞅瞅!”謝朝惡聲惡氣地說,眼神一狠,真像個地方一霸。安格斯拿著項鏈,把手上沾的白色未干液體往上頭一抹,紅繩上赫然現出白色痕跡。謝朝目瞪口呆地看著他這無恥行徑,想不出什么話來懟,只能結巴道:“你怎么這么……不要臉……”安格斯力求厚臉皮,碘臉一笑:“你的東西……”尾音上揚,一切盡在不言中。謝朝張口結舌,無話可說。安格斯接著把項鏈往脖子上套,認真地執行謝朝的命令。謝朝哪里見得他這個樣子,劈手上前奪了項鏈,厲聲道:“不戴了不戴了?!?/br>“剛才說好要戴上的,這會兒怎么反悔了?”安格斯存心不良,逗他。謝朝僵著手,摸著項鏈,感覺上頭全是自己不可描述的東西。他懶得和安格斯扯皮:“現在不想讓你戴了?”安格斯攤手:“那你戴么?”“一邊兒去,我不戴?!敝x朝隨手一團,把項鏈往褲兜里塞去,“我回房間了?!?/br>這話一說,他才想起來漢德爾今天根本沒有給他房卡,酒店前臺也沒給,這就奇怪了,謝朝乜著安格斯:“我房卡呢,是不是被你藏起來了?”這神情,篤定了安格斯搞的鬼。安格斯冤枉地說:“漢德爾訂的套間,這是我們的房間,你不知道么?”謝朝咬牙切齒地問:“是么?”他抬頭環顧四周,剛才沒注意,這確實是個套間,兩室一廳的那種,很寬敞。安格斯點頭:“他知道我們的關系了,考慮到了這一層?!彼锌艘痪?,“真沒想到漢德爾這么體貼?!?/br>謝朝默了,漢德爾真算得上體貼,還專程訂了兩室一廳,他和安格斯一人一個臥室,也不尷尬。謝朝不再理會安格斯,自顧自地往另外一個房間走去。安格斯拉住他:“你住這里吧,我去那兒?!?/br>謝朝看了看長毛地毯,果斷地搖了搖頭。安格斯笑了笑,明白了,道了聲“晚安”。第55章柔和昏黃的燈光灑了下來,鋪在整潔的屋子里,屋里收拾得井井有條,整體裝修呈現出中世紀的味道。皮質沙發前的小幾上擺了長頸花瓶,水漫了一半,玫瑰花的長枝斜斜地橫在水里,透過玻璃能稍微見著上頭的刺,盈盈的淡香彌散在室內。鏡頭一轉,雕花銅門“嘎達”一聲就開了,后頭出現了兩個頎長的人影。玄關處,謝朝踮腳,強硬地給了安格斯一個壁咚。身高不夠,鞋墊來湊。他今天特地在鞋底墊了個增高鞋墊,只是現在看著效果不怎好。果然,漢德爾喊了“卡”,皺著眉頭說:“謝朝,你這個頭有些矮,畫面感不好?!?/br>謝朝也很無奈,先天如此,他沒辦法解決,攤手道:“要不我在腳底下墊塊磚?”他已經墊了增高鞋墊,踮腳也踮不上去多少了,只能在壞境上下功夫了。漢德爾搖搖頭:“不行,取的是全景,會看到的?!彼榱搜壑x朝腳上的棕色尖頭皮鞋,嘆了口氣,“這可怎么辦?”一旁的編劇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打轉:“不如床戲換下,我看謝朝估計體力不咋行?!边@編劇和謝朝混得熟,說話毫無顧忌。謝朝揚眉,回嘴:“你低頭看看這過度肥胖的身體,還好意思說我?”編劇身材圓潤,兩頰上都是rou,笑起來一抖一抖的。編劇白了他一眼,立馬敲定了這件事。謝朝不樂意:“這怎么說換就換?”漢德爾看著攝像機:“沒辦法,你身高不夠?!?/br>謝朝默默咽下剩余的話,他這個頭已經算高的了,然而和安格斯一比,還是矮了一截。他轉頭看了看小幾上火紅的玫瑰,真是心塞啊……重新開始,這回玄關的吻戲一條過。安格斯捧著謝朝的后腦勺,把他按在墻上,纏綿地親了半分鐘,漢德爾就滿意地讓過了,還摸著下巴說:“這回看著正合適,身高差正好?!?/br>謝朝挪到沙發上坐下,揉了揉腳腕:“早知道我就沒必要塞個增高鞋墊了?!?/br>安格斯坐到他身邊,把玩著水晶瓶里的綻放的玫瑰花瓣,花瓣柔軟,帶著馥郁的芬芳,他皺眉:“這道具是真的,這刺怎么沒除?”謝朝臉一紅,暗地里“呸”了編劇和漢德爾一口,兩個半老徐娘,還搞這些幺蛾子,整什么情趣,他看這紅玫瑰老不順眼了。這場算不上地道的床戲,場景設置在沙發上。主人公高潮的時候,一時情難自抑,不小心打翻了漂亮的花瓶,里頭的水灑了一地,大朵的玫瑰花也被他揪住了,玫瑰花瓣一把被扯了下來,捏碎在掌心里,彌散著花汁的清新香氣。漢德爾還強調,要給這只手一個大大的特寫,要拍出殷紅花瓣被捏碎的美感,尤其是淡紅色花汁從指縫間溢出的時候,一定要拍出那種性感來。藝術歸藝術,謝朝在心里吐槽了一頓,還是會好好完成本身的工作。安格斯叫來場務,場務端著花瓶去給玫瑰花除刺了,萬一扎到手就不好了。休息了一會兒,接著拍攝。安格斯靠坐在復古沙發上,謝朝跨坐在他腿上。劇本的時節是深秋,他應景地套上了白色的針織棉襪。因為動作的原因,褲腿騰上去了半截,露出黑色西裝褲下白皙的小腿。漢德爾瞅著挺滿意,看上去蠻有視覺效果,色氣滿滿。他又上前扒掉了謝朝的西裝外套,留了件白襯衫,襯衫上頭的兩個紐扣也解開了,露出骨感的鎖骨。場記打了聲場記板,攝像機正式開始運行。安格斯低頭親吻謝朝的臉頰,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