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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與尹修一起,都做什么了?”顧連卿不答,只笑得意味深長,看的蔣鈺一陣心癢,“你說是不說?”“蔣鈺啊,”不知想起了什么,那笑容逐漸淡去,“阿修還一直惦記著娶顏洛吶?!?/br>蔣鈺聽了,笑的猖狂,“那他還是白惦記了,你能眼睜睜看著他娶旁人?等你回去,還不得將他娶了?哈哈哈——”作者有話要說: 吃了一天,撐個半死,假期就是這么過的╭(╯^╰)╮☆、冠禮據說,大軍進京那日,當今圣上登上城樓親迎,文武百官排排立于城門之下,翹首以待。百姓們更是涌向城門,只為一睹西境大軍的風采。而之所以是據說,只因尹修那日根本沒去。難得尹太傅不在家中,無人管束,尹修一覺睡到了午后,本想連著午覺一同睡了,卻被興沖沖而來的阿左攪黃了。“少爺,二皇子回來了,好些人圍在城門看熱鬧呢,您不去瞧瞧?”瞧什么呀?他都瞧了大半個月了。尹修擺擺手,重又躺回去,“不去了?!?/br>阿左摸著后腦勺,弄不懂他家少爺的反應為何這樣寡淡,但看他睡眼惺忪的模樣,也不敢再打擾,自己往城門瞧去了。如此,尹修險些睡了一整日,醒來時天色都暗了,入夜后到了該睡覺的時辰,卻輾轉反側地睡不著,睜著眼直到破曉才攢出了幾分睡意。這日夜顛倒的后果便是,天亮后顧連卿來時,尹修正如游魂一般,睜著無神的眼,恍恍惚惚如臨夢境。“修兒,二皇子與你說話,你怎不回答?”尹太傅已是拿這個兒子沒什么法子了,文不成武不就,便是這待人接物,竟也常常走神,不經提醒便不知道該做什么似的。尹修幽幽的眼遲緩地轉向尹太傅,被瞪了一眼,又遲緩地轉向顧連卿,空洞的聲音問:“大師兄,你方才說的什么?”顧連卿看一眼尹太傅的臉色,笑笑,“罷了,我還是去你房中與你單獨說罷?!彼鹕硐蛞档溃骸疤?,我與阿修再說一遍便是,不礙事的?!?/br>尹太傅點頭,沖尹修擺手,“去吧?!?/br>這下,如臨大赦?;亓朔恐?,尹修強忍了許久的哈欠一個接著一個的來,眼淚都溢出了眼角?!按髱熜?,有什么事?你快些說完了我要睡了?!眱A身倒在床上,尹修含混不清地道。顧連卿十分自然地坐在他身側,微微傾下身子,“我說,我已到了及冠的年紀,卻因身在戰場沒能舉行加冠之禮,父皇昨日談及此事,說是要另選個日子補辦,還說表字要勞請太傅來取。不過,我其實想要你來為我取,今日便是來請問太傅的意思,他沒說什么,只道你若同意便好。那你說,你取不???”話說完了,等了許久卻不見尹修回答,顧連卿伸手將他翻過來,卻見他雙目緊閉,微微打著鼾,竟是睡著了。一手捏住他的鼻尖,另一手捂住他的嘴,果然,沒過多久,那雙濕潤的眼便睜開來,掙扎幾下脫出他的雙手,“大師兄,我要睡覺!”顧連卿湊近他,“你先說你取不???”尹修的雙眼又瞇起,一副睜不開的模樣,“娶什么?”心知他果真又沒聽見,顧連卿扳過他的臉,“娶我啊?!?/br>“好?!币藓鷣y應了一聲,翻身朝內,顧連卿坐在床側看著他,絲毫未動。果然,下一瞬,尹修忽的翻身而起,雙目圓睜,“你說娶什么?”一時沒忍住,顧連卿大笑出聲,“不是說我如今嚇不著你嗎?瞧你這會兒的模樣,我又不是虎豹豺狼,娶了我還能叫你折壽不成?”“大,大師兄,玩笑不能亂開,你今日來究竟是為何事?”尹修背靠著床榻內側,驚慌的看著顧連卿。“你總算愿意好好聽我說話了?!鳖欉B卿斂了笑容,“我再說一遍,我成年了,要行冠禮,屆時要取一個表字,我想由你來取?!?/br>尹修松了一口氣,“可這個不是由長輩取的嗎?”“我想由你取,你取便是,到時由太傅轉達,對外便說是太傅取的?!?/br>“何必這么麻煩,叫我爹取一個就是嘛?!币抻直е蛔拥瓜?,還當多大個事,給他嚇得這么一驚一乍。“我說了,我想由你取,何況,方才你都答應了,還想反悔?”顧連卿將他翻轉過來,無論如何也不叫他睡。尹修終于熬不過睡意,求饒道:“好,好,我取,我取成了吧?您老人家就放我一馬,叫我睡吧?!?/br>得了滿意的答復,顧連卿不再折騰他,伸手為他將被子蓋好,“好,你睡吧?!痹捯舴铰?,便聽見了尹修輕微的鼾聲,心道,睡得可真快!這一覺,險些又睡過了,虧得尹修懸崖勒馬,午時便強迫自個兒睜開了眼。房中空無一人,尹修揉著眼出了房門,迎面遇上阿左,便問:“阿左,大師兄回去了?”阿左手中還捧著賬本,低頭不知在沉思什么,若不是尹修開口,怕是根本注意不到他,“啊,二皇子早回了,說是您睡下了,還叫我們不要打攪?!?/br>“哦,你手里拿的什么?”“這是為您的大喜日子做的準備,送去顏府的彩禮以及籌備婚禮采買的一應物事都記在這上頭,我爹叫我核對好數目銀錢,拿給夫人過目。這不,夫人剛看完了,又叫我拿來給您看看?!闭f著,將手中厚厚的賬本交與尹修。翻開看了兩眼,尹修立馬將其合上,作捧心狀,這哪是娶媳婦兒,這是燒錢??!想他當初娶祁雨,那彩禮也沒這么多啊。古玩首飾以及金銀什么的暫且不計,光是鋪子地契,一送便是一大堆,他以前怎不知道他尹家這么有錢?“拿走拿走,不看了?!睂①~本還給阿左,尹修嘀嘀咕咕地出了院落。到了尹夫人房中,尹修開口便問:“娘,咱家哪來那么多錢?我爹貪污受賄了?”尹夫人正在刺繡,聽他這樣說,冷不丁險些扎了手,“你這臭小子,想什么呢?”“那送給顏府的彩禮怎會那么多?我爹的俸祿都沒那么多?!?/br>“那是尹家祖上的產業?!?/br>“咱家不是世代為官的么,哪來的這樣多的產業?”難不成是皇上賞的?“誰說世代為官的就不興有點基業了?何況尹家當年那么多叔伯兄弟,怎可能全去做了官。是你曾祖那一輩,兄弟中有一位不喜仕途,一心撲在了商賈之道上,又頗有天分,這才打下了尹家的基業。他沒有兒子,過世時便將名下產業全數傳給了當時尹家當家的兒子,便是你祖父,后來又傳給你爹。幾十年下來,這份產業越做越大,這點彩禮,其實算不上什么?!?/br>合著老子還是個有錢人!尹修“呵呵”地傻樂出聲,尹夫人瞧了他一眼,又低頭繼續繡著一叢牡