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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嗎?” 她好似不記得胎記這回事了,表情十分不可思議,還低喃了一句:“沒想到師父竟然有受虐M的潛質……” 十二越發聽不懂她的話了。 少女從乾坤袋里摸出一只小瓷瓶:“小哥哥你疼嗎?我幫你上點藥吧?!?/br> 她不由分說靠過來,把藥膏抹上他臉頰。纖纖玉指溫柔軟膩,被觸碰的肌膚像著了火一樣又酥又燙,讓十二全身都僵硬起來。 他磕磕絆絆推拒著:“小、小姐……你……” “小哥哥別動哦,現在澈兒扮演你的恩客,你要乖一點聽話哈!” 十二:“……” 她入戲認真嚴肅,涂完后還勾起他下巴,朝左臉輕輕吹了幾口氣,仿佛真是一位正在調戲男寵的女客。 螓首蛾眉,近在咫尺,馥雅的體香和熾烈的酒氣交織撲面,將少年耳尖都熏成了桃李般的緋色。 “小哥哥記住,你是澈兒的人,只能被澈兒欺負,以后不許再讓別人打你,知道嗎?”少女噘著嘴裝作不滿的樣子,眼中卻亮晶晶的,閃動著狡黠。 十二為那張生動的小臉所迷,神差鬼使般應了聲:“好……” 她既醉了,他也不好跟她較真,陪她玩高興了,再送走便是。 少女開心地笑起來,眼波一轉,又贊嘆道:“小哥哥你身材真好??!” 說著還順手摘去他鎖骨上沾著的一片草葉子。 十二渾身一顫,如遭雷擊般瞪大眼睛。他剎那間意識到:自己此時此刻是赤身裸體的! “你——??!” 他“嘩啦”一聲猛地鉆進水里,露出的脖頸臊紅一片,一直燒到耳根。 她她她……有沒有看到什么?!她應該沒有看到什么吧???! 少女奇怪地歪著腦袋:“小哥哥你怎么了?冷了嗎?” 十二羞窘不已,張口就想教育她男女授受不親,但這話從一個小倌嘴里說出來未免可笑,何況對方現在醉得神志不清,同她說理又有何用。 “我……為、為師要沐浴了,小姐——澈兒你沒事就先回去罷?!?/br> 他低垂著臉,恨不得把頭也淹到水下去。 少女恍然大悟:“小哥哥你害羞了??!” 十二:“……”大小姐我求求你快點走吧行嗎! 看著“師父”幾欲炸毛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少女扶著浴桶笑得花枝亂顫。直到他臉色由紅轉白、由白轉青了,她才稍稍收斂一點,咬著嘴唇可憐兮兮道: “師父,那澈兒就先回去了。您明早再教我練劍好不好?這次我一定寅時就去礪劍臺,您一定要等等我,別等不及我就走了,然后又一整日不理人家……” 她聲音漸小,期盼中隱隱透出一絲委屈。十二心頭微窒,想了想,她應該不會真的來找他,那他答應下來也沒事吧? 遂輕輕點頭:“好?!?/br> 神色雖冷,但好歹是應允了,少女重又笑若燦花:“謝謝師父!” 說完又饒有趣味地欣賞了下“師父”罕見燒紅的臉。 見他強忍著不耐,眉頭蹙得越發厲害,她嬉笑著吐了吐舌頭,丟下一句“師父晚安”,就從窗臺翻了出去。 耳畔風聲拂過,很快恢復了寧靜。 十二隔了許久才敢抬起頭。窗邊明月高懸,不見佳人倩影,唯有一息香風殘留在空氣里,告訴他剛才那一切都不是夢。 他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這位小姐的酒瘋……發得真是又獨特又厲害,簡直判若兩人。 她的師父,大約是個又溫和又嚴格的人吧,才使得小姑娘對他又親又怕,一點都不像飲酒前沉靜瀟灑的她。 十二在浴桶里呆坐片刻,直到鼓噪的心隨著浴水漸漸涼去,才草草擦身出浴,吹燈上床。 作者有話要說: 澈澈:師父教師節快樂^0^(奉上禮盒)皮鞭、手銬、還是蠟燭?師父你選一樣唄? 十二:不要不要不要o(*///▽///*)o 季微:誰再給她喝酒我打死誰= =|||| 下本奇幻求預收: 從前,有個倒霉男主,人帥學霸三觀正,每天勤奮修煉,只為能與師姐比肩,向她表白。 然而萬萬沒想到:師姐居然陪師父在神魔大戰中殉情了! 倒霉孩子只能哭唧唧撿起破碎的少男心,繼承師門,發揚光大。 多年后,屹立于萬人之上的他,驚覺自己是話本子里注定悲劇的癡情男配、溫柔好人。 好人一把掐住作者脖子,咬牙切齒:“去你媽的溫!柔!男!二!” 作者:“壯、壯士,放下屠刀!有事好商量…!” 于是第二天,壯士發現師姐和師父變成了自己門下新來的弟子。 男主:喲呵?→_→ 角落里,某兩只小不點在吵吵嚷嚷: —“當初要不是師父你揪著我嗶嗶打贏后喝什么奶茶我能腳滑跟你一起掉坑里嗝屁嗎!” —“哎呀寶貝兒你可知為師幫你搶那絳云草多兇險一把老骨頭差點賠進去你竟不知感恩真是世風日下師門不幸…” —“我才不幸好吧哪個王八蛋寫的史書殉他喵的情啊可憐我兩千年冰清玉潔小仙女閨譽不?!?/br> 聽壁腳的男主:……我好像還可以搶救一下? >>> 車琰琰浪遍四海風生水起,一朝踩空陰溝翻船,被滿臉陰戾醋恨的男人壓得懵逼: 我那天上地下第一好脾氣超完美的小乖乖師弟哪兒去了?被妖魔附體了么0.0? 偽裝完美白切黑狼狗師弟×浪到飛起穿越女沙雕師姐 第3章 東方既白之時,晚澈終于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 她驚訝地發現自己昨夜居然沒有洗漱換衣就睡下了,更奇怪的是,手里還握著一片靈草葉子。 葉子像被曬干又浸泡過,呈現出濕漉漉的褐色,湊近了還能聞到一縷淡淡的水汽清香。 這是低階修士提升體質用的草藥,金丹期的她早就用不上了,那這葉子是從哪兒來的?她為什么會把它捏在手里? 腦袋里像被格式化過似的,空蕩蕩一片。昨晚明明沒喝幾口,卻頭重腳輕地要師叔扶著走了,之后發生了什么事、怎么回的客棧,她半點印象也無。 唉,這酒量真是太差了。 想起宴清都,又不免憶起那個少年十二來。也不知她走了之后,有沒有客人再點他?若是昨日贖賣失敗,那他的命運…… 晚澈揉著額頭,有種說不出的悒郁。雖然十二和師父長得很像,讓她心生憐憫,但她又不像師叔那樣風流多情,如果把人贖了出來,不收進房里,又該安置到哪兒去呢? 一時無解,她嘆了口氣,把草葉子扔在枕邊,起身去梳洗。今天還要去玄武祭壇為師父采摘往生草,半點不能耽誤。其他事情,還是以后再說罷。 隔壁的師叔伉儷沒有任何動靜,想來又是一夜鸞鳳,好眠正酣。晚澈搖了搖頭,給兩人留下信條,獨自出了客棧。 御劍飛行一個多時辰后,她抵達了目的地——一片廣袤貧瘠、渺無人煙的平原。 玄武祭壇,上古時代仙魔決斗的戰場。據說當年神族犧牲無數,歷盡艱險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