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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輕,嘴要嚴。我最近不方便,其他的事情你們聯系舟哥?!?/br>沈秋成收起手機,看了看手中的鮮花,對著不遠處走走停停著的人喊:“喂,小權!”晏權瞇著眼角轉過頭來。“我們去草原吧!”晏權頓時眉飛色舞,“真的嗎?現在嗎?”沈秋成點頭。“哦!yes!”晏權興高采烈地撲到沈秋成的身邊,“我已經聽到潘帕斯草原對我們的召喚啦!”“走!”去草原的向導和越野車晏權早都準備好了,他們回到酒店,沈秋成隨便裝了些水和食物便帶著晏權匆匆上車了。向導是一名當地少年,很安靜穩健,開著車出了布宜諾斯艾利斯一路向西絕塵狂奔而去。帶著濃厚草原氣息的涼風輕輕刮過臉龐,沈秋成和晏權坐在后座,晏權揮舞著沈秋成之前在街道邊買的幾把鮮花,半個身子傾出窗外,沖著漫天的草地和奔跑的牛羊大叫:“潘帕斯草原和雄鷹~我來也~”沈秋成立刻皺著眉去拉扯他,同時開車的少年吼道:“,peligroso!(坐下,危險?。?/br>晏權撇撇嘴,一臉掃興,“你們兩個干什么啊,大驚小怪的?!?/br>沈秋成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他媽給我老實點吧!”車開了很長一段路,開始還手舞足蹈的晏權終于倒騰乏了,歪在沈秋成的身上小憩。沈秋成將他摟進懷里,掰開他的手指,小心拿過那幾把快散開的鮮花。少年從反光鏡里看了看他們,問道:“??(他是你的愛人嗎?)”沈秋成微微一笑,“si.(是啊。)”“rna.(祝你們永遠幸福。)”“gracias,tutambién.(謝謝,你也會的。)”越野車停下,距離晏權預定的莊園不遠。一場在潘帕斯草原上的烤rou派對正在歡樂的舉行,沈秋成不想加入,晏權就陪著他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四處走走。牧人們縱馬歡快而過,對這兩位來自地球彼端的友人吹起熱情歡迎的哨子,沈秋成回應他們,“gracias!(謝謝?。?/br>晏權揉了揉被風吹得微亂的黑發,望著牧人們的背影說:“沒想到啊,你西班牙語說的很好么?!?/br>沈秋成也隨手給他整理頭發,“一句謝謝就能聽出西班牙語好不好?”反正有沈秋成幫他,晏權索性放下揉發的手,笑得很是狡黠,“我在車上聽到你跟小向導的聊天了哦,你們兩個天南地北的可沒少說??!”“哦?!甭牼吐爢h。沈秋成的反應很平淡。晏權目光灼灼的盯著沈秋成,突然小聲問了一句,“我是你的愛人嗎?”“……”沈秋成瞥了晏權一眼。晏權揮著拳頭抗議:“誒,你跟別人都能聊,怎么在我這就三緘其口??!”沈秋成面無表情地拾掇完晏權的頭發,舉目張望,慢慢走到不遠處的一課波賽樹下,摸了摸粗糙的樹皮,抬頭看去尋了幾個著落點,干凈敏捷的攀上去。晏權蹲在藍天白云下的潘帕斯草原,心里卻跟荒原差不多。真想抽自己一巴掌!為什么要問出口呢?不問還能自欺欺人,問完就變成自作多情了……心疼!真煩!啊,他上樹了……上次看他上樹還是為了自己折鳳凰花,一輩子也忘不了那抹身姿啊……連爬樹都能爬得那么英姿颯爽!沈秋成折了幾枝波賽樹的細枝,從樹上一躍而下,瀟灑落地。邊踱步邊編著,時不時彎腰揪些綠草編在一起,站定在晏權身前,直接坐在草地上。晏權看著沈秋成靈活的手指編來編去,問他:“你在編什么呢?”恰好編完,沈秋成翻來覆去仔細看了看,回答道:“花環啊?!?/br>晏權:“……”沈秋成問:“還不錯吧?”晏權真不忍心打擊難得興致勃勃的沈秋成,吭哧半天才問:“……花呢?”沈秋成嘴角漾開一抹淺笑,從那幾把已經被晏權折騰到破爛的鮮花里掐了一朵白百合,細致地編進草環里,“好了!”沈秋成輕輕摸了一下晏權的頭頂,將這頂簡陋卻飽含重量的草環帶了上去。一朵孤傲的白百合被草原天然的風吹得搖曳生姿,晏權的臉沐浴在金色的光芒中,沖沈秋成綻開的笑容,明亮燦爛地讓人睜不開眼。“好看嗎?”沈秋成微笑,牽起晏權的雙手,音色清冷,永遠淡漠的語氣此刻在訴說著:“你一直都那么好看?!?/br>晏權看著陽光下草原上的沈秋成,對方微微一笑,他覺得整個世界都天旋地轉春暖花開了,緊緊擁抱上去,“我他媽快要愛死你了!知道嗎?!”沈秋成調笑,“知道一點兒?!闭f完斂去笑聲,一本正經的呼喚:“小權?!?/br>“嗯?!标虣嗥^親了沈秋成的耳畔幾下。“我在為你編花環,盡管它不漂亮,但是我親手為你帶上,在這個距離中國最遠的國家?!?/br>“所以,對自己有點信心好嗎?你總說我獨一無二,可是你也未必會被輕易取代?!?/br>這個國家有最偉大的草原瀑布和烤rou探戈,但都不重要了,過眼云煙。因為晏權已經聽到了世界上最美好最動聽的情話。沈秋成繼續慢慢說:“當然這并不是承諾?!?/br>晏權把臉埋進沈秋成的頸窩,一動不動,只是靜靜的呼吸。“我現在不會給你任何承諾,說承諾還太早,沒到那個時候?!?/br>“秋成,不需要什么承諾了?!标虣嗑従徧а劭聪蛏蚯锍?,“這些對于我已經足夠?!辈荒茉俚么邕M尺有所期盼,他會控制不住的!沈秋成笑著撫摸晏權的臉頰,食指從眉峰劃到鼻梁,再往下——“遠遠不夠?!薄劫N上去深深吻住。這一刻草原畫卷徹底展開,萬物寂靜無聲,只為一對深情擁吻的同□□人。來到潘帕斯草原,不能少的三件事,葡萄酒、烤rou、探戈。沈秋成和晏權先去了一家老酒吧,平時在沈秋成面前晏權是撈不到什么酒喝的,但今天氛圍好,沈秋成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大饞貓偷偷摸摸小酌了幾杯。晚飯期間與幾十個熱情洋溢的人們共同烤rou,有當地人有各國游客,大家吃吃喝喝載歌載舞,飛揚著幾種語言交流著。晏權年少的時候便不老實,東闖西逛游走過很多國家,自然會幾個語種,只是沒料到沈秋成比他想象中更加出類拔萃,左邊一個德國佬,右邊一個法國佬,對面還坐著一個日本佬,前仆后繼的跟他的秋成搭話,晏權的妒火燒得險些自燃了。終于,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一定要把沈大交際花扼殺在搖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