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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到羞惱崩潰,在混亂的呼吸中反手摟住他的脖頸:“少跟我講這些沒用的話,齊磊那么厲害,為什么不翻案?”“干嗎在這種時候聊別的男人?”秦深借勢低頭親吻心愛的人,輕聲保證:“給我點時間不可以嗎,我家現在亂作一團,又不是去秋菊打官司,說搞事就搞事?”沈牧理解他活得不輕松,親戚中間除了狼就是虎,所以急切的擔心一時間講不出口。秦深得了機會,毫不臉紅地拉住他修長的手,當到自己灼熱漲大的欲望上說:“知道你發燒呢,用手幫我好不好?”沈牧在甜膩的熱吻中暈頭轉向,英俊的臉龐像被桃花蒙了層粉色的影子,雖然不情不愿,卻又莫名地聽從照做。誰曉得正當這心跳之時,小屋的防盜門忽然被人兇殘砸響。陳勝哭爹喊娘的聲音讓所有浪漫氣息消失殆盡:“沈哥!沈哥快出來!出事了!”沈牧倉皇地穿好褲子,扶著腿趕過去開門:“怎么了?”“有兩桌人喝醉打架,店被砸了個底朝天,小李還受傷被送去醫院縫針……”陳勝情緒激動,可聲音卻越說越微弱。因為這小胡子已經瞧見秦深站在臥室外的身影,因為他黑到要發飆的臉和鼓鼓囊囊的褲子而產生十萬字的聯想,摸著頭問:“咋、咋了……我是不是當電燈炮啦?”做小生意總是有數不清的麻煩需要處理,沈牧覺得大家都是男人,也沒哪里值得不好意思的,轉身忙著找錢找外套。陳勝又問:“老板你脫單了呀,你是不是要去過豪門生活了?那店還開嗎?我還要不要找人重新裝玻璃?”“恩?”沈牧側頭疑惑,而后無語地罵道:“少廢話,平時別讀那些亂七八糟的書,趕緊帶我去瞧瞧?!?/br>沒想秦深卻忽然拉住他:“老實在家呆著,我去就好?!?/br>話畢便搶過他的外套,拎起陳勝摔門而去。仍舊站在原地翻鑰匙的沈牧怔住,不放心地到窗口去看他們兩個人匆匆遠走的身影,倒是莫名舒緩了緊張的心。——小吃街的三教九流雖然魚龍混雜,但在秦深面前顯然不怎么夠看。畢竟現在許伽子把剛出獄的兒子捧上天,隨便找幾個懂事的人來幫忙,便飛速打點好了各方麻煩。待到功成身退之后回到家,也方才過了四十分鐘不到。秦深進門后第一時間便是去瞧沈牧,發現他已經安睡,不由伸手摸了摸那光滑的額頭。結果guntang的要命。嚇得秦深忙擰來冰毛巾敷上,翻箱倒柜地再度找藥。沈牧被微微驚醒后,忍不住啞著聲音說:“沒事,換季就容易感冒……”“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秦深倒來溫水扶著他喝:“心里憋屈的吧?”沈牧咽下水后便疲倦閉眼。秦深嘆息:“我以為我出獄對你來說多多少少是件安慰,沒想到把你刺激成這樣?!?/br>“我……小肚雞腸、不肯認命……”沈牧皺眉回答。秦深附身吻上他guntang的面頰,一字一句道:“你想讓我征戰,我便去征戰,那些人搶我的、害我的、毀我的……我都可以一點點奪回來,只要你愿意相信我?!?/br>沈牧終于睜開眼睛,嗓音帶出哽咽:“我沒不相信你,我怕你——”“怕我放棄、逃避、不看重自己?”秦深反問。知他者畢竟只有他。沈牧神情苦澀。秦深微笑:“我只是想緩一緩、等一等,硬擠出那么一點點時間,把我們曾經沒來得及有過的幸福,挨個嘗一遍是什么味道?!?/br>說著他便親吻沈牧的眼睛,吻掉那似有似無的眼淚,然后抱著他笑意更深:“是甜的?!?/br>第11章戒指秦家的生意在建國前就已興起,本從事貨運貿易,而如今又隨著時代發展和多次分家而開枝散葉,在各個經濟領域展露頭角。而秦深的父親則屬于秦家同輩人中的佼佼者,作為各方親戚的龍首,卻遭遇長子橫死、次子入獄的悲劇打擊,身體著實一年不如一年,常住在特護病房,偌大的房子反而閑置出來。秦深還記得自己小時候邁入這豪華莊園時的惶恐,但此刻卻只剩下不足為外人道的心涼。依舊是四季繁盛的花園,依舊是永遠走不到頭的紅毯,依舊是龐然燦爛到能砸死人的水晶吊燈。奢侈又壓抑的氛圍讓秦深眉頭緊蹙,直至望見身著華衣的許伽子,才大步靠近道:“媽?!?/br>許伽子已不再年輕,雖然花容月貌仍不見半絲皺紋,但眼神中的靈動卻早就消失在歲月中了。她沒好氣道:“瘋回來了?知不知道還有一堆事要做?”秦深挑眉:“不算回來,看看你而已,吃個飯就走,我計劃把沈牧那房子重新裝修一下,現在潮氣太重——”許伽子皺眉打斷兒子:“為什么你非要跟他混在一起,因為愧疚嗎?”“我和我愛的人在一起,有什么奇怪?”秦深回答:“愧疚也是有的,但不是因為愧疚,而是如果沒有他……我真的過不下去?!?/br>許伽子不愿回憶兒子剛剛從獄里的樣子,更不愿回憶每次見他帶著手銬的模樣,故而表情糾結地說:“你們兩個就是在害彼此,難道之前的事實還沒教會你這個真理?”“媽,我回來開心看你,請別再講干涉我的話?!鼻厣钔蛩难劬Γ骸斑@些年你不讓沈牧去探監,我不怪你霸道,但現在我出來了,難道還要用看不到的枷鎖限制我的自由嗎?”許伽子陷入沉默。秦深欲言又止,終而還是懇求:“這幾年我真的和幸運絕緣,終于把最難的熬過來了,你就少再像他們一樣,連這么點幸福都要從我手里奪走,以后我只想保護好你和沈牧,至于其他人、其他事,遲早都該死?!?/br>聽到兒子的話,許伽子因著至今無法釋懷的仇恨而微微發抖,美麗的眼睛里浮現出淚的光影,好不容易露出笑意:“都該死,這三個字說得實在是太好了?!?/br>——如影隨形的秦深終于難得消失回家,倒叫沈牧松了口氣,因著小飯店還要整修,便抽空出門見見故人。七年時間對于大部分年輕人而言,足夠改變大部分生活境況,當初主辦東山棄尸案的警察劉巍亦是如此。他從小刑警慢慢熬成了副隊長,眼角出現細紋,經歷過風霜的臉也顯得沉穩許多。走進辦公室后,沈牧便放下兩條好煙在桌上。劉巍忙站起來拒絕:“你這人怎么回事,半個月不見,還開始行賄了?”“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我決定戒煙了?!鄙蚰恋Γ骸翱偛荒軄G給我弟弟吧,他是幼兒園老師?!?/br>“戒煙好?!眲⑽@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