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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沈秋成的笑容漸漸擴大,“我的節cao……好像確實見鬼去了……”晏權悶在沈秋成的肩窩哧哧地笑。孟浩軒的手指都跳了三跳。沈秋成收拾完殘局,抱好晏權的腰,對視了幾秒,心緒有些復雜,“你都沒想過,萬一我是自愿來的呢?”“管你是被迫還是自愿,我都會把你搶過來!你是我的,永遠是我的,誰他媽敢打你的主意我就殺了他!不管那個人是誰!為了你,什么事兒我都做得出來!老子無所畏懼~~”晏權舔了舔沈秋成的眉心,“再說,你要相親也不能跟那些牛鬼蛇神啊,”他扁了下嘴,“他們都配不上你……”沈秋成忍不住笑了笑,“你覺得好,未必所有人都覺得好,部長千金的階級對于我來說就是高不可攀的,怎么就配不上我了?”聽到這話晏權的醋壇子都打翻成汪洋江河了,氣呼呼地鼓了個包子嘴,瞪了沈秋成老半天,唧唧歪歪說了一大串:“那我還是部長的親外甥呢!我老子是書記,外公更是說出來嚇死他們那些小渣渣!不就是比背景嘛,艾琉璃還不如我呢!而且我又能掙錢,又會做飯!我還精通琴棋書畫詩酒茶花!我還是你打家劫舍的好伙伴,謀財害命的真幫手……”“停停?!氵@是什么跟什么???!”晏權親了親沈秋成,繼續喋喋不休的推銷自己:“我還身手矯健槍法無情,你不用擔心我一個人走夜路,反而還得擔心別人。我還擅玩各種情趣各種py,如果你喜歡我可以在床上各種扮演各種情調。我長得還好,人人都說我顏值爆表!我還生命力頑強,寶刀不老,皮軟耐cao……”“噗……”——沈秋成還沒笑出來,前座的孟浩軒先噴了。晏權轉過頭沖孟浩軒咬牙切齒:“笑什么笑?!好好開你的車!誰讓你聽的!”孟浩然覺得自己委屈極了,“老板,我又不是聾子……”“閉嘴!哼!你還敢頂嘴!”沈秋成輕輕拍了下晏權的屁股,“行了啊,浩軒跟著你也是倒霉?!?/br>晏權又哼了一聲,回頭看著沈秋成,眨了幾下眼,“我剛才說到哪了?!”沈秋成立刻說:“我也忘了?!?/br>晏權清了清嗓,“綜上所述,艾琉璃哪有一點比得上我?當然你非要說她能給你生孩子而我不能生……那……我沒什么可辯駁的了,在這點上確實她贏了……”車里頓時陷入一片“…………”中,三秒后沈秋成和孟浩軒一起笑裂了。“都別笑!”晏權大聲喝止。笑聲漸漸停了下來,沈秋成揉著晏權的腰,抿緊嘴角雙眸噙笑,“小權,你真是越來越可愛了?!?/br>晏權從善如流的擠出一個可愛笑,隨即又板起臉,鄭重其事的說:“可是,我覺得除了那一點其他完爆艾琉璃的自己,都配不上你呢,艾琉璃何德何能???憑什么跟你相親?她拿什么配你?!”說來說去還在糾結這個啊……沈秋成強忍著笑,“我確實是出來相親的,不過對象不是艾小姐?!?/br>不是艾琉璃?晏權一臉呆軟,歪了下頭,沒聽懂。沈秋成沒做解釋,只是輕輕托著晏權的屁股,示意他坐到身邊——晏權從沈秋成身上翻下去,靠在他的肩膀,拿出一瓶去痛片吞了幾片后,舉起左手張開,頗有趣味的看著……高速公路上路燈如流矢,車內忽明忽暗變幻著,沈秋成的視線從窗外挪動了一下,掠過晏權的掌心時,立刻擰起眉頭攥住他的手腕,沉著聲音問:“這是什么?”晏權笑了笑,“傷口唄?!?/br>“我眼睛沒問題?!鄙蚯锍纱蜷_一個小棚燈,暖黃的光線灑下,他仔細觀察著晏權的左手——掌心和指肚上布滿了不規則的傷口,血漬已經干涸,他看不出傷口的深淺——“你到底在干什么?你不是最寶貝你的手嗎?”晏權嗤笑一聲,拿起一張抽紙滿不在乎的拍在受傷的掌心,“我最寶貝的明明是你!”沈秋成掀去抽紙,輕聲問:“疼不疼?”“奇怪,現在確實有點疼了,當時真沒感覺——”晏權輕揚笑容,“只怕不夠疼?!?/br>沈秋成將晏權的手拉近一些,微微低下頭,朝著掌心吹了幾口氣,“呼,呼,呼——”晏權偏過頭全神貫注地凝視沈秋成給他吹氣過程中認真的模樣,絲絲涼意滲入傷口,順著奔流的血液直達心臟最底,痛散了,浮起的滿滿全是甜蜜。沈秋成停止吹氣,直直看著那些紅腫的傷口,喉嚨和嘴唇欲言又止的動了動,“這一局我后悔了?!?/br>☆、第52章穎川港口。沈秋成和晏權一下車,濕濕咸咸的海風就撲面而來,沈秋成給晏權仔細裹了裹,牽起他的手往碼頭走。越靠近大海風吹的越猛,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晏權只顧低著頭避風,任沈秋成領著他走。沈秋成突然住了腳:“小權?!?/br>晏權抬頭看去,碼頭無數射燈照出一艘小型豪華游輪,甲板上幾個侍者正在笑臉盈盈的對他們招手。船艙打開,沈秋成帶著晏權走了進去,待他們來到甲板上的時候,游輪已經在海面駛出一段距離了。燈火輝煌的甲板上,兩個人站在護欄邊一起望著茫茫無際的大海,星星點點的漁燈灑落在海面,與星光相互輝映。晏權回過頭,身后的侍者們從船艙里往甲板上搬著東西,一趟一趟來來回回,他翻過手背壓住翻飛的頭發,看向身邊的沈秋成,他清秀冷俊的面容在同樣被海風拂亂的黑發中若隱若現。“他們在干嗎?”晏權剛問完,便被拉進一個溫暖的懷抱里,晏權立刻張開雙臂回抱住。“我來問你一個問題?!鄙蚯锍捎滞崎_晏權,只是輕輕圈著他的腰,“要是讓你跟著我在大海上顛沛流離的漂泊一輩子,愿意嗎?”“愿意!”晏權回答的很快很干脆,幾乎是沈秋成話音未落便脫口而出——好像“愿意”這兩個字他已經排練了成千上萬遍一樣。沈秋成笑了笑,彈了一下晏權的腦門,“別人在結婚的時候回答‘我愿意’還得想兩秒呢,你這算什么?”晏權笑了起來:“大概是他們不如我堅定??!”同一時間,一位侍者從他們旁邊走過,吃力的抱著一大捧鮮紅的玫瑰花,老遠就飄來的花香,讓晏權不去注意也難,不知不覺甲板上已經變了個樣子——完全是浪漫的燭光晚宴的主題餐廳啊……“這是什么?”晏權滿眼詢問。“如你所見——”沈秋成牽著他的手走過去,拉開一把椅子將晏權推坐好,從餐桌上大捧玫瑰花里輕輕挑出一枝來,送到晏權的手心中,“相親現場?!?/br>“相親?”晏權呆怔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