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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點心到饅頭,一樣都沒放過。 特別是那盤桂花糕,連個渣都沒剩。 簡無憂半點懷疑都沒有了,你看看她,上輩子到這輩子,就連愛吃的東西居然都一樣。 但是轎攆里吃得熱火朝天,按理來說至少該有人來看看情況。 可是并沒有。 周圍送葬的人,不發一言,沒人出來阻止。 到了地方,簡無憂突然被吸入十幾歲的身體。 人不受控制地走下轎攆,眼前變成巨大的石門。 石門由兩只石雕的霸下背負,刺眼的陽光照到石雕上,顯得那兩尊巨大的石雕變得光滑生動。 陽光很刺眼,簡無憂瞇眼看了看周圍。 密林環繞,沒有半點人煙。 隨行的人搬出兩個人頭大小的石球,投入霸下嘴里。 背負石門的霸下伸長脖子,大門緩緩打開。 簡無憂被一把推進石門。 石門里是幽長的隧道。幽暗,但是勉強能看清路。 在簡無憂進門之后,陪葬的各類桌椅家具,盤碟器皿,都被一車一車送進門里。 最后一車陪葬品送進門內。 石門就毫不留情地落下。 留給簡無憂冰冷的器具,和周圍一片陰寒的環境。 百分百的恐怖片環境。 但是簡無憂撐住了。 或者說上輩子的簡無憂撐住了。 簡無憂靠著墓xue里微弱的光線,開始在陪葬品里扒來扒去,指望找點能吃的東西。 結果,別說陪葬品了。就連她剛才吃過的東西,都已經被人帶走了。連根毛都沒給她留。 合著剛才放貢品,就給貢給她的是吧?!吃飽了這一頓,以后不用想了? 這墓里又冷又嚇人,還不讓人吃飯了?! 簡無憂氣得直接爆粗口: “我可去你的吧!” 這一喊簡無憂醒了,發現自己又被牧道廷箍在懷里。鬼使強健的手臂從她腰間環顧偶,手掌搭在她柔軟的肚子上。 簡無憂:………怪不得夢里冷得她哆嗦。 簡無憂稍微動了動,閉著眼睛的牧道廷瞬間睜開雙眸,眼神清醒,不像是剛睡醒的樣子。 簡無憂伸手戳戳牧道廷的側臉,“我真是在墓里才遇到你啊。你說你在墓里待了那么久,都把自己泡涼了吧?,F在抱著你都覺得寒氣逼人?!?/br> “還有啊,虧得現在是夏天。你這么涼,以后到冬天,我被你抱著不得凍死?” 簡無憂在那邊碎碎念。 牧道廷神色如常,照單全收,沒有絲毫的不耐煩。 “鬼哥哥,你說,我被送進墓里。那你呢?我是被當做祭品送給你了嗎?不然怎么在墓里遇見你了?” 簡無憂翻個身趴在牧道廷身上,把他當做涼席,邊問邊晃小腿。 牧道廷放在身側的手動了動,最終放平,淡聲道,“不是?!?/br> “唉?不是?不是什么?” “不是送給我?!?/br> “what?!” 簡無憂驚了,那么大的陣仗送到墓里,居然還不是送給牧道廷的祭品。 嘖嘖,這屆獻祭品的人不行。 真的很不行! 第23章 簡無憂翻身坐起來,順手按住了想要一起起身的牧道廷, 居高臨下地看著在床上躺平的厲鬼。 “你等等, 有個問題我先問清楚?!?/br> 牧道廷神色如常地躺著, 等著簡無憂問話。 “鬼哥哥,你說你在不在墓里?” 簡無憂超級嚴肅地盯著牧道廷,她的鬼使當時要是不在墓里, 那豈不是她在自作多情? 這就丟臉丟大了! 萬幸,牧道廷淡聲給了簡無憂一個令她安心的回答, “一直都在?!?/br> 簡無憂松了一口氣。 還好, 還好,她不用因尷尬而死了。 說實話, 她要是被送到自家鬼使在的墓里,卻不是送給給牧道廷的,簡無憂不信。 按照天地間靈氣有限的理論。 一個地方, 一般只能誕生一個能否吸納天氣靈氣的存在。不論是生物還是器具, 都只存在獨一無二的情況。 最多, 有雙生子的誕生,相生相克互相依存。 但是簡無憂敢拍著自己的良心說, 牧道廷這冷漠孤僻的性子,絕對是獨一份的。 所以,自己鬼哥哥當時住在墓里, 但是簡無憂又不是送給他的祭品…… 這什么亂七八糟的邏輯? 簡無憂很愁。 這事想不明白,她說不定會一直糾結這件事。 “那鬼哥哥,你在墓里, 那群送我的人知道嗎?” 簡無憂換個思路繼續跟進。 牧道廷稍微思索片刻,“應該不知?!?/br> 簡無憂滿臉無奈,難不成是自家鬼使擅自占用墓xue? 可是他占墓xue做什么??? 上演古墓麗影??? “鬼哥哥,那墓是你的嗎?” 牧道廷眉心微擰,冷清的聲音沉吟片刻,“是我的,但,不是墓?!?/br> 哦吼? 問出個大問題。 不是墓? 簡無憂想了想自己夢里那烏漆麻黑,全都靠人工照明的隧道。但是仔細回憶,有些地方似乎是有光的? “不送活祭,那我被送到里面做什么啊……” 簡無憂對此沒有任何線索,整個人放棄思考般趴下,百無聊賴地勾著鬼使絲滑的發絲繞著玩。 沉寂了好一會兒,簡無憂才突然聽到牧道廷的聲音。 “那不是我的墓,但你是祭品?!?/br> 牧道廷淡聲說了這句話后,沒再出聲,只是單臂用力托著簡無憂后背坐起來。 原本趴在鬼使身上的簡無憂,變成了坐在牧道廷腿上。 簡無憂想也不想,直接掛到牧道廷脖子上道:“那我是什么情況?” 牧道廷看了眼滿臉好奇的簡無憂,最終給了她一句,“自己想?!?/br> “哦……嗯?!” 簡無憂看著明明已經坐起來,而且坐得筆直,卻又閉目養神的牧道廷,氣的不輕。 把她興趣勾上來,就不管她了? 這cao作是真的狗! 太狗了! 但是簡無憂沒有來得及和自己鬼使好好算賬,就被快要遲到的鬧鈴催促得不得不起床。 簡無憂給電動牙刷擠上牙膏,邊刷牙邊想,皮進回來了就是不好。 上班遲個幾秒都給你扣工資。 吐掉牙膏沫,漱口,簡無憂心血來潮地想起來,她的鬼使好像還沒有用過牙刷唉。 雖然也沒有什么異味。 畢竟一旦成了厲鬼,根本就是靈氣層面的存在了。什么生理機能都不會保存,就算和她結契,也只是看上去感覺上與常人無異,吃東西什么的也不是正常的消化方法。 簡無憂想了想,還是準備一份的好。 她轉頭對著牧道廷道,“鬼哥哥,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