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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扔了一路腦子。等到跑到了房子門口,簡無憂剛好扔完了最后一個腦子。 而留在門口看稻草人的莊明和簡無非也做好了準備,從屋子里搜集的各種雜物,還有油都潑到了周圍。 然后,兩人帶著剩下的七個稻草人站在了中間。 被剩下那七個捆住的稻草人,相繼恢復了神志。然后就發現來自己肚子里插著別人胳膊,腿又踹在別人胸口的恐怖情況。稻草人們分辨找哪條稻草才是自己的胳膊。 幸虧這些人現在還是稻草人,不然這畫面就顯得特別不符合社會主義和諧社會。 簡無憂看著那些稻草人的動作,就知道他們已經恢復,于是拍了拍牧道廷的肩膀,紅繩一捆帶上狗子,被牧道廷帶著跳到了莊明他們身邊。 簡無憂看著后面直直撲過來的鬼影,特別禮貌地說了一聲,“再見?!?/br> 然后,她手中的紅繩飛舞,燃起來一簇簇金色的火焰,直接點燃了周圍一圈的雜物。 鬼影一時不查直直撲倒了火焰之中。 金色的火焰至陽至純,鬼影在火焰中扭曲哀嚎,然后突然沒了聲音。 簡無憂只是非常平靜的,往后錯了一步,紅繩一抽,連帶著稻草人一起點燃。 火光之中,稻草人撐起身體,對著簡無憂伸出了手,但是卻抵擋不過火焰的威力,最終化成了一片片灰燼,飄飄然落下。 這場景像極了農民伯伯燒麥秸稈。 之前的稻草人確實是陷入陣法里的簡家弟子沒錯,但是鬼影受到攻擊之后,為了求生,就把簡家弟子擠了回去。 所以在鬼影進入火焰范圍的瞬間,稻草人就已經換芯了。 簡無憂時不時抽動著眼前的稻草,給燃燒的稻草注入空氣,讓火燒得更加旺盛。 毫無緣由的,火勢蔓延的迅猛。眨眼睛,麥田里,房子上,教室里都是金色的火光。 這些場景逐漸被火焰吞噬,牧道廷的身影也逐漸顯現,牧道廷的手臂嚴絲合縫地環在簡無憂腰上,頭還埋在她頸窩。 白清臣:…… 白清臣看了看牧道廷的動作,面無表情地扭開了頭。此時刺痛他的,不是灼眼的火光,而是不知羞恥的一人一鬼。 白清臣默默地盯著火焰,感受著逐漸變小的火勢。 火光太亮算什么,身后才是真的刺瞎狗眼。 幾乎是眨眼之間,簡無憂等人就回到了最初停留的地點。周圍的白霧也散了不少。 唯一能證明剛才發生過什么的,只有簡無憂手里燃著火光的紅繩。 對于看著水幕地斗鬼場里的人來說,他們不過是等了一個小時的左右。 但是對于簡無憂等人來說,可能是過了好幾天。就算時間上達不到但是心理上,確實是有個幾天幾夜了。 簡無憂看著終于有了輪廓的牧道廷,眼神幾乎是發著光的。 簡無憂手指描摹著牧道廷的輪廓,最后點在了牧道廷薄唇上,歪頭笑著說道,“鬼哥哥好久不見呀。幸好這回沒等太久呢?!?/br> 牧道廷懂了簡無憂的意思,深邃的目光盯了她一會兒輕輕頷首,然后伸手把簡無憂抱在了懷里,單手環著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扣在她腦后。 這種她看不見他,只能憑感知來體會他的存在的感覺,可能是讓小東西回憶起之前了。 簡無憂仰頭看著牧道廷的下顎線條,繼續笑著,“鬼哥哥,你可是我的鬼使,再這么玩忽職守突然消失,你就要被懲罰了哦?!?/br> 雖然只有一小會兒,但是看不見牧道廷,總是讓她想念得很,或者也有一點害怕。大概獨自一人久了的后遺癥,她一點也不喜歡分開。 簡無憂雖然是笑著,但是眉眼里帶了一絲自己都不曾察覺的后怕。 簡無憂不曾察覺,但是牧道廷看得明白。 牧道廷抬起簡無憂的下巴,低聲說道,“小東西,你說的冥婚。所以不論去哪兒,你都得和我一起?!?/br> 這句話成功戳中了簡無憂,讓她臉上的笑意顯得更加明媚真實,也更加誘人。 牧道廷眸色一暗,俯下身,在簡無憂耳邊低啞道,“而且小東西……如果分開,沒有你喂我,身為飼主你想餓死我嗎?” 這話就顯得過分有內涵。 簡無憂的臉色從帶著喜悅和嬌俏,變成了一連面無表情。她看她的鬼使根本就是饞她身子。 還沒等她說話,一個吻輕輕落在了她剛剛張開的唇瓣上。 起初的動作是溫柔的,但是很快就恢復了本性,依舊是強勢的,貪婪的,強烈的。 僅僅是兩片唇,卻讓簡無憂覺得,自己的好像要被吞吃入腹一般,只是幾個回合,簡無憂眼眸里就蓄滿了水霧。 這柔軟可欺的樣子,看得牧道廷呼吸一窒,嘴上的動作更加激烈,不斷的舔舐,輕咬,動作里全都是耐不住的情緒,他差點就不管不顧帶著簡無憂回屋。 而旁邊的白清臣,早就在簡無憂手撫上牧道廷的臉的時候,就找了個樹根趴下去,兩只爪子蓋住了耳朵。 作為一個成熟的燈泡,他該學會自己給自己關燈了。 第137章 白清臣主動閉麥, 周圍又是一片白霧, 半點聲音都沒有。 簡無憂恍惚之間已經忘了自己身處何方, 但是最后一秒她拉回了自己的理智,伸手推了推牧道廷胸口。 但是即便是簡無憂能稍微冷靜一點, 牧道廷也做不到。 牧道廷逐漸下移, 壓在了簡無憂那點被藏起來的紅痣上, 手伸進去, 仔細地撫摸碾壓。 牧道廷感覺到簡無憂手上那點微不足道的利器, 知道這是拒絕的意思, 才淡淡地抬眼,聲音沙啞地問道,“不行?” 簡無憂聽著牧道廷的聲音向下掃了一眼, 登時就軟了腰。 他原本就是如覆冰霜一般的面孔, 天生帶著淡漠疏離感覺,像是拒人千里之外的神衹, 再加上周身時刻縈繞著的煞氣,和眼里盛著漆黑的化不開的墨色, 完全就是禁欲冷漠的典范。 可是此時, 他壓在她胸口,眼角帶著紅色,神色雖然不變, 可眼里的墨色全都化成了**。 這種強烈的對比沖突,簡無憂是扛不住的。 就她一個人怎么可能停的下來? 簡無憂看著牧道廷,臉上的紅暈更加嬌艷, 眼眸的水色也更加彌漫。怎么拒絕?她根本拒絕不了這樣子的牧道廷。 牧道廷感受著簡無憂越發酥軟的身體,低聲笑了一下,輕輕在紅痣上親了一口,啞聲道,“那我們繼續?!?/br> 簡無憂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這一瞬間,她不太堅定地想道:反正人她已經救出來了,好像現在自家鬼使跑路,回屋辦事,也不是不可以。 畢竟她有要事。 簡無憂要是真的這會兒跑出去,那十長老得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