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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塊是好冰塊,個大不沉,常年不化,溫涼還不過分凍人,觸.手還有皮膚一般的質感,甚至不會有什么凍傷或者粘住松不開的危險。 就是這冰塊拿布裹著,不好,不好。 簡無憂鉆過去,扒開裹著冰塊的布料,整個人貼上去,那一瞬間接觸的涼爽讓簡無憂發出一聲喟嘆。 雖然簡無憂明顯感受到了'冰塊'僵住了。 但,太舒服了! 這就是夏季的移動空調!床上的水抱枕!飯后的冰淇淋!降溫的冰箱! 清爽!涼快! 雖然現在天冷了,可是簡無憂她熱呀。 這溫度,就,很合適。 至于其他事情,簡無憂此刻半點歪心思都沒動。光是思考怎么解熱,就已經占據她全部心神了。 腦子沒有燒成漿糊已經算是簡無憂天賦異稟,不過,估計離漿糊也差不遠了。 所以,就算是牧道廷,此時此刻在簡無憂這,也只能是個工具人。 簡無憂舒服了,可是牧道廷就難挨了。 他不過是一時不察,被簡無憂拽到了床上,一個不留神就被扒了衣服,當成了降溫的抱枕。 偏偏,連一點阻隔都不留。 牧道廷低頭看著團在他懷里,睡得無比香甜的簡無憂咬牙切齒。 她是舒服了,可他要燒起來了。 那種剛出爐的團子直接貼在身上的感覺。燙,軟,讓鬼恨不得狠狠捏一把。 牧道廷真的覺得,自己快要熱化了。 偏偏簡無憂睡得無知無覺,氣得牧道廷牙根都是癢的,變成厲鬼這么多年,頭一次想吃人。 如果簡無憂睡得老實倒也還好。但偏偏簡無憂不是那種老實的人。 她睡著睡著,就覺得自己的臉也很燙,直接蜷縮身體,臉貼在了牧道廷胸口,然后睡得更加舒適。 熾熱的,潮濕的。 直接撲在牧道廷心口的一點紅痣上。同樣的位置,同樣的顏色,簡無憂身上也有一顆痣。 可能因為這是連接兩人的根本,所以分外禁不起撩.撥。 牧道廷有那么一瞬間腦子是空白的。他分不清是他自己熱,還是身上的人熱。只是恢復意識的時候,他的手放在不該放的地方。 因為用力,可能已經陷進團子里,留下淺淺的凹陷。 牧道廷喘息著,喉結上下滾動兩下,硬生生收回了手,攥拳壓在身側。 牧道廷強行閉上眼睛。 堂堂一只天生厲鬼,被逼的念起了清心咒。 這一念就是一整晚。 一直念到了第二天清晨。 簡無憂呼吸節奏有所改變,在幾下無意識的蹭動之后,簡無憂睜開了眼睛,臉上帶著一點睡飽了的滿足。 從昨天下午到今天清晨,一夜無夢,是她二十多年來難得的好眠。 她動了兩下,感覺到自己還窩在牧道廷懷里。 她抬眼看著牧道廷緊繃的下顎線條,笑著親了一口,“早安呀,鬼哥哥?!?/br> 說著,簡無憂撐起身,和牧道廷的眼睛對上。 牧道廷眼神漆黑深邃,在視線接觸的瞬間,他手臂緊緊地箍住了簡無憂的腰肢。 力氣大的幾乎把簡無憂勒斷。 簡無憂眨眨眼,還沒有說話,就看見牧道廷湊過來,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說道,“既然你病好了,是不是該管管我了?” 一字一句,最后幾個字還特意加重了音調。 牧道廷邊說,雙臂邊危險地把簡無憂圈在懷里,沒有留一絲逃跑的可能。 就連眼神都帶著一種狩獵的兇猛。 簡無憂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鬼哥哥身上似乎比平時溫度要高很多。 簡無憂笑了,手指順著肌rou輪廓滑下去,“這是我暖的……” 還沒說完,她臉就僵住了。 昨天,很熱,暖的=出汗了 這么一聯想,簡無憂整個人不好了。 這不行,這不應當。 她兩輩子的第一次,必然不能是臟臟臭臭的! 簡無憂撩開被子就站到了地上。它身上只穿著一件襯衣,她隨手給襯衫扣了幾顆口子,任由衣服下擺垂在腿根,露出一雙修長的腿來。 牧道廷的眼睛被刺激的發紅,呼吸都是粗重的。 這種狩獵的時候,獵物的反抗和逃跑,只會刺激猛獸更加興.奮。 牧道廷變得嘶啞的聲音沉沉地問道,“不想管?” 簡無憂被鬼的樣子弄得臉紅,伸手推了推牧道廷的肩膀,“管,我管,我肯定管!不過鬼哥哥你先去洗個澡嘛?!?/br> 然后她頓了頓,勾著嘴角笑道,“我想嘗到鬼哥哥的味道,而不是我自己的?!?/br> 眼神特別亮,帶著躍躍欲試。 簡無憂被盯的,覺得自己又紅了,于是硬著頭皮把目光深沉的鬼推到了淋浴間。 牧道廷就站在淋浴間里,神色冷漠地看著龍頭,像是不知道怎么用一樣。 簡無憂咬咬唇,權衡了一下要不要玩個花樣幫鬼洗澡。最后決定質樸點,畢竟技巧性的東西,留著以后秀比較好。 現在這種一觸即發的形勢,她覺得第一次還是得在床上待一待的。不能太野,不然找不回正道了。 簡無憂特別堅決的給鬼開了淋雨,然后拉上了門,甚至留了浴巾在門把手上。 簡無憂想了想留了一句話,“我還要洗澡哦,所以鬼哥哥你乖一點哦?!?/br> 說完就躥出了淋浴間,防止某個鬼直接把她拉進浴室的可能。 某個裝作不會洗的鬼,洗得很快。 大概十分鐘,就帶著一身濕意從淋浴間出來,浴巾圍著下半身,水珠順著肌rou線條滑落,一直隱沒在浴巾之中。 簡無憂咽了口口水,拉回自己一直往下,差點登山的眼神,默默按了按自己不安分的小心臟:mama這里有鬼撩我!我撐不住了! 簡無憂塞給牧道廷一個吹風機,就蹭的一下躥進浴室,背影帶了點迫不及待。 牧道廷坐床沿,目光死死盯著淋浴間,像是耗盡耐心的兇獸。 牧道廷很清楚,自己之前的愛,也確實是男女之情,但是因為發乎情止乎禮,他并沒有什么不規矩的想法。畢竟,他的女孩年幼時的樣子還深深地印在他腦海里。 可他早就變了,卑劣的想法藏都藏不住。身體有了刺激,甚至兩人已經穿過了婚服,他的欲.望就壓不住了。 僅僅是瞥上一眼,他就已經開始興奮。更不要提那小小的別間里源源不斷傳出來的水聲。 一下又一下。讓他的思緒隨著水流滑過山川起伏。 他想吻她。 他想占有她。 簡無憂出來的時候,就看見自家鬼黑到看不見底的眼眸。 簡無憂擦著頭發,躍躍欲試道,“要不要吃點東西?” 她的提問是有意義的,畢竟她很相信自家鬼的實力,吃東西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