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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沒那么甜,我再嘗嘗?!?/br>安格斯眼神一暗:“沒了,只能嘗下余味?!?/br>言罷,舌頭就勾著他的舌頭,厚顏無恥地在自己嘴里掃蕩了一圈,好好感受下花瓣的余味。謝朝咬碎了牙齒往自己肚里吞,臉皮厚這項技能他怎么也拼不過安格斯,撩到最后總是他落敗,不爽!安格斯笑得開心,潔白的牙齒好得可以立馬拍個牙膏廣告:“要不要繼續聽我念詩,咱們換一個人的詩,隨你挑?!?/br>“不聽?!敝x朝板著臉,無心搭話。安格斯死皮耐臉:“那我們就讀劇本好了,沒多久又要拍戲了,得找找狀態?!?/br>他自顧自地翻開劇本:“呀,我們拍到這里了,沒有幾場就是床戲了?!?/br>安格斯興奮得內心蒼蠅搓手,言語上也帶出來了。謝朝冷哼一聲:“我和漢德爾說過了,不拍床戲,你別做夢了?!?/br>安格斯嬉皮笑臉,謝朝冷眼相待,滿臉嫌棄:“別這么笑,好好的氣質都笑沒了?!?/br>“啊,編劇是不是沒和你說,他覺得床戲很重要,不能刪,否則就影響情節了?!?/br>謝朝覺得他是胡扯:“漢德爾是導演,他沒說,休想騙我?!?/br>“漢德爾同意了編劇的看法,我也同意了?!卑哺袼鬼袔?。謝朝一愣:“真的?沒和我說???”“漢德爾心里有愧,覺得出爾反爾不太好,就先和我商量了下?!卑哺袼剐Φ孟裰煌敌鹊呢?,“嗯……他看出來我們兩的關系了?!?/br>謝朝一想有詐,勒住安格斯的脖子,質問:“說,是不是你告訴他的?”安格斯眨著藍眼睛,無辜地辯解:“他自己看出來的,我一個字也說。而且我這個人,什么都聽朝朝你的,怎么可能和他說?!?/br>“滾犢子?!敝x朝翻了個白眼,“床戲還不是你答應的?我可沒答應?!?/br>安格斯總有理由:“這不一樣,大事我都聽你的,這種小事你也要盡盡義務?!?/br>“什么義務?”謝朝忽然伸手,意圖撕開他的臭嘴,這嘴里肯定吐出象牙。安格斯討饒:“我是說我要好好盡義務,不能光靠著別人?!?/br>謝朝松開手:“你同意的事情,你自己想想怎么辦?!泵碱^一挑,一副撂手不理的樣子。“就幫我這一次唄?!卑哺袼骨笄?,“我都答應好了,不然他們不會放過我的?!?/br>他舉手雙手表忠心:“以后我肯定什么都聽你的,就這一次,好不好?在外面,給我個面子啊?!?/br>謝朝垂眸:“我再考慮考慮?!?/br>他也知道這床戲的重要性,確實最好不能少。安格斯心知有戲,美滋滋地抱了謝朝一把,也不催了。第52章安格斯幾乎完全好了,恢復了原來的樣子,丑陋的疤痕也幾乎看不見了。療養院里的櫻花落了近半,密密匝匝地鋪在地上,粉成一片。微風一吹,卷作一團,煞是好看。謝朝拖著行李箱踩在上頭,覺得腳底下都是軟的,鞋子上也沾上了櫻花瓣。他回頭笑道:“你院子里頭那櫻花估計長不到這么好?!?/br>安格斯家的大院兒里也有兩株櫻花樹,只是他這山頂別墅剛建成沒多久,櫻花樹也是才移植過來的,還有得長,開花也要等兩三年。“喜歡?”安格斯瞇著眼睛。謝朝踢了幾下翻騰的碎花:“好看吶?!?/br>安格斯拉了拉脖子上的圍巾:“那就在家多種幾株,成片的才好看?!?/br>圍巾有些長,謝朝扒拉出來給他的,說是遮遮傷口。其實他傷口早好了,脖子這會兒已經和原來差不多一樣了。“快些,漢德爾在前面等我們?!毙欣钕涞妮喿釉诼飞瞎緡9緡5仨?,地上鋪的是磚塊,瓦藍靛青夾雜,簡簡單單。謝朝瞅見了漢德爾的車,加快了步子,在催促了幾下安格斯。安格斯慢悠悠的:“不急不急?!?/br>漢德爾過來幫他們兩提行李,徑直塞進后備箱:“可算是出院了,盼死我了?!?/br>謝朝打趣:“盼我們,還是盼你的電影?”“都盼?!睗h德爾哈哈一笑,特別好說話。安格斯拉開車門,坐上車,把圍巾在脖子上又繞了一圈。漢德爾瞥見,悄聲問謝朝:“這是不是留了挺深的疤痕?”“沒?!敝x朝擺擺手,“恢復得特別好,幾乎都看不見了,就是我看手頭有個圍巾,就給他戴上了?!?/br>漢德爾放下心來:“那就好?!?/br>兩人放好行李,謝朝去后座和安格斯坐一排,漢德爾開車,和他們搭話:“真是不好意思,才出院就讓你們開工?!?/br>謝朝搖搖頭:“沒事,檔期緊,早點拍完就好?!?/br>安格斯冷著臉,同樣表示理解。他不著痕跡地捏了捏圍巾,哈,他可是很期待那場床戲來著。車子一路在高速公路上奔馳,漢德爾道:“劇組給你們安排了接風宴,來驅驅最近的霉氣?!彼野芍?,“最好拜個上帝,像謝朝那里一樣,拜佛也不是不錯的?!?/br>“你這么三心二意,佛祖和上帝會發現的?!敝x朝煞有其事地說。漢德爾爽朗地笑笑,繼續開車。謝朝不打擾了人司機專心開車,可又閑得無聊,然而他也不想和安格斯講話。前些天,安格斯收到了個快遞,快遞的外包裝挺獨特,還是院里的門衛大叔送上來的。謝朝去附近超市買了些東西回來,正好逮個正著。本來他就是隨口問問是個什么快遞。結果,安格斯鬼鬼祟祟的,根本沒告訴他。被他發現的時候,還嚇了一大跳。謝朝好奇心重,但安格斯守口如瓶,只吊著他的胃口,說等幾天就曉得了。他不說,謝朝也就放棄追問了,只是心里一直憋著大招。他舔了舔嘴唇,乜了安格斯冷淡的俊臉一臉,不屑地掏出手機玩游戲。正好崽崽在線,兩人組隊刷了個副本。崽崽就是個坑貨,謝朝半吊子,父子兩刷了好幾次這副本也沒過。謝朝玩個游戲都不舒坦,抿著唇,看著游戲人物死在地上,心里一陣不爽。“還沒過?”觀戰已久的安格斯適時出言。謝朝斜眼瞅他:“哼,不然你來?”他估摸著安格斯平時才不會玩游戲,天天看點深奧的書,有空練練毛筆字,過得宛如老年人退休養老。安格斯接了過來:“我試試?!?/br>手機屏幕上一片花花綠綠的,安格斯還沒開始打,眉頭就是一蹙:“你們兩少玩些游戲,對眼鏡不好?!?/br>謝朝白眼一翻:“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彼I笑道,“就算我經常玩游戲,那我也沒有近視?!?/br>言外之意就是安格斯是個四眼田雞,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