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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來著?”“忘了,記這個干嘛?!币Ψ浅乜粗?,“回去???”“我就這么一問……”韓承澤大半的重量都壓在姚非池身上,整個人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你咋收拾了他兩遍的?下午出去買干糧的時候碰見了?”“嗯,”姚非池半抱著他往車門走去,“下午帶了五六個人在街上堵我,估計跟了挺久的。不過五六個人沒用,全被我打趴了……嘖,早知道這么麻煩我就該把他們都殺了……”韓承澤翻了個白眼:“剛說過不要總殺人?!?/br>“哦……”姚非池頓了頓,“知道了?!?/br>作者有話要說:補完第32章不辨來路車子開了很久,開得周邊的景象越來越荒涼。夜幕中的樹影仿佛潛藏著什么幽怨的秘密,叫人看得心里發毛。韓承澤忍不住收回視線,看著坐在旁邊的姚非池:“喂,池哥,我們這是要去哪兒……”這會兒藥力帶來的渾身無力已經去了大半,但窗外幢幢的樹影嚇得他四肢有點軟。見到他這個樣子,姚非池忍不住笑道:“別怕,快到了?!?/br>仿佛是為了印證他的話,在說完后又過了沒幾分鐘,車速漸漸慢了下來,隨后??吭诼愤?。姚非池付了車資,三人先后下了車。聽說這個城市的出租車特別便宜,竟然也花了77塊錢,遠得令人咋舌。三人正站在一處橋上,這橋不長,總共七八步就能走到頭,要不是下了車韓承澤還真沒發現這是座橋。不過他往邊上走了兩步低頭一看,發現底下確實是河。不寬,亮晶晶地反著月光,看樣子沒在流動,不過好歹沒有異味,加一分。他沒能看多久,因為那位荀老已經邁著搖晃的小碎步在前面開路了??蓱z姚非池和韓承澤兩個步伐矯健的年輕人還得用堪比龜爬的速度跟在他身后。沿著橋往錢走,公路和土坡的界線變得不太分明,荀老向左拐了一點便像走進大山一樣,周圍樹木的排列開始變得雜亂,漸漸的,人工的痕跡變得越來越少。韓承澤其實有點怕黑,以前不得不睡在連個窗戶都沒有的漆黑小房間時勉強還能忍住,現在走在這樣陰森的環境里總覺得腿肚子都要打顫了,為了不摔倒他只能越來越緊地揪住姚非池的袖子。姚非池偏頭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有沒有看清韓承澤的表情,總之他直接把胳膊掛在了韓承澤肩膀上。又是那個“哥倆好”的姿勢,還能防摔跤,走得穩。“你用什么洗的澡?”姚非池稍微湊近了一點又退開,“感覺變香了?!?/br>“???”這岔打得讓韓承澤暫時忘記了緊張,迷茫地想了想,又抬起雙臂聞了聞,奇怪地說道,“呃,就那旅社的沐浴露啊,便攜裝的……我覺得還沒家里用的好聞?!?/br>“哦……可能我比較喜歡這個味道吧,下次回去找找有沒有類似的?!币Ψ浅貨]在意。又走了一陣,黑暗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奇怪的黑影,走近看是座小木屋。荀老那顫顫巍巍卻很有節奏仿佛永遠不會停下的步伐就在這座木屋前停下了,接著他從懷里摸出在旅社大廳時拿的鑰匙,打開了小木屋的門鎖。……這神秘的鑰匙竟然不是用來開寶箱的。荀老打開門也不進去,就站在門口對二人鞠了半個躬道:“我就送到這里,前面的路還看二位的機緣了?!?/br>姚非池頷首道:“麻煩荀老了?!?/br>“職責所在?!避骼闲α诵?,“那么我先走了?!?/br>“荀老留神腳下,”姚非池說,“便不送了?!?/br>“好說,好說?!避骼险f著,將小鑰匙又揣回懷里,邁著剛才那種端莊的小碎步沿著來時的方向離去了。很快原地只剩下兩個人。“池哥?”韓承澤偏頭。“進來吧,稍作休整?!币Ψ浅貒@了口氣,“天太黑了,也不知道前面有些什么東西在等著我們,我只帶了八節電池,不知道夠不夠用……看樣子得熬到天亮再出發?!?/br>“這屋子是給人休息的?”韓承澤邊問邊往里走。就在他身體路過姚非池的瞬間,對方抓住了他的胳膊。姚非池看著他:“誒你……真沒涂香水什么的?”“我哪來的香水,你還會不知道?”韓承澤無語地說,他倆平時住一屋,東西都一塊兒買,根本沒有隱私,“不是你今天鼻子失靈了吧池哥?!?/br>“沒……”姚非池哪能不知道他沒有什么香水香料香粉之類的東西,但只是……好奇怪,從剛才起韓承澤身上就一直散發著一股似有若無,說清淡又很強烈的香味。關鍵這種香味聞著讓人很舒服,一點都不刺鼻。“不說這個,先休息吧,等天亮再出發?!币Ψ浅叵铝藳Q定。小木屋裝飾簡單,收拾得也很干凈整潔,看樣子是有人在一直維護。屋中沒有電源,倒是桌子上有根蠟燭,被姚非池拿打火機點亮了,頓時照亮了四周。一張桌子,一張床,一把椅子,再沒有其他。韓承澤進屋先往床上倒了下去,姚非池走到桌邊看了看,打開了書桌抽屜,正中間那個大抽屜里躺著一把比先前的鑰匙稍微大一點點的鑰匙,形狀不太像,上面還雕刻著一條盤成圈的蛇。“這謎題也太簡單了……”姚非池沉吟著。“怎么?”韓承澤回過頭就看見他手上舉著把新鑰匙,“抽屜里的?不會這房間里還有吧?”“找找看吧?!币Ψ浅卣f。說著,二人分頭在屋里找了起來。不過小木屋的陳列實在太過簡單,簡單到都沒多少犄角旮旯的地方能用來藏東西,二人尋了一圈終于確定只有抽屜里這一把鑰匙,估計也是沒想著藏。韓承澤猛地倒回床上:“啊——好累,想不到找把鑰匙這么累!”姚非池正在打量那個銀色的小玩意兒,沒有抬頭看他:“是你體力太差了吧?!?/br>“怎么可能,”韓承澤說,“好歹我也是體育課跑3000米不在話下的選手,今天就坐了坐車……誒那我為什么覺得這么累?”姚非池抬頭看了他一眼。……是有點奇怪,從剛才開始。“誰知道呢……”姚非池看著他的眼睛,慢吞吞地說道。木屋里沒有消遣,姚非池體力好,把床讓給了韓承澤睡,一個人坐在屋子中央唯一的那把椅子上看天亮。等天蒙蒙亮,能夠看清四周景象的時候,姚非池把他叫了起來。“啊……好困?!表n承澤抹著臉,“兩天睡這么多還是困,感覺還不如練功?!?/br>“那你練,”姚非池觀察著四周的地形,“正好練練走路的時候怎么一刻不停地呼吸吐納?!?/br>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