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5
那洞xue門口,居然密密麻麻布滿了荊棘!他們進來時居然沒有發現,但是明顯是被人割掉了擋著洞口的荊棘,因而他們能夠輕易進了洞xue。這么看來,這個洞xue肯定是已經有人進去過了。鐘止離跟進了洞xue之后,發現那洛介寧站在一架白骨上邊,幾乎已經是趴到石壁上邊了,細細看著洞內石壁上有沒有什么,鐘止離看過去,明顯是什么也沒有。段婉在一邊道:“什么也沒有,你看什么呢?”洛介寧道:“不可能,肯定是有的?!?/br>鐘止離看著他拔出拂光在石壁上邊刻刻畫畫,出聲道:“即使有,你這么一來也肯定畫得什么也看不清了?!?/br>洛介寧回頭道:“你看著石壁,明顯是最近才修上去的,外邊的那些石壁都生出青苔了,但是這里邊的卻干凈得跟有人天天抹過一樣?!?/br>段婉道:“在里邊,肯定要干凈些啊?!?/br>“不對?!甭褰閷幍?,“你看,上邊一點痕跡都沒有,你看這附近都是白骨,卻沒有一點腐爛的味道,要么是有人故意放進來的,要么這些東西時很多很多年以前就死在這里的,但是我看前者的可能性很大,既然是有人進來的,這洞xue又這么隱蔽,石壁肯定不容易被破壞,要修新的上去,只能是掩蓋舊的?!?/br>段婉聽完了他一大段的闡述,訝異道:“所以你沒聽我在說什么是嗎?”洛介寧又道:“我覺得應該跟外邊那些石壁上的東西是一樣的,外邊既然有那些東西,必定是引我們進來的,那石壁常年被水侵蝕,大有可能很早就有那些痕跡了,只是之后有人借著那些東西,在里邊做了手腳?!?/br>鐘止離點頭道:“有道理?!?/br>段婉抱著胸道:“那么,是誰那么做呢?”鐘止離道:“還有,昨日是誰發現了這個洞xue,還進來過?”洛介寧沒理兩人,只是用劍不斷地在石壁上刻,忽的他停了下來,細細看了看被刻過的痕跡,笑道:“果然是這樣?!?/br>☆、柳暗(三)段婉問道:“什么?”洛介寧道:“下邊有字?!彼麖哪羌馨坠巧咸讼聛?,朝洞xue里邊張望。這個洞xue似乎是極深,因而傳出的聲音更為低沉,像是野獸的怒吼,而里邊光線太暗,更是黑壓壓一片,洛介寧看了會兒,從外邊折了一段樹枝進來,便要往里邊走去。段婉跟在他后邊,問道:“里邊會是什么?”鐘止離看著那石壁,道:“里邊還有?!?/br>洛介寧道:“你說,昨日那批人當中,有沒有人進來過這個洞?”鐘止離出聲道:“肯定有。門口那荊棘便是昨日剛剛砍掉的?!?/br>兩人聽鐘止離這么一說頓時都有些訝異,畢竟他們著急進來,也沒有注意到門口的狀況,只洛介寧走進了幾尺,才發現太暗以至于連路都看不清,他隨手點燃了那樹枝,這才看清洞內的情況。那些白骨,竟然在洞xue兩邊堆滿了!這明顯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那些膽小的人或許看到門口的荊棘和白骨就止步于此,而進來了的人看到這些陰森森的白骨恐怕也不會想去深究其中奧妙,只他們三人看到了石壁上的秘密,這才追進來了。里邊有些濕冷,這洞xue常年被不遠處的瀑布潤澤,自然是濕氣彌漫,配上這些白骨,倒是有些詭異的意味,洛介寧邊走邊道:“這是哪位高人在這個洞里的石壁上刻字???”段婉道:“怕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你們道有多少年?”鐘止離道:“不超過50年?!?/br>洛介寧問:“為何?”段婉接上道:“我們在時,沒看見過斷情崖下邊有個布滿了荊棘的洞xue,周詩雅掌門那時候喜歡帶著我們幾個出去轉轉,這里來過。我記得當時這里應該是有一塊很大的石頭,上邊刻的很大的字就是斷情崖三個字,昨夜我聽見有洞xue的時候挺驚訝的,因為我記憶里這下邊只有那瀑布后邊有一個洞xue。當然,很有可能是當時那塊大石頭擋住了洞xue的出口?!?/br>洛介寧心里了然,周詩雅這個人就連他都有些羨慕,能上了二掌門的位置,在位時卻只知游山玩水,一點不過問世事,倒是灑脫得很,一個女子能做到此,也算是一股清流。他問道:“那這么看來,那些白骨是不是當時被困在洞內的動物,出不去了,所以化成了白骨?”段婉點頭道:“有可能?!?/br>洛介寧又問:“那么,那瀑布后邊的那個洞xue里邊又有什么?”段婉答道:“沒什么,只有些修士會在那邊修煉,那個洞很小,不過容納三五人?!?/br>洛介寧了然,道:“那么,是誰把那石頭搬走了?又是為何這么做?”段婉沉吟道:“搬走不大可能,那洞口有多大,那石頭就有多大?!?/br>兩人談了半天,卻不見鐘止離說話,兩人不約而同反頭看向鐘止離,卻聽鐘止離問道:“周詩雅是何人?”段婉頓了頓,這才反應過來他失憶一事,回道:“清閣的二掌門?!?/br>鐘止離似是有些疑惑,問道:“有幾個掌門?”洛介寧暗道不妙,這么一問,那掌門之事又是無盡之數,干脆別聊了這個話題,他出聲道:“你們聽,好像聲音越來越小了?!?/br>風聲逐漸小了,外邊的瀑布聲也減弱了很多,現在三人用平常音量說話也能夠聽得清,只越是進去,回音越是響亮,說一句話倒是能聽見個四五回,段婉覺得新鮮,興沖沖道:“我唱歌給你們聽罷!”鐘止離沒說話,洛介寧新奇道:“你還會唱歌?”段婉白了他一眼,道:“給你個驚喜!”說罷,她便哼起曲子來,曲調一出,洛介寧總覺得很耳熟,聽了一回便問道:“那是什么曲子?怎的這般耳熟?”他望向鐘止離,鐘止離卻是不為所動,完全沒有要搭話的意思。段婉眼神有些怪異,但是微弱熒熒火光之中誰也看不見,只聽得到她的聲音:“這是我們清閣女子專門在沐浴的時候才會唱的歌,你怎的耳熟?”洛介寧倏地愣了一下,便覺那鐘止離的目光已經投射到自己身上了,顯然不是懷有好意的目光,洛介寧傻笑:“哈哈,那是我聽錯了,怎的會耳熟呢,明明就沒聽過?!?/br>段婉像是觸到了雷區,猛的跳了起來,大叫道:“我記起來了!洛歌你個不要臉的偷看過我們沐??!”洛介寧也像是收到了驚嚇,忙叫道:“什么時候的事!”他覺得百口難辯,誰年少時期還沒干過點蠢事呢,但是他唯獨不想在段婉面前被揭發出來了,段婉卻抓住他的這個點,大罵道:“好你個洛歌??!你不提起來我都快忘了!還四次是吧!”鐘止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