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了,為他苦苦堅持、受了那么多傷,但他根本不尊重你的犧牲,說去坐牢就去坐牢了,那你付出的意義是什么?罪不是白熬了嗎?!秦深一定到現在都不知道,你是先被救出來,他是后跟警察認罪的呀,白錦帛對你下不去手了,她本來都放棄了!”如此劈頭蓋臉的質問,讓沈牧陷入沉默,片刻之后才道:“別跟他亂說,你想象不到坐牢是什么滋味?!?/br>沈歌垂頭嘆氣,老實聽話,只是囑咐說:“不管怎么樣,少跟他們家人攪在一塊,姓秦的都吃人不吐骨頭……再要沖動的時候,就想想還有我需要你呢?!?/br>“知道了?!鄙蚰列χ嗳嗨浘d綿的短發,眼神有光。誰曉得正在兄弟情深的時候,園外卻響起刺耳的車笛聲,仿佛急著要幫他們打破氛圍似的。沈牧恍惚側頭,看到秦深帶著齊律師從車上下來,不由打算靠過去再數落數落把房子淹了的事。想到那個拍皮球的小胖子磕磕絆絆卻超越過他跑過去,奶聲奶氣地叫道:“爸爸!”沈牧:“他是你兒子?”秦深:“你是他爸爸?”沈歌:“你就是秦家的律師?眾人皆驚。齊磊觀察過形勢,終于不再像黑臉關公,變成沒大出息的家長寒暄道:“原來飛飛新換的班主任,是你弟弟啊,真是巧了?!?/br>哪里巧,分別是糟了!秦深生怕沈歌用孩子威脅齊律師,套不出不該套的話,不由左看右看后抬手決定道:“既然如此,咱們就一起吃個晚飯吧,大沈老師和小沈老師,想吃什么?”“不吃了,我不餓?!鄙蚋枇⒖叹芙^,按照規定抬手笑著跟學生說再見,接著轉身就走。比起身邊的三個男人,小胖子齊飛飛顯然更喜歡老師,忍不住追在后面說:“一起次,一起次rourou!”沈牧因著看到孩子的天真,心中的郁悶也消了,只覺得齊磊這么精英冰冷的男人,竟然有這么個小家伙需要養活,真是很奇妙的事情。——由于家中遭到冤枉的水災,這個無處可去的夜晚當然只能躲進酒店里。秦深倒是會享受,定了總統套房后又叫紅酒,穿著浴袍在廳里愉快品嘗。沈牧心疼拿了半新不舊的家具,嘆息路過:“這回你滿意了?早就盼著有機會能輕松享受吧?”秦深抬手攔住他:“別再不高興好不好?我不是沒辦法說服你才出損招嗎?我承認是我叫陳勝去放的水,我不對,你懲罰我吧?!?/br>“陳勝?”沈牧吃驚:“你們兩個又狼狽為jian了?”“人格魅力太強有什么辦法?”秦深笑:“你看這里也有廚房,離你那店也不遠,就暫且舒舒服服呆著唄?!?/br>“洗澡去,懶得跟你再啰嗦,反正我講話你也聽不進去?!鄙蚰梁哒f。無奈秦深還是把他攔?。骸敖裉炷憧待R磊兒子的時候,表情特別溫柔,要是我們也有個孩子就好了?!?/br>“喝多了嗎?你去裝個zigong?!鄙蚰翢o奈失笑。“要裝也是你!”秦深往杯底倒進葡萄酒:“我是說,想有個能夠證明我們在一起的紀念,從這方面講,還真是羨慕異性戀?!?/br>沈牧垂下手里拎著的襯衫,忽然親過他的下巴:“用不著羨慕,紀念放在心里就夠了?!?/br>秦深擁抱住所愛的男人:“嗯?!?/br>“剛才聽你和齊磊說,打算明天去公司看看?”沈牧認真的摸住他的臉:“你家的事我不懂,做生意我也不懂,但別為了太多身外之物,結太多仇怨,好嗎?”無論秦深究竟怎么想,都會在沈牧面前用力點頭。沈牧這才安心地走進浴室,又一次摸出齊磊的名片,暗自下定要保護好秦深、不放棄追究真相的決心。——秦氏總部大樓經過這兩年的翻修,顯得比過往曾經更加華光奪目,身著嶄新西服的秦深跟著許伽子走過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板,搭乘上通往頂層的電梯。西服是還沒出獄時在牢里面量的,現在終于訂做好,果然如想象中那般合身。許伽子伸手幫兒子系了下領帶,輕聲囑咐道:“雖然只是見面,但股東們都來了,算是給面子,這段日子你要穩住,只要拿到你父親的繼承權,大半個秦家就屬于你了?!?/br>秦深兀自頷首。許伽子微笑:“管他是虎豹還是豺狼,媽都陪著你面對,這些都是你應得的,那些想除掉你的人通通告敗,就該想到今天一無所有的下場?!?/br>——果然,奢華的會議室里坐了一桌陌生又熟悉的人,見面就親切打招呼。“小深都長這么大了?!?/br>“真是風度翩翩,和他爸爸一模一樣?!?/br>講得這么喜氣洋洋,好像自己不是從監牢里走出來的,而是衣錦還鄉般。“大家好?!鼻厣钗⑽Ⅻc頭,先是瞥見半笑不笑的秦夜舟,又看到頭發花白的表叔秦唐,走神片刻后才隨母親落到主座。許伽子明明屬于華光閃耀的舞臺,何曾懂得商場爾虞我詐,但為了兒子,她什么都做得出來,就像曾說絕不嫁入秦家,到底也是嫁了。秦深微皺眉頭,淡聲道:“我爸爸現在還要需要休養,媽又要照顧他,又要代為參加董事會,實在是分身乏術,所以我這次來,是希望能替他們分憂,今后還請各位叔叔、伯伯——還有表哥,多多關照?!?/br>“哈哈?!钡酶咄氐那靥瓢l出不怎么悅耳的笑,頷首道:“照顧是應該的,不過小深吶還有很多不了解的地方,恐怕下決策也是紙上談兵,不如先下去鍛煉鍛煉的好?!?/br>秦深拒絕:“不必了,我也有我的創業計劃,投資基本到位,所以沒那么多時間,表叔還是帶著大家把該做的工作做好,不必cao心我的安排?!?/br>“也好,也好?!鼻靥频Γ骸澳贻p人應該有自己的想法?!?/br>話畢他就瞪向兒子。剛剛去示威過的秦夜舟仍舊認為表弟是個扶不起來的阿斗,不急不緩地問:“不知準備做些什么,有我可以幫忙的地方嗎?”“還真是有,電影文化公司?!鼻厣钚φf:“好像表哥也是做這行的?好巧,我們的興趣一致,要不然怎么說是兄弟呢?”別人講兄弟還好,這個人提這個詞,實在發寒,在坐的不少人都還對秦風橋那個天之驕子記憶深刻,而今他已成為卑微的骨灰,卻被這對美艷古怪的母子鳩占鵲巢,無論怎么審視似乎都無法用善良的眼光打量啊。第16章金毛真正的愛,意味著存在旁人不可能給出的理解。或許大家都認為沈牧遠離秦深、遠離秦家對他而言是最安全的選擇。但沈歌并不完全這樣覺得,即使他同樣討厭秦深帶給哥哥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