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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幫你封了就行。你們家房子的化形就留在這邊,我們負責看管?!?/br> 路楚覺得只能這樣了,“那個是怎么封呢?感覺之前我家房子上鎖都被人給開了……” “鉆洞,放符,水泥封死。大門窗戶全焊上?!焙啛o憂拍了拍路楚的腿,“放心絕對封死,除非是拆遷,不然你家房子沒人能進去?!?/br> “那就好?!甭烦c點頭,“別再有人進去就行了?!?/br> 簡無憂擺手道,“不會。這是你家房子,除了你們家人沒人能進去。至于死在里面的那幾個人,完全是因為這房子精想給自己補補?!?/br> 路楚:……不知道為什么,有這種特權,也并沒有很開心呢。 決定了房子精的去留,路楚就告辭了。 簡無憂拎著房子精上樓,隨手就給他上了個帶封印的鎖。 到也不是害它的,就是幫它穩固一下化型,省得那邊房子門一焊死,這邊就不能說話了。 簡無憂看著就覺得這只精怪難處理。 跟帶著幼稚園剛出來的小朋友一樣。 原型不好藏這種煩惱,只有房子精這種修煉不到家的妖怪才有。但凡有點能力的妖都是先把自己本體給藏好了,再出來混社會的。 簡無憂給房子精上好封印,扭臉就抱著牧道廷勁瘦的腰肢開始耍賴,“不想帶小孩。好麻煩哦?!?/br> 牧道廷看著頭頂在他胸口的人,低聲道,“那就不帶?!?/br> 簡無憂無意識地撇嘴。 沒辦法,就算心里真的不想帶,但是她還是得處理這個房子精。 畢竟成精的妖怪一般都是調查處進行管理的。沒害人的登個記就成,害人的統一關到調查處的儲藏間里。積累到一定的量后,直接轉交陰間的人,帶入地底。 簡無憂想了想皮進那邊都擺多出來的瓶瓶罐罐。他們這里好像飽和了唉。 不知道下一次清存貨是什么時候。 簡無憂一頭扎進牧道廷懷里,下巴磕在他胸口,砸了兩下。 她突然發現他胸口真的很堅實,寬厚又結實,和他冷漠淡然又精致的臉有種強烈的沖突對比。 嘖,當時鬼哥哥裸著的時候,就記得看腹肌了。 可惜了。 虧大發了。 應該連著胸肌一起寵愛一下的。 簡無憂必然是個說到做到的女人。 想著寵愛一下自己鬼使的胸肌。 那就必然要寵愛一下。 簡無憂打發吃過人的小房子去找皮進去了。 反正房子在調查處,還上了封印,拼了老命它也跑不了。 房子精頂著敢怒不敢言的表情走了。 房子精一走,簡無憂就愉快的地把牧道廷推倒在自己沙發上。 然后,簡無憂饒有興趣地跨在牧道廷腿上,眼神盯著鬼使黑沉的眼眸,幾乎放出綠光來。 “鬼哥哥,你說,我們現在算什么關系呢?” 牧道廷眼神平靜,聲音篤定,“你是我的?!?/br> 嘖,死鴨子嘴硬。 簡無憂瞇眼看著不動聲色的鬼使,她的鬼哥哥不老實哦。親都親過了,忽然不敢直接承認。 現在諾大的辦公室,就只有她和牧道廷兩個。既然牧道廷不明說,那可不要怪她使用非常手段“逼供”了。 紅繩一抽,簡無憂隔著衣服把牧道廷的手腕給綁了起來。 簡無憂還特地試了試自己綁得緊不緊。 很好。 很結實! 是可以下手的時候了。 簡無憂指尖挑著牧道廷的下巴,嘴角勾著溫柔又危險的笑意,“鬼哥哥,再給你一次機會哦。你我是什么關系?” 牧道廷閉口不語。 神色平靜得好像他沒被人騎在身下一樣。 簡無憂不滿意地瞇眼。 但是牧道廷自始至終都是淡漠的模樣,眼神隨著簡無憂的動作移動,被捆住的雙手放在腹部,帶著一種漫不經心的氣場。 但其實根本就是浸在寒潭里的石頭,冰冷堅硬,砸不開一絲開口。 “沒關系,我最喜歡點燃冰山了?!?/br> 簡無憂按住牧道廷放在腹部的雙手,俯身靠近這塊冰冷的石頭。 越來越近。 越來越近。 簡無憂明明無限貼近著身下的厲鬼,但是又絲毫沒有觸碰。 兩人之間留下若即若離的縫隙。 簡無憂低頭,紅潤的唇瓣逐漸貼近牧道廷輕抿的薄唇,烏黑的發絲也從臉頰落下,垂在牧道廷肩頸。 溫熱的氣息撞上一片冰涼,簡無憂再次吸入的時候感受到明顯的降溫。明明是涼的,再次吸入,卻又莫名地火熱。 牧道廷感受著迎面撫來的溫熱氣息。 軟軟的唇瓣在他唇上擦過。一下又一下,輕輕一點,然后撤離。 像是沒有定性的孩子,稍一嘗試就覺得無趣,轉瞬間就翻臉??墒?,離開了,又覺得不舍。所以只能一下又一下嘗試。 牧道廷的眼神在一下下的碰觸中變得幽深,頸間的喉結輕輕顫動。 簡無憂看了,笑得更加嫵媚誘惑。 端得那么高冷,這其實不是很想嗎? 牧道廷被簡無憂的笑勾得難耐,明明眼神黑沉沉的,臉上的表情紋絲不動,但是雙手卻從兩人間抽出。 手從簡無憂頭頂套下,扣住了她的腦后,似乎想把人按到懷里。 但是,牧道廷的動作被打斷了。 簡無憂單手撐在他胸口,眼神里透著狡黠,“鬼哥哥,我跟你講,我可不是個隨便的女人?!?/br> 簡而言之就是,你不承認關系,就別想親我。 牧道廷低頭看著自己腹肌上的爪子。 簡無憂隨著牧道廷低頭,視線看向那結實有力線條清晰的腹肌,和那腹肌上搭著的,來回撫摸的自己的右手。 瑪德,她什么時候塞進去的?! 辣雞右手,關鍵時刻,壞我好事! 簡無憂唰地一下收回爪子,平靜地對上牧道廷深邃的眼神,“我不是個隨便的人?!?/br> 嗯,隨便起來不是人。 嘖,夏天的衣服那么好撩起來,這不能怪她:) 可惜還是沒有摸到xiong。 簡無憂的說辭,牧道廷沒有說相信或不相信。 只是閉上雙眼,靠在沙發背上,不再看某個撩火的人。 并不是不想繼續,只是他再主動,怕是很難停下來了。但是后面的事,現在的簡無憂還不行。 身份不行。 身體更不行。 簡無憂對于這個虎頭蛇尾的拷問有點不滿,伸手掛在牧道廷脖子上,“為什么不繼續了?你不想嗎?” 雖然這么問顯得她十分的澀情,十分的饑.渴。但是相比牧道廷這種X冷淡,她寧愿饑.渴點。 牧道廷閉著眼,手抬起來壓在簡無憂后頸輕輕按了兩下,權當安撫。 “你現在承受不來?!?/br>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